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誰是誰非
如果事情沒有發生,即使是神經有問題的女人也不會冤枉他,何況那個女人看起來除了悲痛沒有不正常。
孫茂華沒有發現,就是這個女人出現的這一刻,他的緊張傅禦辰看在眼裏。
心裏不是有鬼,他緊張什麽,所以他不相信他,這麽高難度的手術,還是兩個他在乎的女人,他不能放任不管。
這一刻,傅禦辰發現,他對駱舒沫不是沒有感情,隻是藏在心底,現在才明白。
他不僅對她有感情,而且很深,他愛上她了,不敢承認罷了。
“傅總,都已經準備好了。”孫醫生額頭都是冷汗,要是事情敗露他就死定了。
“無所謂,到時候就再準備一次。”傅禦辰寧願多等一會,也不能發生不可預想的事情。
直接叫人將駱舒沫送回病房,駱雨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走了出來,“禦辰怎麽了?”
“沒事,孫醫生還沒有準備好,需要兩個醫生,手術同時進行,醫生還沒有來,我們等會,你說是不是孫醫生?”傅禦辰隻是一個眼神。
孫醫生的心都快停止了,連忙回答,“是的,駱小姐,合作的醫生沒有到,等一會吧。”
“哦,那好吧。”駱雨馨覺察到不對勁,可是就是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安靜的回到病房,有傅禦辰在這裏,她也不能問到底是什麽事,孫醫生滿頭都是汗水。
越是這樣,傅禦辰的心裏就覺得越是有鬼,這個醫生有問題。
沒有多久,助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
“那個孫醫生不是好人,被投訴過多次,而且醫術不好,在醫界的名聲很臭,這個人不能用。”助理簡短的說了調查的結果,“具體的還要果斷時間才知道。”
“我知道了,繼續給我查。”
“是。”
傅禦辰憤怒不已,他很感激那個婦人,不然的話後果不看設想。
“你還有什麽話說。”傅禦辰發火了。
孫醫生就快跪下了,“傅總,我也是被逼的啊,都是駱小姐逼我這麽做的,我不做她就要我沒有好日子過啊。”
孫醫生是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隻是問了一句,他就老實的交代了。
駱雨馨聽後大驚失色,這個該死的孫茂華,沒用的東西,“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是你說的我的病很嚴重,需要手術的,你現在居然這樣。”
駱雨馨惡毒的眼神,孫醫生很快就反應過來,得罪她可是真的死了,立刻就改口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的醫術不好。”
“禦辰,你相信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難受,好疼。”駱雨馨見他的臉冰冷,她很慌亂,假裝可憐。
看她難受,傅禦辰的臉色好了一些,“你休息會吧。”
他並沒有說相信她,隻是讓她休息,這件事他一定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給我滾,把他給我帶走。”傅禦辰不想看到這個醫生,叫跟來的保鏢帶走了。
他不是沒有理智,蒙麵的殺手,這個孫醫生,他覺得這一切都不是那麽的巧合。
他要仔細的調查是怎麽回事。
“禦辰。”駱雨馨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力的伸手。
傅禦辰心軟,走了過去,將她抱著,“沒事,有我在身邊,我會照顧好你的,我馬上就叫楚辭過來,你放心,他是全科醫生,什麽科室他都懂。”
“禦辰,我害怕,我想回家,我們回家好不好?”駱雨馨隻想回家,不然的話她就穿幫了。
“沒事的,我在不要害怕。”他不會不管她的,柔聲的安慰著她,“乖好不好?”
駱雨馨知道今天是走不掉了,楚辭是誰?她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個人的醫術真是很厲害的。
駱雨馨的身體沒事,如果楚辭要是查出來其他的什麽事情,告訴了傅禦辰,那麽她就死定了。
真是該死,早知道是這個樣子,她就讓東哥弄死駱舒沫就是了,自己幹嘛要來動手。
隻是駱雨馨不知道的是,東哥的人已經動手了,而且還被抓住了。
“嗯。”無力改變什麽,駱雨馨隻好接受。
楚辭在接到傅禦辰的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進來就看到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
駱舒沫虛弱的躺在床上,怎麽又是這麽的虛弱。
“駱舒沫怎麽了?傅禦辰,你不欺負她你會死是不是,每次來都是這麽的虛弱。”楚辭真是很生氣。
被他說著,傅禦辰一句話都沒有回,也隻有楚辭敢這麽說他了。
“你怎麽怪禦辰,不是他的錯,駱舒沫自己感冒了。”駱雨馨不樂意了,她口氣不善。
最好就是吵起來,這樣就可以不用檢查了,就可以回家了,隻要給她時間,她一定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雨馨。”傅禦辰淡淡的叫了一聲,意思明顯了。
見他這個樣子,楚辭就生氣,“說吧,什麽事情。”
“檢查她們兩個人的身體,我要很準確的答案。”傅禦辰下定決心了解透徹。
“ok。”楚辭會意。
隻是一個電話,十幾分鍾的樣子,病房之中就來了很多人,還有很多儀器被推了進來。
首先就是幫助她們抽血,一個護士拿到血之後就離開了,有楚辭的命令,她們的血會先檢查。
半個小時都不用,結果都會出來,窗簾隔開,駱雨馨與駱舒沫都躺在床上接受檢查。
婦科醫生都來了,楚辭不方便,隻能是在外麵等待,他相信這些人的本事。
“楚醫生,檢查結束了,身體上的沒有什麽外傷,隻有駱舒沫小姐,腹部有刀傷,不過已經處理,隻是傷口裂開,有點感染。”這個醫生負責的隻是看外傷。
“好的,我明白了,我來處理。”他隻需要知道大概的就好了,傷口知道在哪裏就可以。
“好,楚醫生我就先走了。”康醫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既然她不說,看來是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儀器被退走,楚辭坐到駱舒沫的床邊。
從新給她處理傷口,消毒包紮起來,很不滿,“到底是誰,這麽畜生,居然能夠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