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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臭豬大狂

  遠觀的百姓從指責變成了感歎,個個臉上流露出神往……

  這些人都是什麽眼神啊,還戀人,別成仇敵都不錯了!


  安宥檸一時無言,坐在後麵的傅緒的左手搭在前麵的牽引繩上,右手不使力的搭了一下安宥檸的腰,很快就收回了手放到身後。


  安宥檸甚至感到他的手拂過她的腰時,帶來一股輕電流的觸電感。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太不爭氣了,莫非她才是女流氓?


  近距離,她的鼻子嗅到傅緒身上的淡淡龍涎香,感受到他身體快要貼上背的強力存在感,內心居然有一絲絲雀躍..

  好在她背對著傅緒,不會被看到。


  “我可沒讓你救我,是你自作多情。”安宥檸故作大方鎮定的說出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也許真的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這唯美場景裏的兩位當事人各有心思互相嫌棄著,可沒旁人眼中看上去的那麽“浪漫。”


  安靜,也安靜不了一盞茶的功夫。


  她不感激就算了,還說他自作多情?

  長這麽大,第一次有女人這麽說她,他才救回了她的小命,她居然還敢這麽大膽的怒他,絲毫不知收斂,跟鬧著玩似的。


  可偏偏這與眾不同的她,就能入了他的眼。


  傅緒低眉看了眼身前的女子,“我自作多情?我像是閑著沒事幹天天救那種惹事狂的人?”


  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是漿糊嗎?為什麽總是和別人的思維邏輯不一樣呢。


  “惹事狂?要不是你這匹馬發狂,我至於要你救嗎,什麽汗血寶駒,還不如安府的流浪狗呢。”


  惹事狂,諸如此類的字眼已經聽膩了,她可不是任人欺之的,欺負過她罵過她的人她都牢牢記著的。就算不是惡意的開玩笑也不行。


  十萬兩都買不下的汗血寶駒,在她嘴裏流浪狗都不如。


  傅緒額頭冒黑線,“這麽說我救你還是我做錯了?”


  “那個,反正我沒讓你救,你自己要救的,可別想在我這訛人情。”安宥檸勢利的的小樣子,帶著點傲嬌的小情緒,像隻不纏人的小野貓。你越想得到它,撫摸它,它就越是躲的遠遠的,讓你欲罷不能的追逐,漸漸的入迷.……

  馬停在了橋上,遠觀的百姓們很自覺的沒有打擾她們。


  “那麽看來.……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知道就好..不就一條河嗎,難得住本姑娘嘛。剛好口渴了想喝點水漱漱口呢。”


  不服輸的說完吹噓的話,安宥檸當即就心虛了,這牛確實吹大了。爭強好勝可不是為人之道,她一向很注意的,以前也從來不吹牛的。


  嘴逞強的很,傅緒也不揭穿她,嘴角掛著一抹洞悉萬物的笑,手上的牽引繩往空氣中那麽一擲“好啊,那我還是成全你吧,我現在就下馬,看看這馬還會不會聽話。”


  說放就放,也不給她點思考的時間。牽引繩剛放,身下站的穩妥的馬像得到號令般,剛才還紋絲不動的馬蹄子晃了晃。


  “喂,不帶你這樣玩的!”安宥檸感到身下支撐點有些動蕩,這臭馬,果然是傅緒派來整她的,就聽傅緒的號令。不行,她要立刻下馬,找回主權。


  “你還想不想我給你找東西了,你這樣很容易影響我們的交易效率。”安宥檸扭過頭,伸起一個細食指警告的指著傅緒。


  傅緒這副無所謂的拽樣是幾個意思!

  雖說在氣頭上,安宥檸還是控製住聲音以防別人聽到有關交易的事情,她可是很靠譜的。


  傅緒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凝視女子氣嘟嘟的眉眼,仍舊是冰山不倒的平淡口氣道“我是在鍛煉加強你的效率。說實話,訓練你,比訓練妞妞和馬駒還難。”


  聽了他這句話,安宥檸差點爆棚!

  剛轉過身發現自己跟傅緒靠的那麽近,臉都快貼到他下巴了,差點被他美色所困。原本還有些忌憚和青澀的,一氣之下還管他什麽王爺不王爺的,掄起拳頭解氣的砸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你這個自大狂才需要訓練呢,說我不如鳥和馬,你連豬都不如呢,豬還知道吃吃睡睡把肉養肥了貢獻給屠宰場,像你這樣挑剔主人的豬你遲早就餓死了,你連訓練成為寵物豬的機會都沒有,你個臭豬大狂!

  臭豬大狂,這又是什麽新奇的外號。


  這一拳捶下去,無關痛癢?看傅緒沒一點吃痛的反應,安宥檸都覺得丟人,因為她的手很痛,她是不是該去練個鐵砂掌?


  “說完了?說完了我就下馬了。”


  納尼?她蹦躂了一連串,就得到這麽淺薄的回應,這嘴角的輕笑是啥意思,笑話她庸俗?

  看著安宥檸忍著手痛的裝著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蠢萌樣子,忍俊不禁,傅緒緩緩收起笑。


  “有本事講那麽多廢話,還不如多花時間提高下自己的能力,”


  她能力哪裏差了,隻是英雄暫無用武之地而已。


  “你等等。”安宥檸亮晶晶的眼珠裏湧上一抹銳利,“橋頭已到,雙腳落地為比賽截止,這可是你說的哦。”


  現在兩匹馬都並排立在橋頭,從距離上來看,安宥檸騎的馬駒略勝一籌,汗血寶駒體態就比另一匹馬匹豐滿了,並排站著的時候,蹄子都比它靠的前麵一點。


  “願賭服輸!”安宥檸嘴角流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腳還沒沾地,你瞎樂嗬什麽?”傅緒一句話說完,對著旁邊空置的馬匹吹了兩聲通透的哨聲,那馬匹居然自動的往前走了兩步,超出了安宥檸所騎的這匹馬。


  “不行,你違規了。”


  “那我剛才救了你,算不算違規?”傅緒探下頭,安宥檸能清楚的看著他輪廓不可挑剔的每一個邊緣。


  “反正就是不算。”安宥檸咬準了話,不能被他套路了。


  “想賴賬?我們現在已經造成了道路堵塞,橋上無人通行,你確定還要再這樣跟我曖昧的坐在馬上到花繪節結束嗎?”


  安宥檸看了眼橋頭越聚越多的人,連忙說道“誰要跟你曖昧啊,你趕緊下去,這場比賽不算數,我是不會執行的,你的馬失靈,你現在又使用招數驅動馬,這是不公平的。”


  “本王不喜歡被女人驅逐的滋味,今天就當是我多此一舉。”口氣有些不悅了。


  “本來就是你多此一舉,擺什麽譜,長得帥了不起嗎。”安宥檸輕哼了一聲,光顧著鬥嘴,安宥檸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群突然騷動,似乎有人在喊“花車來了,花車來了“的字眼。


  傅緒不再跟她辯駁,剛躍下馬,眉毛微攏。


  隻見剛才遊街載滿花瓣的花車正朝橋頭快速的駛來,顯然駕駛花車的小廝並不知道,這被兩匹馬占據的橋上已經不能再多上一輛馬車。


  花車駕的快花瓣才能隨風飄逸鋪滿繁華的路道,花車前擁後簇的人很多喊起來也聽不清楚,駕馬的小廝到橋上才發現橋上還有兩匹龐然大馬。


  “小心,讓開,快點下馬啊。”迎麵而來花車上的黑馬砰就撞上了傅緒的汗血寶馬,速度太快都來不及下馬。


  花車和馬強行分離,車上的花瓣撒到天際,撒的到處都是,百姓們看的驚心動魄發出驚呼。


  “抓住我。”


  差點翻下馬!

  安宥檸抓住了馬上的牽引繩才沒被甩出去,對撞上的小廝死死拉住黑馬,被黑馬拖著下了橋,受了點皮外傷。


  傅緒的汗血寶馬沒什麽事兒,就是馬上的安宥檸受到巨大的衝力,還好傅緒在旁邊拉住馬駒的項圈穩住了馬,才沒讓馬再次受驚亂跑。


  安宥檸整個人彈起翻了一圈落在馬上,橫麵趴著,頭都快碰到地了,腳隔空掛著。


  媽的,還好她腰肢平衡度夠好,要不然早已臉貼地破相了。


  她順著傅緒的聲音把手伸出去,兩隻手抓住了傅緒,有傅緒做支撐,輕鬆了些,頭部充血過度,臉色更加緋紅,像顆紅潤的櫻桃。


  “韌性不錯,不像是個舞蹈庸才。”傅緒接住她,將她的手包在手心,這身板一看就是有基礎的,不必他出手也能自救,是他多操心了……

  安宥檸一雙腳還掛在在馬背上,身子隔空保持住,手以傅緒手腕為支撐,還好冬天衣服厚不會走光.……

  不過這姿勢,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媽的,這該這麽下來才好啊。


  “哦,又是我多此一舉了,還是自作多情?”


  這個時候還在說風涼話,真想拍死他。


  “嗬嗬,這屬於意外,我碰見你我就倒黴,你救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我從來不認為有什麽事情一定是理所當然的。忘恩負義就忘恩負義,少找借口。”


  “我很懂感恩的好嗎,你不信打開我給你縫的衣服看看,我縫補的可用心了呢。那個,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先幫我下來。\"

  \"你先道歉,今天還嘴罵本王是豬的事情,是你對自身不足的自卑還擊表現。真心誠意的表示歉意,本王或許可以考慮抱你下來,讓你不必摔的狗爬式那麽難看。”


  “姓傅的,你別給臉不要臉。”她不稀罕他的抱,什麽叫她自卑的還擊表現?想讓她違心的跟他抱歉,那不是等於承認自己是豬,誹謗傅緒了?她才不要。


  “很好,我很欣賞你的膽氣,那就讓百姓們都見識見識什麽叫狗爬式。”傅緒說完,不猶豫的鬆開了手,安宥檸一下失去了承重的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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