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他來了
冷傲集團內。
江源急切的敲了幾下門,根本不等冷墨寒的命令,直接闖了進去。
冷墨寒冷冷的睨著他。
“先生,太太出事了。”
著急的將手中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視屏中正好拍到月琉璃被人拽住頭發,她咬了那人一口,那個人扇了她一巴掌。
“她在哪!”冷冽要凍僵人的聲音作響。
“警察局。”
起身向著外麵走去,陰沉的命令,“半小時內,把發送視頻的人給我抓出來。”
“是。”
冷墨寒點頭。
警察局內,警察做好記錄之後過。
那目擊者恨恨的說,“警察,這個女人真是太壞了,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你們警察一定不能放過這種人。”
“是啊,她還咬了我一口,我的誤工費,醫藥費她都要承擔。”另一位男人同樣滿臉氣憤。
警察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傷口,“我知道了,小張你去給那個女的做下記錄。”
月琉璃被獨自關在了一間房裏,她覺得很累,仿佛五指山壓在了身上,讓她一刻都喘不上氣來。
齊叔,何餘生,月珊兒,以及冷墨寒。
閉著眼眸,月琉璃低垂著頭,極為的憔悴。
門打開,那叫做小張的警察拿起本走了進來,“把頭發弄起來。”
他不耐煩的盯著頭發亂糟糟的月琉璃。
月琉璃慢慢的將頭發梳起來,別到了耳朵後麵,露出了清秀的小臉。
小張抬頭看她一眼,撇了撇嘴巴,長得倒是清秀,怎麽下手這麽狠啊。
低頭打開了手上的表,一愣,又極快的抬頭看向月琉璃,瞪大了眼眸。
“你等等。”說著出了屋子。
跑到了剛才讓他去做記錄的警察身旁,“這個人不好處理。”
那名負責記錄的人抬起頭看向他,有些奇怪,“怎麽了?”
小張低頭在那記錄的警察耳邊說了一句之後,負責記錄的警察愣住了。
“月琉璃?”
“就是她。”小張點頭。
目擊者狐疑的看著兩名警察為難的表情,“你們在幹嘛,為什麽不去審問那個小三?”
兩人正要說話,有人跑了進來,“那個月琉璃怎麽樣了?”
兩名警察站了起來,“在關著呢。”
那男的鬆了口氣,“放出來。”
目擊者愕愕然,“她是殺人凶手,你們怎麽可以放了她?”
那名那人聽到了月琉璃,整個人也愣住了。
不會那麽巧吧?
跑進來的男人道,“這件事我們會進行處理,先把她放出來。”
那女士恨聲的說,“你們警察不作為,怎麽能放她出來,她可是殺人犯。”
那位後來的警察無奈的看著這位女士,“我們會針對這件事作出一個解釋,現在先放出來。”
男人拉了拉那個女人的衣服,“她是冷傲集團的人。”
總裁夫人?女人愕然,半響沒反應過來。
兩名警察不再遲疑,趕緊向著關押月琉璃的房間。
月琉璃沉靜的看著兩個人將房間打開,態度比剛才和善了很多,“冷夫人,您先出來,我們想找您了解一下情況。”
起身,月琉璃走出,被請到了專門的休息室內。
“您先在這裏休息休息。”又為月琉璃拿好了水,才離開的。
室內,又隻有她一個人了,月琉璃低垂著眼眸,默然的坐著。
實在想不明白,月珊兒為什麽那麽殘忍,竟然不顧自己孩子的生死。
以孩子的性命來陷害她,想要置她於死地。
門外的冷墨寒,透過玻璃窗,看到憔悴的月琉璃。
心髒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走了休息室。
聽到聲音月琉璃睜開了眼眸,望著走進來的男人。
鼻子酸澀,眼眶一紅。
身體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
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下。
月琉璃不知道為什麽,卻看到了男人之後,心裏更難受了。
為什麽要對她好,明明他根本不在意她想什麽,幹什麽。
卻總是在她落難的身後,出現在她的身旁。
冷墨寒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沙發上的月琉璃拉起來,眉頭皺的更緊了。
邪肆的容顏布麵了冰霜,冰涼的手鉗製住月琉璃的下顎,看向她還略有紅腫的臉頰,沒有消腫的臉色。
眉眼間的溫度直線下降。
月琉璃皺起眉頭,臉頰因為男人的碰觸有微微有些疼。
“疼不知道反抗。”眉頭緊緊的皺起,攬著她往外走去。
月琉璃胸腔之中鼓鼓脹脹的說不清的感覺,垂著眼眸跟著男人的步伐,如同出入無人之境一般的離開了警察局。
離開了警局,並沒有直接回到了回到冷傲別苑,而是直接去了李子銘那裏。
“去給她做全身檢查。”冷墨寒麵容陰冷。
李子銘愕愕然,“又怎麽了?”
看到月琉璃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五指印,趕緊對著身後的小護士說,“你去帶著冷太太去檢查。”
月琉璃點了點頭,跟著小護士去檢查了。
客廳內,冷墨寒臉色鐵青冷冽,江源同樣極為嚴肅。
李子銘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昨天才給那些救助的孩子檢查完回來,一回來怎麽又出事了。
月琉璃在檢查的時候,冷墨寒一動不動的坐著等待著檢查結果。
江源的手機鈴聲作響,他極快的拿出電話,接了起來,嚴肅的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看向冷墨寒,“所有的報道都已經進行了銷毀,而且已經查詢出來了最開始發帖的ID。”
陰冷的聲音,冷森作響,“派人過去。”
“是。”江源向著門外走去,拿出了電話。
十多分鍾後,小護士走了回來,先匯報情況。
“膝蓋處有淤青,可能是跪在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麵咯的。臉上有淤青,應該是掌印,身體其他部位暫時沒有發現傷痕。”
李子銘愕然,剛才他聽到江源和冷墨寒的對話,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
小護士說完之後,又開口,“剛才上藥了,一兩天差不多可以痊愈。”
小護士的話音落下,月琉璃從走了出來。
冰冷的視線落在塗抹了傷藥,月琉璃的臉頰上,蹙了蹙眉頭,站了起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