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真的是月琉璃幹的?
薄涼的聲音,卻如同安定劑一般的讓精神激動緊繃的月琉璃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見女人的眉頭逐漸的舒展,他輕輕的鬆開月琉璃的手,手掌上沾染了她的血痕,眼底冷光凜冽。
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她被藥效左右,一直在渴求著他。冷墨寒不得不一次一次的要著她,緩解著她身體裏的藥性,直到她不在所求了才小心打開水龍頭將她全身進行清洗。
這一清洗,才發現月琉璃真的是全身都是傷痕。
臉頰被扇的紅腫,唇咬破了,口腔也破了。前胸後背被石頭擱的痕跡很多,還有擦傷很很嚴重。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掐痕。掌心劃破了好幾道痕跡,斷裂了好幾個指甲,連腳底都是傷痕。
如同破舊的娃娃一般靠在他的身上,若不是淺淺的呼吸,證明著她還活著。
冷墨寒俊美的臉龐呈現一抹冷厲蕭殺,掃了一眼一旁的女醫生,女醫生不敢耽擱,緊忙上前為全身赤裸的月琉璃檢查上藥。
盡管女醫生上藥已經很小心了,可是全身的傷痕還是讓睡夢中的月琉璃呻吟出聲,皺起了眉頭。
嚇得女醫生手上一哆嗦,藥上多了,緊忙給月琉璃擦去。
“叩叩叩。”敲門聲作響,冷墨寒大步走到客廳,留下醫生為月琉璃擦藥。
客廳中江源見他出來,低聲開口,“先生,那個男人說隻和買家接觸過兩次,一次是給錢,一次是告訴他地址路線,讓他綁架太太,殺了。”
“繼續查。”冷墨寒充滿戾氣道。
“是。”
“先生,那個男人怎麽處理?”
薄唇勾起一抹狠絕的笑意,“他不是喜歡下藥嗎,找一家可以天天喂他吃藥的場所,扔給他們,讓他一直活到老。”
“是。”
江源不再多問。
這個懲罰可比直接殺了更讓人痛苦千萬倍,江源立馬聯係了一家男人為男人提供色情服務的地方,將這個男人送了過去。
那個男人的下半生都要在被爆菊中度過了。
醫院內,冷霜兒經過醫生的搶救,醒來了。
身體虛弱的躺在了床上,臉色十分的蒼白。
冷母陪著冷奶奶去了,藍家的人也走了,連同藍宏達也離開了。冷家留下的其他的人圍在她身旁,噓寒問暖著。
人群中不知道誰問了一聲,“霜兒,你是怎麽暈倒的?”
臉色蒼白的冷霜兒身體一僵,看向人群,眼眸含上了淚水,“我不知道,我隻是喝了水之後,覺得頭很暈,肚子很難受,咳嗽的時候突然吐血了。”
“我知道怎麽回事。”大門口突然響起了藍欣妍的聲音,大家都看了過去,隻見藍欣妍拿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冷霜兒喝的水,分析報告已經出來,裏麵被人加了藥。”
大家一聽都一愣。
“我就說是月琉璃吧,到現在她還沒出現,墨寒也不知道去哪裏了。”那個中年婦女及時的開口。
其他的人也點頭,紛紛附和著,“是啊,笑笑是小孩子,小孩子哪裏會說謊。”
“這不一定吧。”冷霜兒有些猶豫,眼中閃爍著不相信,“即便是她給我倒的水,也不定是她啊。”
“就是,也不一定是表嫂幹的。”冷凝兒對這些親戚煩死了,冷著臉一同說。
藍欣妍白了她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冷霜兒,你還為害了你的人說話,水瓶上隻有兩個人的指紋,一個是你的,一個就是月琉璃。”
這一句話徹底將這件事的罪名落下來。
“報警了嗎?別讓她跑了。”
“是啊。”
“你們夠了。”冷凝兒大聲的嗬斥,其他的人看不下去冷凝兒依舊維護著月琉璃,“凝兒,霜兒是你姐妹,你怎麽可以幫著外人,不管姐妹的死活。”
“是啊,先讓警察抓了那個月琉璃,審了再說。”
“你說是不是霜兒?”有人幹脆問起了病床上的冷霜兒。
冷霜兒猶豫不安的揪著被子,點了點頭,“那請大家先幫我報警吧。”
“霜兒!”冷凝兒一聽報警,看向了冷霜兒。
冷霜兒望著她,眼眸閃著點點淚光,“雖然我也不相信,可是這件事怎麽看都是她做的,我覺得還是先報警比較好,讓警察先把她找出來。”
“是啊,趕緊報警。”那個中年婦女應和著。
“對啊,凝兒,真要不是她做的,警察肯定會放了她的。可要是她幹的,也不能讓她逍遙法外。”其他的親屬嘰嘰喳喳的說著。
醫院外守候等待消息的記者第一時間通過內部人員,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立馬進行了現場的直播。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冷霜兒婚禮現場暈倒本台得到了最新消息,藍家小姐藍欣妍,派人檢驗出了冷霜兒的水中被人為添加了藥物,而且這水的確是冷墨寒的妻子月琉璃遞給她的。現在月琉璃下落不明,無法當麵對峙。”
守著電視台前的吃瓜群眾,看到這則新聞後,都開始揣測月琉璃到底是因為什麽才對冷霜兒下狠手。
可醫院內的人和冷墨寒都還不知道新聞已經報道了這件事。
醫院那邊正在報警中,冷墨寒那邊,醫生已經給月琉璃全身塗上了,擦了擦汗水,醫生小心的說,“冷少,冷夫人這幾天不要接觸水,她腳底有傷,也盡量不要下地。”
“知道了。”
冷墨寒大步走向室內,室內漂浮著藥膏的味道,走到床邊低垂著眼眸望著病床上的依舊熟睡的女人,冷墨寒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零零零。”手機鈴聲作響,他拿出手機,見到是冷凝兒的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那頭冷凝兒的聲音異常焦急,“表哥,不好了。霜兒報警了,藍欣妍將霜兒喝水的瓶子進行了檢驗,查出來裏麵被人下了藥,而且那個瓶子上隻有霜兒和表嫂的指紋,現在警察來醫院問話了。”
“知道了。”
“表哥,你趕緊把表嫂找到,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著病床上熟睡的女人,冷墨寒冷聲回複,“知道了。”
“那我先掛了。”說完冷凝兒掛了電話。
走出了房間,對著門外的江源低聲吩咐了幾句,江源點頭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