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周姨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不免慶幸,她沒有去見月滿山,也沒和月珊兒說自己在哪裏,不然自己恐怕早已被月滿山抓住了吧。
不甘心的蔣靜茹又給月滿山發了一條短信,通知了最後的日期。
月滿山看到手機上短信,氣的簡直跳腳。
三天,不分割股份和財產,就將錄音送到公安局。
蔣靜茹真是看錢看瘋了,掉進錢眼中了!
趕緊給蔣靜茹撥了過去,可是直接被掛斷了,在撥打關機了。
又給月珊兒打了一通電話,劈頭蓋臉的就罵月珊兒一頓,罵的月珊兒都蒙了,和他也吵了一架。
冷傲別苑內。
月琉璃坐在沙發上樂悠悠的吃著新鮮的水果,聽著電話中的匯報。
整個人的心情極為的好,“計劃開始實施吧。”
掛了電話,月琉璃看了一眼快要空了的水果盤子,舔了舔舌頭。
最近的她飲食改變了很多,越發的不喜歡吃油膩的食物,更偏愛綠色的蔬菜和水果。
相比於第一次懷滿滿的時候,孕早期的反應,這次明顯輕了很多,隻要不吃油膩的食物,基本上不會孕吐了。
不過也明顯感覺到了最近越發的嗜睡了,提不起來精神來了,總是想要睡覺,似乎睡不夠似的。
剛剛處理了一會兒的工作,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月琉璃將電腦放在了床的一側,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眸想要小歇一會兒,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感覺到什麽東西碰觸到了她的唇,軟軟的很舒服。
還有淡淡的薄荷味,是薄荷糖嗎?
張口咬了上去。
冷墨寒吃痛的,“嘶”了一聲。
狹長的眸子認真注視著小女人,確認她的確是睡著了,剛才咬他也不是故意的。
此刻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似乎意猶未盡一般。
轟的將冷墨寒的自製力炸開了。
剛才進臥室看到了月琉璃睡覺了,過來本想幫她蓋上被褥的。
看到她寬大睡衣領口並沒有扣上扣子,外露的春光,想到前幾日月琉璃的溫暖的小手。
鬼使神差的吻上了月琉璃的唇,誰知道被她咬了一口不說,還不自知的舔著小舌頭勾引著她。
自己引的火,自己要澆滅。
不由分說,冷墨寒躺在了一旁,薄唇吻向了她美好香甜的身體。
月琉璃睡夢中,總覺得有什麽在咬著自己的身體,癢癢的不難受,說不出的感覺。
混混沌沌的有些難受,又有些舒服。
這種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一時間讓她想不到是什麽。
手上是灼熱感很明顯,她想要掙脫又怎麽也掙脫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琉璃醒來,眨了眨眼眸。
室內昏暗,似乎已經是晚上了。
身旁的暖暖的溫度,提醒著誰攬著她的身體。
手指微微一動,手極為的酸痛,幾乎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怎麽回事了。
男人竟然趁著她睡覺,幹壞事!
仰起頭看向身旁的男人,有些委屈,有些抱怨,“手疼。”
冷墨寒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眸中一絲愧疚。
剛才沒有把持住,除了沒有上壘之外,其他的都做了。
月琉璃用另外一隻手打開了燈,看到床上的狼藉,臉頰一紅。
紅著臉瞪了一眼男人,合上敞開的衣服下了地,“我去洗澡。”
不理會兒床上躺著的男人,趕緊走進了浴室。
脫了衣服看到鏡子裏身上的吻痕,想到睡夢中似乎什麽在咬著自己。
這個男人真的是,都這樣子了,還不知道收斂點。
洗完了澡,月琉璃又換了一身,出來手中端著一盤水,為冷墨寒擦身上。
冷墨寒全程享受著月琉璃的服務,月琉璃邊擦著身上,便甩著左手。
又酸又痛,他要是用右手,那今天吃飯估計都拿不起來筷子了。
擦完之後,又幫冷墨寒換了一身衣服,兩個人才一同下了樓。
樓下,月滿坐在沙發上正在和人聊天,說著一些月琉璃單獨拆開都會讀,組合起來聽不懂的話。
不用說又是一些程序方麵的問題了。
看到他們下樓了,軟軟糯糯道,“一會兒聊,我要吃飯啦。”直接把電腦放在了沙發上,人從沙發上爬了下來。
撲到了月琉璃的麵前,伸手去拉月琉璃的左手,“媽媽,吃飯了。”
冷墨寒手疾眼快的伸出左手拉住了月滿的小手指,“拉著爸爸過去。”
月滿點了點頭,慢慢的走著,讓冷墨寒可以跟上他的步伐。走到了餐桌前冷墨寒單手將月滿提起來,坐到了椅子上。
月琉璃會心一笑,跟在身後。
周姨開始炒菜,將菜一道一道的送上來。
平常月琉璃都是一手端著飯,一手拿著筷子給冷墨寒喂飯。
今天左手又酸又痛,一點也不想端飯,索性又讓周姨拿了一個勺子過來,左手拿著勺子,右手拿著筷子。
如此的奇怪的舉動,讓周姨不免多看了幾眼。
當看到月琉璃頸部的紅色痕跡,微微有些驚訝。
過來人一想就猜到了怎麽回事,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
這太太在懷孕呢,先生怎麽也不知道節製一些呢?
感覺到周姨的目光的停留,月琉璃抬頭便和周姨擔心的眼神對上了。
臉頰一紅,月琉璃心虛的低下了頭。
冷墨寒隻當是什麽都沒看到了,坐等著月琉璃喂飯,“我今天消耗了體力,多給我一些肉。”
月琉璃瞪向冷墨寒,咬著牙,夾了一筷子的青菜,往他的嘴裏塞,“多吃青菜,降降火。”
冷墨寒唇角含笑,麵色依舊,慢慢咀嚼著月琉璃那筷子的青菜。
一頓飯,月琉璃喂的比平日都覺得艱難了一些。
總覺得冷墨寒的視線說不出的幽深,害得她喂得心都比平常快跳了幾拍。
不過再艱難,也總有吃完的時。
平常月琉璃都會幫著周姨一同收拾到廚房中的,今天周姨擺了擺手,“太太,您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
末了想了想,又不放心的瞅著月琉璃,語重心長的說,“太太,您現在有身孕,多少讓先生節製一點。”
轟,月琉璃感覺臉頰更燙了,像是火燒了一樣。
周姨這是什麽意思?
她,她知道了他們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