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條件
沒有心的男人怎麽會有一點的惻隱之心,傅禦辰的心裏除了對駱雨馨有感情,他對任何人都是漠視的。
駱舒沫知道都是她想多了,過於幻想了這件事,她永遠都感動不了一個不愛她的人。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駱舒沫不想做這個選擇。
看她那個樣子,傅禦辰的心裏就很反感,“雨馨,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給她說。”
“好的。”
不管心裏是有多不爽,嘴上還是很甜美的答應下來,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與駱舒沫擦身而過的時候,看向她的眼神,是那麽的得意,滿臉的嘲諷。
看著她出去將門給關好,駱舒沫不知道傅禦辰的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有什麽事情還要背著駱雨馨說的。
“別亂想了,想好了沒有,給我一個答複。”見駱舒沫走神,傅禦辰的心裏不是很高興。
又是這個話題,駱舒沫的心裏是很糾結的,她不舍得她的孩子,也不想宮少宸的公司因此倒閉。
如果成真了,那麽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都會活在愧疚之中,駱舒沫永遠都做不到無視。
“你想清楚,宮少宸的公司倒閉你是不是可以做到無視?”傅禦辰開口,繼續挑戰她的底線。
“閉嘴。”駱舒沫痛恨的看著他,“我沒有你那麽的絕情,我不會放人宮少宸不管的。”
“那你最好快點決定好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傅禦辰莫名的發怒,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他可不是突然發火,駱舒沫的心裏一直心心念念的是宮少宸,這讓他很是生氣。
駱舒沫隻是瞪了他一眼,低頭思考起來,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隻是離婚而已,可惜的是她的孩子而已。
“我答應你。”駱舒沫最終無力的說出了這句話,心裏對肚子的孩子是滿滿的愧疚。
她對不起孩子,連自己的骨肉都不能保護好,她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相信她的孩子以後知道真相也會原諒她的。
“好,我會立刻讓你準備好離婚協議,還有合同,你自己簽了,你泄露機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放心吧,你不用坐牢了。”傅禦辰算準了她會簽字。
直接撥打了內線,讓助理準備好一份離婚協議書,給他送進來,還有文件。
門外並沒有離開的駱雨馨,眼裏都是勝利的光芒,駱舒沫就你還沒有資格和她鬥,心裏無比的得意。
“我會簽的。”駱舒沫對他沒有好脾氣,“希望你說話算數,宮少宸的公司有什麽好歹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助理很快就將文件給送了進來,看到裏麵低氣壓的兩個人,放下東西就走了。
就是駱雨馨在門口,助理都沒有說,他可不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都簽離婚協議了,外麵的哪位估計要上位了,得罪不起。
駱舒沫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再猶豫了,走了過去,咬牙狠心的在上麵簽字。
“可以了吧,你高興了?”駱舒沫冷眼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準備離開。
“你就走了?不管宮少宸的公司了?”
剛走到門口的駱舒沫,聽到聲音回頭,肺都要氣炸,“傅禦辰,你到底要做什麽,合同我都已經簽字了,你還要怎麽樣?”
傅禦辰拿起桌上的合同拿在手中,“這個合同,隻能保證你不會去坐牢,從這件事中結束,不代表我會放過宮少宸。”
駱舒沫衝過去就想搶過合同,傅禦辰不可能讓她得手,瞬間就將合同給鎖進了櫃子裏。
很快就將駱舒沫的雙手給鉗製住,不能動彈分毫,“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放過他。”
“你還想怎麽樣?”駱舒沫簡直都要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麽說一套做一套。
“隻要你辭職,然後做我的地下情人,隨叫隨到,我就放過他。”傅禦辰在駱舒沫的耳邊,說的曖昧不明。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傅禦辰的身上,現在一定是千瘡百孔,駱舒沫雙眼都快噴出火來了。
“傅禦辰,你還要不要臉,你這句話是怎麽說出來的,我和你不一樣,能夠做到有一個還要去外麵養一個。”
傅禦辰眼神變的危險,駱舒沫這不是承認了,她現在已經有了宮少宸,所以是不可能的是不是。
“好,你走吧,我保證宮少宸的公司,三天之內從這個世界消失。”傅禦辰鬆開了駱舒沫,讓她離開。
都這麽說了,駱舒沫還要怎麽離開,“你確定你不會再反悔?”
“說道做到。”
“好,我答應你。”駱舒沫絕望的閉上眼睛,狠心答應下來,都已經這樣了,不能牽連宮少宸,“希望你說道做到。”
一刻也不想呆下去,駱舒沫大步離開,推開門就看到駱雨馨,她已無力和她說話,直接無視。
看著駱舒沫的背影,駱雨馨的心裏是恨透了她,沒想到她居然在傅禦辰的心裏有位置。
看來即使是抱走了孩子也是沒有用的,孩子是她的,傅禦辰一定會因為孩子和她有瓜葛。
駱舒沫直接去了公司,將辭職報告遞了上去,“我決定辭職了。”
“舒沫,你冷靜一點,我會處理好的。”宮少宸還是想挽留,他覺得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以後我們依然是朋友,我已經決定了,你就不要勸我了,我想安心在家養胎。”駱舒沫說的理由很牽強。
可讓宮少宸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他的挽留是那麽的無力,最後隻是無奈,“舒沫,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不知道是駱舒沫的態度太堅決,還是公司的現狀壓力,最後,宮少宸還是簽字同意了她的離開。
公司的人知道駱舒沫離職都很開心,這樣的人就不該在公司出現了,簡直就是人渣。
駱舒沫辭職是最好的選擇,在這樣的環境裏,要如何的繼續工作下去。
所有的人都在排擠她,她也無法安心的工作,沒有待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