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的利息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讓我們過來的!”這邊的職員頓時按捺不住了,他們本就是被白靈指使過來的,現在居然讓他們單獨承擔責任,而白靈卻想著借故逃脫。
“夠了!”傅禦辰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邊上的員工,冷聲嗬斥。
那個員工立馬嚇得低下頭,不敢再繼續多說,隻是卻是恨恨的看了一眼白靈。
此刻,白靈已經是哭的泣不成聲,湊到了傅禦辰的身邊,伸手摟過他的胳膊:“傅總,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隻是一時糊塗。”
男人側首,忽然抬手輕輕地撫上了白靈的細膩柔順的發絲,深沉的目光中看不出什麽情緒,依舊是冷若冰霜。
眾人本來還想著,這一次白靈被傅禦辰直接看到打駱舒沫,一定會完蛋的。
隻是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有去推開白靈,還那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就連白靈自己也是微微一怔,一臉有些驚愕,卻是巧妙的收拾了自己的情緒。
“白靈,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麽嗎?”傅禦辰低暗的嗓音有幾分危險的魅惑,尤其是此刻淩厲的五官,溫柔似水。
白靈低垂著眼眸,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可能說得出來?
眨了眨眼,隨後胡謅:“因為我性格好,長得還算漂亮。”
眾人冷哼,駱舒沫則是悻悻的看向了一邊,雖然心裏很是酸澀,但是她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撫摸著發絲的手微微一滯,男人的眸底陡然湧起了一抹暗光,他猛地一把扯住了女人的頭發,緊緊的攥緊了在手中。
“啊!”白靈吃痛的慘叫,瞪圓了水汪汪的眼睛驚恐的看著傅禦辰。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傅禦辰如此暴怒和森冷的模樣,宛若地獄裏麵的修羅,暴戾和嗜血一般的危險氣息緊緊的逼近她。
白靈第一次感到害怕,她忍著頭皮上發麻的疼痛,可憐巴巴的看著傅禦辰:“傅總,對不起,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傅禦辰湊近了女人,一雙狹長森寒的眸子滿是淩厲:“你今天做的事情,超越了底線。”
說著,傅禦辰把她狠狠的推開,摔在了地上,目光陰鷙的盯著她:“滾吧。”
白靈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咬了咬唇,目光含恨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駱舒沫,起身狼狽的離開。
“你們都給我滾!”他轉身,對著那一群女人冷冷的嗬斥。
那些女職員嚇得連忙離開,走廊上瞬間安靜下來,駱舒沫淡淡的看了一眼傅禦辰,抿了抿唇,默默的轉身離開。
“你就不表示一下嗎?”他忽然沉沉的開口,冰冷英俊的麵容上滿是暗沉。
駱舒沫腳步一頓轉身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扯了扯唇角道:“傅總,我是受害者,要表示什麽感謝?”
他也沒有怎麽幫自己,隻是出來了一下而已,而且,對白靈隻是威逼,卻根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處罰,她覺得很奇怪。
不過,也許是愛的太深,所以是舍不得把?
這麽一想駱舒沫又覺得自己心裏憋悶而又難受,說完這一句話,她便要轉身離開。
手腕忽然纏上了一股力道,她微微一滯,下一秒,已經被男人猛地圈入懷中,他的氣息頓時席卷而來。
駱舒沫下意識的收緊了呼吸,瞪圓了雙眼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傅禦辰,你又想做什麽?”
男人垂眸看著她頓了一下,忽然間俯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卻是飛快的略開。
唇上微微涼的觸感一閃而逝,駱舒沫整個人人一懵,下一瞬間,麵前的男人,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朝電梯口走去。
駱舒沫這才回過神來,乖乖的跟著他走到電梯裏麵,抿了抿唇問:“你剛剛……”
“這是我幫你的利息。”他沉沉的說道:“等會兒把你最近做的書包設計方案,跟我匯報一遍。”
“哦。”
緊接著電梯裏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駱舒沫沒有到自取其辱的地步,並沒有多問,出了電梯以後,她跟著男人走進了偌大的辦公室裏,站在辦公桌前,她捏緊了衣角:“我這些天做的珠寶外形大多比較有創意,而且質感非常好,珠寶除了美麗和具有收藏價值以外,富有更多的意義才是它們永恒的經典。”
“你覺得珠寶應該有什麽意義?”傅禦辰挑了挑眉,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她。
駱舒沫目光淡淡的看著傅禦辰,神色沉靜而又自信:“我覺得當今的珠寶大多講究奢華,而且設計太過於繁重,如果我們公司能夠創造出一款,看起來比較輕盈和有韻律藝術美的珠寶係列,或許會讓我們超過於其他珠寶商。”
傅禦辰本來叫她過來是想刁難她,看看她知道多少,然後好羞辱她,隻是這一問,忽然間發現這個女人想法非常好,而且也非常符合市場的銷售。
目光中有些許讚賞,他抬眸看著麵前自信的小女人,忽然道:“那如果,我讓你設計這樣一款珠寶,你可以嗎?”
“傅總交給我的任務,我當然會認真完成,不辜負您的希望。”駱舒沫看著他,依舊是一臉平靜淡然的說。
隻是話語間透露著客套和疏離,讓傅禦辰覺得很不舒服,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他覺得異常的煩悶。
拿著手上最新一期還未定的主題,他的目光沉了沉,思索著是不是應該讓她來主持。
其實她在某些方麵,確實是非常的優秀和有天賦,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如此優秀的人不利用,那就是損失。
正在思索著,忽然,外麵的玻璃門被人猛地推開,白靈從外麵衝了進來,看著傅禦辰連忙道:“傅總,駱舒沫經驗不足,怎麽可以自己獨自設計東西呢?”
駱舒沫目光一暗,淩厲的看向白靈:“我覺得作為一個盜用別人設計方案的人,沒有資格在這邊評論我。”
白靈被駱舒沫說的語塞,隻能是悻悻的低著頭,看向坐在那裏麵容冷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