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誤會再起
身後跟著江源,江源手中抱著一摞的書籍,等到冷墨寒坐下來後,看向月琉璃,“太太,書籍,我稍後為凝兒小姐發走。”
“發一堆假簽名的書嗎?”月琉璃冷冷的開口質疑。
冷墨寒眼眸一冽。
江源一噎。
月琉璃對冷墨寒這種作假很不屑,唾棄的說,“冷少,如果你不想簽,可以不簽。讓江源代替你,有什麽意思?”
“月琉璃!”冷墨寒一字一句,異常陰冷。
心尖顫了顫,月琉璃起身,不畏懼的道,“你根本不知道,讀者是多麽期待收到作者親筆簽名的書。”
麵對月琉璃的質疑,冰眸冷冷的直視著他,“這是我的書,我有權去處理。”
“對,是你的書,你才有權利。”抬眸看向江源,無力的開口,“不用給凝兒郵寄過去。”起身,離開了座位,“我不餓,你吃吧。”
她一定要趕快離開這個男人,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真是太讓她氣憤了,讓別人簽自己的書,去冒充簽名。
到底是什麽心思,才有這種想法!
江源看著怒火中燒的冷墨寒,心又沉了,剛才的誤會剛解開,又來了一個,“先生。”
“閉嘴!”冷墨寒厲聲嗬斥。
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江源把書放在了茶幾上,追了出去。
路過王嵐嵐的時候,拉住王嵐嵐,小聲道,“你去告訴太太,書都是先生簽的,並不是我簽的。”
“知道了。”王嵐嵐目送江源跟著冷墨寒離開。
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腳步走上了台階。
月琉璃獨自一個人回到了臥室,對冷墨寒的做法實在是太氣了。
這種事也需要作假,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敲門聲作響,“太太?”
“進來。”
門打開,王嵐嵐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明顯很生氣的月琉璃,輕聲的開口,“剛才先生出去了。”
“他去哪裏和我沒關係。”月琉璃不想聽道冷墨寒的任何消息,一點都不想。
“江源說他練得很像先生的字體,別人看不出來的,不會有事的。”王嵐嵐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月琉璃的反應。
看到她臉色越發的難看,知道自己找對了點,又道,“太太,江源是先生的保鏢,自然向著他,可是我也覺得先生這次過分了。”
“出去吧。”月琉璃不想再聽下去了。
王嵐嵐張了張口,“我先出去了。”轉身離開,不屑撇了撇嘴。
勞斯萊斯奔向山下,江源問道,“先生,我們去哪裏?”
“皇城會館。”
依舊是那間最高級別的私人總統豪華包廂內。
鄭修然依然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看到冷墨寒陰沉著臉,坐著喝悶酒,揶揄的笑著,“我就說冷少過來絕對有事,怎麽和你哪位小嬌妻吵架了?”
“你話太多。”冷墨寒不悅的蹙眉。
“我話多,又不是一兩天了。”鄭修然不以為然,看了一眼身邊的軟香美女,調笑一聲,“婚姻啊,就是約束了自己,還是單身自由。”
“嗬。”冷墨寒不屑的一笑,骨骼分明的手指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鄭修然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話,想了想還是不說為好。
白皙的手指拿起酒杯,衝著冷墨寒的方向揚了揚,“既然你來找我,就不用管別的,咱們不醉不歸。去,伺候冷少。”手掌拍了拍身旁人的屁股。
那個女人往鄭修然的懷中躲了躲,委屈的說,“鄭少,上次冷少凶了我好一頓呢。”
冷眸不屑的瞥了過來,讓女人更膽怯了不敢抬頭。
鄭修然嗬嗬一笑,上次好像的確是誰被凶過。
桃花眼無奈的看向深邃的冰眸,“你瞧,都沒有女人想服侍你,你還是自己喝酒吧。”
“哼。”冷墨寒冷哼一聲,不予理會兒。
這種女人,他也不屑。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起酒杯,仰頭又喝了一杯。
鄭修然無奈一笑,抬了抬手,一旁伺候的經理及時的為冷墨寒倒酒。
臥室內,月琉璃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冷凝兒的聯係方式。
“表嫂,是不是表哥簽好了?”冷凝兒接起電話,極為興奮的問。
“凝兒,對不起,沒有。”月琉璃語氣低落。
“啊?”冷凝兒極為的意外,“表嫂,你也不行嗎?”
她都不行,還有誰可以啊?
“凝兒,抱歉,這次幫不了你。”對於自己沒幫上忙,月琉璃有些難受。
“沒事,沒事。”冷凝兒搖了搖頭,盡量安慰著月琉璃,“表哥真是太倔強了,沒事,表嫂您不用愧疚,這也不是您的問題。”
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月琉璃依舊有些過意不去。
“真沒事,大不了我請他們幾頓,就逃跑。”冷凝兒調侃著說著。
可是月琉璃並沒有因為冷凝兒的話,心情變好。
隻要強打精神和冷凝兒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心中更悶了。
閉上眼,讓自己的靜下心來。
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是查出月滿山的罪行,為父母報仇。
趕緊離開冷墨寒,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想。
默默的念了幾遍之後,月琉璃浮躁煩悶的心情才算是平穩了一些。
她拿出新月集團的賬單和筆記本,繼續認真的對著。
一直到深夜,她將今年的問題都總結出來,伸了伸胳膊,錘了捶肩膀,才發現已經一點多了。
起身看向窗外,沒有一亮車駛向這裏。
算了,關她什麽事。
愛去哪裏去哪裏,做錯事還不允許別人說了!
將資料藏好,月琉璃上床睡覺。
第二天醒來,床一側空的。
月琉璃的心也跟著有些空蕩蕩的。
在她的印象中,冷墨寒不會夜不歸宿的。
在外麵過夜,難道是外麵有女人了?
心裏一咯噔,月琉璃煩躁的揉著頭。
月琉璃,你想他幹什麽。
他有沒有人和你什麽關係,他愛有誰有誰。
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正準備下床。
門打開了,一身寒氣的冷墨寒走了進來。
冰眸掃了一眼月琉璃,直徑向著衛生間走去,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月琉璃坐在床邊,胸口悶悶的。
空氣中飄蕩著冷墨寒路過是沒有消散的酒氣。
聽著衛生間響起水聲,心裏別扭又發悶。
一夜未歸,還有酒味,不知道去哪裏消遣了。
衛生間開門,月琉璃繃著臉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