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故意泄露
“真的嗎?如果真的是傅禦辰的孩子,那麽你為什麽要打掉?”駱舒沫目光咄咄的質問白靈。
白靈瞪圓了眼睛看著她,神色微微一僵,訕訕的說道:“那是因為傅禦辰不允許我和他有孩子,所以才忍痛墮胎的。”
雖然是這樣勉強的解釋,,但是語氣之中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駱舒沫看著白靈強硬解釋的樣子,勾了勾唇角,淡淡笑道:“是嗎?要不要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他呢?”
白靈目光一顫,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駱舒沫:“你!”
“這種事情承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傅禦辰。”駱舒沫把那一份墮胎報告隨手扔進垃圾桶裏,目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白靈咬唇目光狠狠的瞪著她,不甘的咬了咬唇,最終是起身,冷冷道:“好,我知道了。”
冷冷的說完,她猛然起身,離開了這個公寓。
一路失魂落魄的衝下樓,站在公寓樓底下,白靈的兩腿有些微微的不穩,難道自己攻陷傅禦辰的計劃就要戛然而止了嗎?
不可能,她已經努力了這麽多年,目的就是為了成為傅家的少奶奶。
絕不可以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失誤,就葬送了自己未來更加美好的前程,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了。
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清潤的眼眸閃過一抹陰狠的算計,白靈轉首看向了二樓的公寓,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離開了這裏。
傅氏集團。
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前站著,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遠遠看著,並給人一種極具壓迫感的淩厲氣息。
而此時此刻,男人拿著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打給了熟悉的女人。
“喂,駱舒沫,你現在到底在哪裏?”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不悅,一張冰冷陰鷙的麵容上滿是陰沉。
這個女人自從昨天去了醫院以後,到現在都沒有給自己半點消息。
而且,秘書說,她出了醫院以後,就不知所蹤。
這個女人現在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居然敢躲著自己,還忤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她隻是自己一個玩弄的物品,一個贖罪的塵埃而已。
電話那頭,駱舒沫的聲音不由得發緊:“怎麽?美人伺候的不夠好?傅總想起我了?”
這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傅禦辰覺得十分不舒服,他的深邃幽暗的眸子更為冷沉:“我問你的不是這個,你現在在哪?”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駱舒沫嘲諷,目光冰涼的說道。
傅禦辰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電話,黑暗的眸底卷起了一股狂風驟雨:“是嗎?你別忘了,自己是誰的妻子!”
“我們之間都是假的,沒有必要那麽在乎和糾結吧?”駱舒沫嘲諷的笑了笑,對著電話話語冰涼刺骨。
傅禦辰冷哼一聲,忽然間狠狠地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好啊,她不願意告訴自己也沒有關係,自己的人脈還查不出來她這麽一個女人重生在哪裏嗎?
正在這裏這麽想著,手機忽然又震動起來,本以為是那個女人回心轉意,沒想到卻是白靈的電話。
蹙了蹙眉,他接通,聲音冰冷:“什麽事?”
“傅總,我剛剛看見駱舒沫和一個奇怪的男人兩個人相伴離開,最後居然來到了一處公寓前。”白靈的聲柔軟,眸底閃過一抹陰森。
傅禦辰劍眉陡然一凝,蹙眉冷冷道:“她和一個男人一起離開?”
“是啊,傅總,我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專門跟上去,跟了一路呢,絕對不可能看錯的。”白靈故作唏噓的說道。
“地址在哪裏?”傅禦辰擰眉,眼底有一抹狠厲的陰暗。
這個女人現在真是膽子肥了,居然敢在外麵找野男人,而且還和外麵的男人有自己的房子,還給自己戴綠帽子!
“好,我這就發給你。”白靈頓時知道傅禦辰上鉤了,淡淡一笑,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看到了手機上麵的地址,傅禦辰關了手機就抓了外套衝出了辦公室,一路上驅車飛速的離開,直奔那個公寓樓。
秘書本來站在門口準備送審文件的,卻覺得男人的身形快得像是一陣風。
轉眼間便沒有了身影。
整個人呆愣了一瞬間,秘書摸了摸鼻子,傅總是怎麽了?
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傅總如此匆忙和風風火火的,難道是出了什麽事了?
公寓樓。
駱舒沫拿著新寫好的求職簡曆打開了房門,正準備出去,卻是看見樓梯口,一道冰冷淩厲的身影大步上樓,男人陰狠的目光宛若刀子一般。
她看著目光微微一滯,連忙快步退回去,身後想要拉上房門,隻是說時遲那時快,男人已經上前一步,伸手緊緊的握住了門把手,快她一步的拉住了房門。
他的力道很大,一杯把門給推開,整個人就進入了房間內,一個旋身,就把她狠狠的壓在了房門上。
駱舒沫抬眸瞪圓了眼睛驚恐的看著滿眼怒火的男人,咬了咬唇道:“傅禦辰,你這是做什麽?”
“做什麽?我說你最近怎麽總是喊著要離婚,原來是已經找到人包養了,這個好的地段,這麽一間放在價值不菲吧!”他抬手猛地抓住了她的頭發,迫使著她閃爍的眸子盯著自己。
駱舒沫隻覺得自己的頭皮被扯的發麻,而且他說的包養自己全然不知。
皺了皺眉,她忍著疼,皺眉看著他冷冷道:“在你的心裏,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和齷齪嗎?”
她在這裏住著,就是被人包養,難道她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嗎?隻能靠依附著男人,和勉強的討好才能度日。
“不然你怎麽可能會租到這樣的房子?在這裏窩藏著?”傅禦辰抓著她的頭發越來越緊,瞪圓的眼睛目呲欲裂的看著她。
萬萬沒有想到,最先背叛自己的人,居然是駱舒沫,在不知不覺當中,居然和外麵的苟且,還給自己戴上了一頂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