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蒙麵人
盛怒的他就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身上都是可怕的氣息,沒有一點的理智。
“跟我走。”粗魯的將駱舒沫從床上給拽了起來,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
“傅禦辰,你想做什麽,王八蛋。”駱舒沫剛罵了一句,傅禦辰已出手了。
“啊。”駱舒沫不慎摔倒在地上,虛弱的身體不足以讓她獨自站著。
地上的駱舒沫一臉的痛苦,絲絲冷汗已經從額頭給參透出來,嘴唇幹裂。
就是那天晚上淋雨,感冒得這麽的嚴重嗎?傅禦辰的心裏很火大,宮少宸就是這麽照顧她的嗎?
幾天了,身體都還沒有好,糾結了一會,傅禦辰強製性的將地上的駱舒沫給拉了起來。
“別在這裏裝可憐,走。”凶狠的傅禦辰,讓人看起來是那麽的可怕。
“啊。”動作太過於粗魯,駱舒沫被他拉住的地方很疼,“傅禦辰你給我放開。”
嘶啞的聲音,在他看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鞋子都沒有穿,被他給拉走了。
走在冰涼的地上,涼意刺骨,駱舒沫的心都是絕望的,傅禦辰發瘋了。
宮少宸起身衝了進來,看到傅禦辰拉著駱舒沫離開,就上麵去理論,可是對方絲毫沒有要理論的想法。
突然就是一腳,宮少宸再次被他踢到在地上,痛苦的躺在地上。
“宮少宸,你沒事吧?”駱舒沫很想去拉他,可是被傅禦辰給拖著往外麵走去,沒有絲毫的辦法。
“舒沫,舒沫。”看臉色越發難堪的駱舒沫,宮少宸強撐著站了起來。
傅禦辰拉著她走很快,駱舒沫打著光腳被他帶走,隻有小跑才跟得上,身體虛弱,早已經是汗水淋漓。
氣喘籲籲的跟著他走,駱舒沫雙手使勁的搬拉著她的手,想要掙開。
隻是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怎麽都弄不開,“傅禦辰,你冷靜點,你給我放手啊混蛋。”
不管她說什麽,他像沒有聽見一樣,拉著她的手依舊繼續前進。
後麵的宮少宸追了上來,拉住駱舒沫的另外一隻手,“傅禦辰,你給我放手。”
傅禦辰的車停留在醫院外麵,在這裏有一條河,護城河,水流很急。
他們剛走到這裏,宮少宸就追了上來,這裏的人很多,全部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有宮少宸的阻止,他不能順利的將駱舒沫給帶走,他放開手,走了過去。
一個拳頭就揮了過去,“讓你給餓滾開,宮少宸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宮少宸護著駱舒沫,沒有想到他再次出手,再好的脾氣也是怒了。
“舒沫,你好好的休息。”宮少宸將駱舒沫扶到旁邊。
這個時候他走了過來,宮少宸直接擋在了她的身前,是絕對不會讓他靠近的。
“傅禦辰,你果然是一個白癡,今天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宮少宸覺得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兩個人就在橋上動起手來,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過路的人都開始幻想,猜到估計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了女人打架的事情是常見的。
看這樣的熱鬧對他們來說,是最開心的了,到底最後這個女人是誰的呢。
人群中有一個特殊的人慢慢的靠近,沒有任何人發現她的與眾不同。
他們兩個人動手,一個想拉走駱舒沫,一個就不停的保護起來。
三個人在不停的掙紮,好在兩個人沒有和地痞流氓一樣的打架,隻是在掙紮。
就這樣,虛弱的駱舒沫被他一個拉,一個推的,身體很快就接近了橋欄。
頭暈眼花的靠在橋欄上,看到處都是模糊的一片,嘴裏一直在小聲的嘀咕,“不要打了。”
“舒沫,你等會堅持一下。”看到她這個樣子,宮少宸很擔心,隻是傅禦辰阻止,他也沒有辦法。
“傅禦辰,你好好的看看她,現在的身體,你就沒有心嗎?你是不是想要她的命,是想要她現在立刻就死在你的麵前嗎?”宮少宸停下手中的動作,就那麽冷眼的看著他。
對方停手,傅禦辰也不再出手,就那麽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已經虛弱到這個地步了嗎?
隻是,他不能放手,“宮少宸,你給我放手,駱舒沫今天我是一定要帶走的,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
身體不好的情況下,他是不會立刻就同意做手術的,他不會讓他死的。
橋欄上的駱舒沫心裏是何等的悲哀,他從不會過問她的身體情況,他永遠都不會關心。
他就知道他要做什麽,不管駱舒沫的現狀是什麽樣的,他就一定要做。
悲哀的駱舒沫咬牙堅持,不想讓自己哭泣,可是眼淚終究是忍受不住的流了下來。
氣急攻心,胸口鬱結,身體的狀況更是不好了,駱舒沫過的好絕望。
“傅禦辰,你看看駱舒沫,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宮少宸憤怒的臉色通紅。
悲憤的大吼了一聲,駱舒沫的眼睛都已經無力的睜開,微閉著雙眼,站立不穩。
“你給我滾開。”就是因為看到了,所以他要立刻帶她走。
一把推開宮少宸,隻是這次對方早就有所準備,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一起。
駱舒沫一個人在橋欄上,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們打架,人群中有一個人好像一直看著她。
那眼神沒有任何的情感,那麽的冰冷無情,毒蛇一樣的一直看著她。
駱舒沫的心裏很害怕,這個人蒙著臉,她到底是誰,看著宮少宸的方向,嘶啞的叫著,“宮少宸,你快過來。”
她發現這個女人已經在慢慢的往她靠近,駱舒沫也慢慢的看到了對方手中的刀。
她想要她死,駱舒沫驚恐。
“宮少宸,傅禦辰你們不要打了,快過來,快。”駱舒沫病的嚴重,說話的聲音嘶啞,他們根本就聽不見。
蒙麵的女人看著她求助,眼睛都是嗜血的光芒,走到了駱舒沫的身邊。
“你去死吧,沒有人可以救你。”
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的刀同時刺進了駱舒沫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