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所謂的家暴
應該是自己眼花了吧,要真是白靈,他不會這麽淡定的開車離開,還不停車,叫她上來。
駱舒沫也覺得是她瞎操心,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別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去過問了。
兩個人都在想自己是事情,倒是沒有人說話,安靜的回到了別墅。
駱舒沫覺得沒有事情,回到別墅後,就很自覺的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將車停好,等他從車庫回來的時候,駱舒沫都已經在房間了,客廳一個人都沒有。
傅禦辰的脾氣突然就爆發了,該死的女人,居然想當著什麽都沒有發生。
一口氣衝到房間,將門給踹開,“駱舒沫,誰允許你進來的。”
正在換衣服的她,聽到開門的聲音,本能的將衣服給放了下來,“傅禦辰,你進來不知道敲門麽?”
傅禦辰也不知道她會在換衣服,手剛舉過頭頂,可是嘴上依舊狠厲,“我的家,我想什麽時候進就什麽時候進來。”
“那我搬出去就是了。”駱舒沫起身,就往外麵走去。
將她的手給拉住,直接拖去床上,用力的一推,駱舒沫就已經倒在了床上。
“傅禦辰,你又抽風啊。”駱舒沫不舒服的想要起來,嘴裏還在質問他。
傅禦辰眼神黑暗,將剛坐起來的駱舒沫再次推倒,動作很慢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駱舒沫,我就是抽風了。”傅禦辰眼神很恐怖。
見到他脫衣服,駱舒沫所有的神經都繃緊,大驚失色,“你想要幹什麽?”
“幹你。”
簡單的兩個字,對駱舒沫來說簡直就是魔咒,傅禦辰簡直就不是人,混蛋。
“傅禦辰,你不要衝動,啊。”
不管駱舒沫如何的掙紮都是逃不開傅禦辰的魔抓,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駱舒沫,你不是很想要男人麽,裝什麽呢?”傅禦辰不僅手中很是粗暴,嘴上也沒有閑著。
“混蛋,啊。”駱舒沫簡直想殺了他。
傅禦辰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此刻,駱舒沫的身上全是痕跡,也不管她的感受。
也不管她是否有孕,在駱舒沫的體內橫衝直撞,一點都不憐惜,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她的,即使是他折磨她,駱舒沫一輩子也都不可能離開他的身邊。
他要將她永遠的禁錮在身邊。
駱舒沫被傅禦辰強製性的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已經無力反抗,任由他折騰。
傅禦辰發泄完之後,從駱舒沫的身上起身離開,嫌惡的拉過一旁的床單給她遮住。
要不是看在她的臉色不好的份上,他是不會過問的,怎麽說肚子裏也是有他的孩子。
駱舒沫沒有任何的思維,隨意的拉了拉床單,將自己給遮住,眼神淡漠的看著傅禦辰。
“明天開始,不許去上班了,自己辭職。”冷眼看著她,他不會容忍駱舒沫每天都和宮少宸在一起。
“我上班是我的事情,憑什麽要聽你的。”駱舒沫拒絕的很幹脆,他不可能左右她的選擇。
就那麽想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傅禦辰的眼神都能將她殺死,“駱舒沫,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給我臉了麽,嗬,真是好笑,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辭職的。”駱舒沫下定決心,不會妥協。
“啪”的一聲,傅禦辰走向床邊,再次扇了駱舒沫一個耳光,眼神陰霾,渾身上下充滿了怒火。
“駱舒沫,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底線,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你,就是宮少宸也不可能,你別妄想。”
“傅禦辰,你有妄想症吧。”駱舒沫諷刺的看著他。
她什麽都沒有想,她隻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集,她需要的是證明自己,她是一個能夠自己獨立的人。
她嫁給他,從來都不是因為他的錢,可是傅禦辰從來都不相信,也不會聽她解釋。
“妄想症,駱舒沫別挑戰我的極限就好。”傅禦辰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立刻過來。”
“別墅。”
簡單的兩句話,就掛掉電話,但是駱舒沫知道,這個是給白靈打的。
看著對麵的那個男人,駱舒沫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麽,就那麽的無聊麽。
又想出了什麽方法來折磨她,就那麽的恨她是不是,駱舒沫好心累,閉上眼睛,什麽都不想繼續想。
半個小時的時間,白靈就到了這裏,直接來到了駱舒沫的房間,打開門看到裏麵,臉上很無知。
這是什麽情況,駱舒沫衣服也沒有穿,就躺在床上,隻是蓋了一個床單。
看那個樣子,剛才是與傅禦辰瘋狂了吧,白靈的心裏很是煩躁。
“過來。”傅禦辰見她發呆,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白靈笑著走了過去,傅禦辰一把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惹來她一聲嬌呼。
“傅總,你這是想做什麽?”白靈嬌滴滴的在傅禦辰的懷裏撒嬌。
輕佻的抬起她的下顎,傅禦辰的眼神下流的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你說我想做什麽?”
“駱姐還在這裏看著呢,這樣多哦讓人害羞啊。”白靈故意看了看駱舒沫
“怕什麽?你害怕了不成?”他知道白靈話裏的意思,可是他要的就是要她在這裏看到。
駱舒沫隻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閉上眼睛,隨便他們在房間裏做什麽。
“哎呀,傅總別這樣,那裏不可以,啊,傅總。”
白靈的叫聲很嗲,聽著讓人骨頭都酥了,嘴裏說著不要,身子卻是不停的往對方身上靠過去。
她知道傅禦辰的用力,所以很是配合,隻是一點點,她都是叫的很大聲。
兩個人就在駱舒沫麵前上演了一副活春宮,不管她有多麽的不想聽,可是白靈的聲音就是會鑽進她的耳朵裏。
旁若無人,他們兩個人就當駱舒沫不存在一樣,在房間之中瘋狂,傅禦辰對白靈的服務很滿意,眼神看向床上,駱舒沫的眼睛閉著,就像是已經熟睡了過去。
白靈本來想挑逗駱舒沫的,可是對方好像是在床上給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