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到底是誰要害她?
“咳咳咳。”
大腦一震眩暈,來不及反應,甚至都沒有看清是什麽人,月琉璃雙眼一閉摔倒在了地上。
室內的賀煜暮見月琉璃摔倒在地,心中一驚,站了起來正準備過去看發生了什麽。
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眼前一黑,同樣暈了過去。
“快抬走。”一聲女音在門外響起。
一個大漢麻利的將月琉璃扛在了肩膀上,另外兩名大漢架起了賀煜暮。
向著一旁的樓梯走去,跟在身後的人露出了臉,竟然是顧暖然。
她左右張望了一眼空空的走廊,殷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
月琉璃,這次算是你作死了,怪不得其他人了。
同一時間,正在路上的江源,看到王嵐嵐的電話,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按下了接聽鍵,王嵐嵐的聲音伴隨著哭腔,很是著急,“江源,太太。”
心中一咯噔,“太太怎麽了?”
王嵐嵐哭著水,“太太,她坐著我的車出去離開了。”
“她說去哪裏了?”江源心中一沉,臉色沉了。
“我也不知道,我正回房間換衣服,就看到車子離開了,然後我發現太太不見了。”王嵐嵐抽泣著。
江源冷聲開口,“我知道了。”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中的嘟嘟嘟聲,王嵐嵐擦幹使勁擠出來的眼淚,哼了一聲。
可惜不知道先生的電話,不然讓先生知道才好呢。
正想著,抬頭便看到了一抹頎長的身影走進了客廳,瞳孔猛然一縮,“先生,您回來了?”
“嗯。”冷墨寒冷冷的頷首,“她呢?”
王嵐嵐低垂下眼眸,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有些慌張的說,“太太,她出去了。”
冷墨寒眼眸中冷冽盡染。
“我勸太太別出去,可是太太根本不聽,支開了江源和我,坐車離開了別苑。”王嵐嵐忐忑的說著,順便偷偷看了一眼冷墨寒的臉色。
看到冷墨寒的臉色越難看,心中越發的高興。
這邊江源掛了王嵐嵐的電話之後,立即撥打保鏢的聯係方式。然而對講機接不通,手機關機了。
心中當下一緊,難道是出了什麽事?
直接鎖定了保鏢的地址,見到保鏢的車子在的移動中,他立馬調轉方向盤,向著車子的方向駛去。
手機突然響起催命般的鈴聲,看到來電顯示,江源頭皮一緊,立即接通了電話,“先生。”他覺得他的嗓子都有些發緊了,根本不敢隱瞞,“先生,太太,她出去了,我正在去找她。”
“嗯。”冷墨寒冷冷的回答了一句,“她在哪?”
“先生,送太太離開的保鏢,對講解和手機都聯係不上。”聲音越說越弱,頭上冒出了冷汗,“他們的車子正在往應元路移動。”
冷墨寒的心一沉,直接掛了電話,撥打了月琉璃手腕上手表,卻在響了兩生之後,沒有了動靜。
劍眉緊緊的皺了起來,她知道怎麽掛斷了?
極快的否認,那麽就是壞了?
手機開啟定位,看到她還在移動著,命令保鏢,“去應元路。”
幾個大漢將他們抬到了一處臥室後,顧暖然給了他們厚厚的一疊錢,“這件事,你們就當是沒看到。”
“您放心,我們什麽都沒看到。”大漢笑嗬嗬著,拿著那疊錢,相繼離開了這裏。
顧暖然等到人走後,看向月琉璃,眼眸中充滿惡毒,“哼。”
從口袋中掏出了藥水,掰開月琉璃的唇,直接灌了下去。
惡狠狠道,“讓你處處和我作對。”
將空空的藥瓶放入了口袋,顧暖然又拿出手機,衝著月琉璃和賀煜暮拍了好幾張。
總算是滿意的收起了手機,看向賀煜暮眼眸閃過一抹不忍。
她拉著賀煜暮的手,神情不像剛才那般的陰毒,極為難過的說,“煜暮,我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呢?”
暈倒的賀煜暮自然不會回答她。
顧暖然也不指望賀煜暮回答,“煜暮,別怪我,你隻有跌的越深,才能不離開我。”說完又拿出新的藥水,掰開賀煜暮的嘴,同樣灌了下去。
還戀戀不舍的將他嘴邊的藥水擦去,“我真舍不得讓你和這個賤人一起,可不這樣,又怎麽能讓你全部屬於我呢。
這個女人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好好玩玩,玩夠了就回來我這裏,我不嫌棄你。”戀戀不舍的摸了摸賀煜暮的臉頰,顧暖然站了起來。
將口袋中的小型攝像機拿了出來,左右環顧了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後麵。
畫麵對準了床上昏倒的兩個人,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在攝像機前麵還拜訪了裝飾品進行遮擋。
等一起做完之後,她神情的看了一眼賀煜暮,才向著外麵走去,撥通了一則電話,“藥我下了,照片一會兒我會發給那些記者,攝像機也擺好了。”
“你真的很好。”
“你這個辦法,真的能讓他以後永遠不離開我?”顧暖然有些猶豫,畢竟將自己的愛的人,推到了別的女人懷中,心中還是要有些耿耿於懷。
“放心,這件事之後,他一定不會離開你了。”
事已至此,顧暖然決定放手一搏。
回頭看了一眼室內躺在床上的兩人,眼眸中迸發出冷意。
用力關上了門。
月琉璃的頭很疼,身體悄然升起的火熱極為的難受,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在席卷著她的全身。
她費力的睜開眼眸,想要看清自己在哪裏。
一雙手突然摟住了自己,緊接的濃烈的酒精味迎麵撲來。
身體一僵,猛的睜大了眼,見到賀煜暮臉頰通紅的雙眸迸出恨意。
“你給我吃了什麽?!”
他費力的揮開月琉璃,直接將月琉璃摔在了地上。
身上疼痛壓抑住了悄然而來的火熱,月琉璃痛的臉皺了起來。
好疼。
“走!”賀煜暮大吼一聲,粗重的喘著氣躺在床上,“你趕緊走!”
自己身上越發熟悉的感覺,月琉璃大概猜到了自己發生了什麽。
不敢再耽擱,咬著牙忍著痛扶著牆壁爬起來,向著門的方向走去。
推開門,踉蹌的走了進去之後,用力反鎖上了門。
剛要鬆一口氣,見到麵前臉色緋紅的自己,嚇得心驚。
這根本不是屋子外,而是衛生間。
意識越發的模糊了,月琉璃知道自己不能再出去了,幾步撲到了洗漱池,打開水龍頭猛的向著自己撲冷水,企圖用冷水將身上火熱的溫度降下去。
到底是誰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