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把他扔出去
駱舒沫腳步一頓,轉首目光輕蔑的看著白靈,“你覺得我退出你就可以進來了嗎?”
不可能的,因為傅禦辰的心裏永遠都隻有與駱雨馨,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此刻,白靈卻以為這時駱舒沫對於自己的嘲諷和危險,目光寒了寒,“駱小姐,我遲早有一天會進入傅禦辰的心裏的,不用你多慮。”
嗬,白靈還說自己得不到傅禦辰的心,她不也同樣是?
駱舒沫冷冷的掃了一眼她,下了電梯,在一路的走廊上,聽到了不少員工對於自己的議論,她的目光悲涼。
自己一度以為是白靈陷害自己,原來不過是最親近的人給自己最狠的一刀。
而自己就像是一枚棋子,擺脫不了被人玩弄擺布的命運。
歎息一聲,在路邊打到了車,她回到了大別墅裏麵。
站在自己的臥室裏麵,她看著桌子上擺放著亂七八糟的文件,這些全部都是自己為了能夠圓滿的完成這次設計任務,而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辛苦奮鬥的結果。
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在傅禦辰的計劃中打破。
伸手把桌子上的文件通通掃落在地,她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失望而又冰冷的怒火。
蹲下身,她把地上那些事件通通扔進垃圾桶裏,轉身躺在了那張大床上,盯著天花板,覺得眼眶十分酸澀,看著天花板,她開始回想起這些事情的經過,卻是在不知不覺當中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陌生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接通,聽著電話背景嘈雜的聲音,她皺了皺眉道,“喂?”
“您好,請問您是駱舒沫小姐嗎?”電話那邊是一個陌生的男聲,帶著厚重的鼻音。
“嗯。”駱舒沫懶懶的應了一聲,握著電話從床上坐起來。
“好的駱小姐,您的先生傅禦辰在我們酒吧喝多了,現在好像是胃病犯了,您能不能過來看一下?”服務生的聲音傳來,背景依舊是嘈雜不堪。
駱舒沫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了服務生的聲音,當聽到了傅禦辰胃痛的消息,她的眉心陡然一凝,焦急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忽然道,“既然是胃病犯了那就應該去看醫生,來找我做什麽?”
“駱小姐,這位先生走不動路,我們可不想讓他來擋著我們的生意,實在不行,我們可把他扔出去了。”這個服務員的聲音很是不客氣。
駱舒沫皺了皺眉,無奈的歎息一聲,對著電話道,“你是什麽酒吧?”
“暗夜。”服務生簡短的回答了兩個字。
駱舒沫的神色涼了涼,對著電話道,“那你告訴他,我是不會去酒吧的,你們把他丟出去吧。”
說完,她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她起身走到了窗戶邊,看著別墅外麵的花園,此刻外麵已經是天黑一片,不知道,傅禦辰胃病到底怎麽樣了?
不過這個男人心機向來叵測,萬一要是騙自己的怎麽辦?
駱舒沫的心情萬分的複雜,如果傅禦辰真的沒有騙自己的話,自己還這樣的對待他,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煩躁的在窗口踱來踱去,駱舒沫最終是抓了自己的手提包包。
她匆匆走下樓,讓保姆給自己備車。
到了暗夜酒吧,走進去,問服務生找到了傅禦辰的包間。
推開門,她就看見了包間裏麵坐滿了人,大多是富家子弟,放縱不羈,臉上滿是玩味和凶狠。
她的視線在包廂內轉了一圈,就看到了坐在包廂最裏麵正中央的傅禦辰,此刻,他正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剛毅冷峻的臉在陰影下染上一種神秘的陰寒。
電話裏不是說他胃病犯了嗎?為什麽自己到這裏來卻見他好好的坐在這裏?
看著突然進來的駱舒沫,包廂裏也是沉寂了片刻,緊接著,其中一個染著雞毛撣一樣,五顏六色頭發的富二代看向了她,吹了一聲口哨,“呦嗬,這就是傅少奶奶啊,不是說不來了嗎?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們輸了呢。”
“就是啊,看來剛剛收了傅總兩千萬的大禮,現在全部吐回去,真是讓人心酸。”這邊的富二代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卡,放在了傅禦辰的麵前。
看著富二代手上金燦燦的卡,還有周圍其他一眾人從口袋裏拿出來各種各樣的卡,都擺放在傅禦辰麵前的樣子,駱舒沫才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
心猛的跌落到了穀底,駱舒沫自嘲的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了包廂的門,就要離開。
隻是,門外的保鏢忽然伸手攔住了她。
身後,傳來了傅禦辰幽幽的嗓音,“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陪我的兄弟們喝一杯。”
“就是啊,還沒好好看過傅家少奶奶呢,一起玩唄。”周圍有其他人附和著,
這些富二代沒事就喜歡找樂子,尤其是他們知道傅禦辰和駱舒沫之間那一種微妙的關係,怎麽可能會放過這麽好一個看好戲的時間呢?
駱舒沫腳步一段,轉身,目光冰寒的看向坐在最中央的那個男人,“傅禦辰,我不是那些陪酒的女人,不負責在這裏陪你們玩樂!”
她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要推開這些保鏢離開。
隻是保鏢卻是紋絲不動,冷冷的站在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眾人都是唏噓,這些年跟在傅禦辰身邊的女人,沒有哪個是敢違逆的,個個都是言聽計從,就是為了討傅禦辰的歡心。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敢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直接就駁回了傅禦辰的麵子,膽子還真是大。
暗處,男人幽暗的眸子冷冷的凝視著站在門口的那一抹較小的身影,嗓音低沉冰寒,“駱舒沫,我說你是陪酒的就是陪酒的,陪睡的就是陪睡的。”
他冰寒的嗓音沒有半分溫度,一股低氣壓的未必敢在包廂之中彌散開來,眾人神色皆是變了變,微微打了個寒顫。
駱舒沫雖然是背著傅禦辰的,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男人冰冷銳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紮在她的心頭。
這麽多年,這個她掏心掏肺愛著的男人,卻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說自己隻是他的一個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