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有人冒充齊叔代收了快遞
上麵竟然是月琉璃和陌生男人躺在床上的照片。
蘇憶晴又極快的點開了視頻,女人背對著鏡頭,身體上下的動著發出了甜膩的聲音。
而那張臉依舊是照片中的陌生的男人。
蘇憶晴震驚,月琉璃到底和幾個男人有關係?
不是隻有何餘生嗎?
這個男人又是誰?
臉色極為的難看,直接關了那讓她心情慌亂的視屏。
又點開其他的照片,竟然是一些網絡的截圖,以及相關報道。
賀煜暮,顧暖然,這又是什麽事?
又折返去看那張照片,她上網開始搜查這件事,輸入關鍵詞果然有報道,不過,所有的報道都說是顧暖然故意陷害。
隻字未提那張照片。
如果是故意陷害,月琉璃怎麽會和其他的男人躺在了一起,她平日喜歡業餘攝影,一眼可以看出這張照片的確沒有P過。
難道是冷墨寒為了掩蓋這件事的真相,才這麽說的嗎?
想到這裏,心口微微的疼痛。
墨寒,這個女人到底哪裏讓你這麽護著了?
她迫切的想要見到冷墨寒,想要拯救她。
蘇憶晴這麽想著,拿起冷墨寒的聯係方式,想要撥過去。
整個人又一怔,他會相信嗎?
這些事情,他難道不知道嗎?
可他還是在幫助月琉璃掩蓋這些的真想。
不,不能讓冷墨寒再被月琉璃蒙蔽下去了,她要想一個辦法。
一個可以讓月琉璃自動放棄冷墨寒,自己又能將他解救出來的方法。
安靜的病房內,月琉璃坐在床不遠處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書。
她隻想多陪陪齊叔,多和他待一會兒。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暖暖的照耀進來,很舒服。
“零零零。”安靜的室內,桌子上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
月琉璃循著聲音看去,那是齊叔的手機,伸手拿起手機,上麵是陌生的號碼。
月琉璃按下了接聽鍵。
“老齊,資料你收到了嗎?”電話那頭渾厚的男聲傳了過來。
資料?
月琉璃皺眉。
“老齊,聽到了嗎?”男人見沒有聲音,又問了一句。
“你是誰?”月琉璃警惕的問。
男人聽到了並不是齊強,而是別人接聽,頓時也警覺了起來,“你是誰,齊強呢?”
“我是月琉璃。”月琉璃先自報家門,想要確認對方是否認識自己。
“啊?琉璃啊,我是張亮,是你爸公司原來的財務經理。”張亮一聽月琉璃的名字,立刻也亮出了身份。
月琉璃一怔,隨後眼眸一亮,這個人是齊叔說的財務經理。
“你剛剛說郵寄什麽資料?”想到也許是父親公司的資料,月琉璃很激動的問。
“就是你父親公司的財務單,我給你發快遞過去了,你和老齊說一聲。”
“快遞?”月琉璃有些愕然和不安,“你什麽時候發的快遞,郵寄到了那裏?”
“前天發的呀,還是老齊告訴我的地址。”
月琉璃的心一沉了,前天,齊叔已經住院了,又怎麽可能告訴他地址呢?
“齊叔前天已經住院了。”她沉聲道。
“老齊出事了,他怎麽了?”男人很緊張的問。
月琉璃心口一揪,“齊叔他下樓梯時,沒有走穩,摔了下來。”
“嚴不嚴重,現在他怎麽樣了?”
“齊叔頭部受到了重創,現在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月琉璃實話實說,“地址一定不是齊叔告訴你的。”
“啊?昏迷不醒?”張亮震驚,“那,那是怎麽回事啊,我前天接到他的手機短信,他說直接將資料給他郵寄過去就行了,那資料給誰了?”張亮也有些茫然,資料去哪裏了。
月琉璃的心越發的冰冷,是誰,用齊叔的手機發了短信,到底是什麽目的。
“你趕緊回去看看,我隻有那一份資料,我沒用留下複印件,是跑得快快遞,單號是XXXXX。”張亮著急的說。
月琉璃心口一跳,“好,我知道了。”
忐忑不安的掛了電話,月琉璃極快給齊天龍撥了出去。
心中很著急,過了一會兒齊天龍才接起來電話,月琉璃極快的問,“你的這兩天有沒有收到一個快遞,郵寄到了你家裏,是給齊叔的。”
“沒有啊。”聽筒內傳來了齊天龍的聲音,讓月琉璃的手腳冰涼。
“我最近沒買什麽,怎麽了?”
月琉璃的不安越發的大,他沒收到,那麽到底哪個快遞去哪裏了?
“沒事,我隻是問問,你先休息吧。”
不等齊天龍說完,月琉璃掛斷了手機,想了想後,又極快的撥通了跑得快的客服電話。
說出了張亮郵寄的快遞單號又說出了發件人和收件人的姓名,總算是查詢到了派送快遞員的聯係方式。
月琉璃趕緊撥通了快遞員的聯係方式。
“您好,跑得快快遞。”快遞人員在電話接通的後極快的說。
月琉璃攥緊手機,“您好,您這幾天有沒有派送一位叫做齊強的人,住在彭水灣?”
“齊強?”跑得快快遞員想了想,“人太多了,我不記得了啊。”
月琉璃有些失望,“麻煩您再好好的想想,應該是這兩天派送的彭水灣那樓梯上麵的住戶。”
上麵的住戶?
快遞員想了想,似乎想到了,的確有這麽一家,“好想有那麽一家,怎麽了?”
月琉璃眼眸中迸射出了光彩,“那請問東西您放在了哪裏?”
快遞人員道,“他家沒人,他鄰居出來了說給他就行,我就給他了,怎麽了嗎?”
鄰居?
“請問,鄰居長什麽樣子?”
“高高瘦瘦的女人,戴著口罩,梳著披肩發,具體什麽樣子我也沒看清。”快遞人員形容著。
“謝謝。”月琉璃掛了電話,迫不及待的又給了齊天龍打電話,核實這個人。
“我想問一下,你認不是認識一位高高瘦瘦的女人,梳著披肩發,是你們家的鄰居。”
“啊?”齊天龍愕愕然,聲音慢慢的從聽筒內傳來,“長頭發女的,不可能啊。我家鄰居是一位老太太。好幾年前就搬到了他兒子家了,那屋子早就空了。”
月琉璃隻覺得全身都血液一僵,搬走了,沒有了鄰居,更沒有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