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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震驚,想變強得多找老公??(7000字)

  安衿利索接過幹燥獸皮,低下濕漉漉的腦袋,開始仔仔細細地向地麵嘩啦滴水的頭發。


  “這是什麽料子做的?”淞翊注意到她身上披著的鬥篷與衣服,忍不住開口問道。


  布料很是輕薄整潔,不像是獸皮,也不像是他們鷹獸用羽毛幻化出來的厚重羽衣。


  【叮——發布隨機任務,請與麵前的聚獸城.羽族族長締結長期貿易】


  淞翊就是那個羽族族長?

  也對,金羽巨鷹,看他全身上下流光溢彩的金色也能猜出來。


  淩泓曾說過他掌握著巨獸城的鐵礦山脈。


  “這是我們部落的特產,今年用來交換珍貴物資,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從我們部落裏進行交易。”安衿很快回過神來,忍不住抬頭看向淞翊,期盼道。


  他點了點頭,“可以。”


  即便是冷淡的語氣,但淞翊神色依舊流露出明顯的驚喜,俊美冷毅的麵容浮現淡笑,“等你收拾完後,我送你回部落,到時我會找你們族長進行商議。”


  淞翊見她隻是一個雌性,雖然長得漂亮,但族長等重要職位向來就是強大的雄性擔任,但沒有對她再多說什麽。


  安衿倒也沒反駁,而是低著頭,乖乖巧巧地擦頭發,伸手在柔軟茂密的長發上一擼,便落下來淅淅瀝瀝的水。


  她的身上瞬間又濕了一片,長長卷卷的眼睫毛上壓下水珠。


  獸皮的吸水性太差了。


  頭發怎麽也擦不幹。


  安衿正尷尬著想著隨便穿上衣服,到外麵吹吹風估計就幹了,措不及防頭頂一沉,她低頭看見地麵多了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幫你擦幹。”淞翊拿著疊幹燥的獸皮,伸手輕柔的挽住了她長長的濕漉漉的黑發,露出雌性纖細白淨脖頸與雙肩。


  先前手臂處擋住的紅色蛇紋此時也顯露出來。


  淞翊目光頓了頓,久久落在她手臂處,她已經結侶了嗎?


  也難怪,她長得過於美麗,身旁肯定有了不少伴侶。


  他壓下心頭莫名情感,將她的長發從腦後束成一捆,用獸皮細細擦拭。


  手法極其生疏,但難得一絲不苟的認真。


  潮濕的水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雌性的芳鬱。


  淞翊從剛進門便聞見了,此時比方才更加濃鬱,頗有些蠱惑人心的意味。


  獸世中的雄性大多都是以氣味尋侶的,淞翊也不例外,優秀雌性散發的體香會讓他們分外著迷。


  他個子太高需要微微彎下身子,指尖無意識觸碰到她的皮膚,帶著炙熱的溫度。


  “……”安衿身體微僵,縮了縮脖子,搓了搓泛出雞皮疙瘩的手臂。


  有些不自在。


  她雖然已經習慣了汨殷的觸碰,淩泓和也汐可以接受,但是對於陌生人身體會感到本能抗拒。


  很快,頭發就幹了,淞翊手掌的幹燥與熱量很快便幫她烘幹了頭發。


  她柔順漂亮的黑發蓬鬆而柔軟,長長地披散在肩上,像是吹風機剛吹完似的。


  發絲間還殘留著淡淡的餘溫。


  “這也太厲害了吧!”


  安衿被狠狠震驚了一把。


  淞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接受雌性的讚揚,淡淡點了點頭。


  三下五除二,安衿也迅速穿好衣服,起身向門口走,回頭卻看見淞翊還在看她。


  有什麽好看的?


  她暗自嘀咕了一聲,卻也低下頭。


  這才發現端倪。


  因為有人在身邊呆著,她沒好意思仔細擦幹身體,半濕著穿上衣服,柔軟衣料很快便濕漉漉的貼在皮膚上。


  姣好玲瓏的身形被勾勒,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瘦,腰細腿長。


  淞翊正對的恰好是側麵,弧度一覽無餘。


  他目光微滯,抿了下唇,回過神來後不自在地別過目光,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


  撿起一塊寬大獸皮,扔給了她。


  “你的衣服濕了,先裹上這個,我帶你去換一套新的。”


  安衿臉也騰騰地紅了,她連忙接過獸皮緊緊的裹在了身上,順便將臉上的妝又重畫了一遍。


  淞翊見她在衣服裏麵摸出兩個小木盒,背對著他搗固一通,再看向他時,小雌性的臉卻變了另一個模樣。


  皮膚暗沉發黃,臉上多了很多小黑點,五官也沒有剛才精致漂亮。


  “……這是幹什麽?”他目光露在她臉上頓了頓,感到好奇。


  “我長得太好看了,怕你弟弟不放我走。”安衿將木盒塞回衣服裏。


  若別人說出這句話多是自戀吹捧,但目睹安衿魅力之後的淞翊知道,她隻是在實話實說。


  如果是他,他也舍不得放走。


  沒想到那小子的眼光過去一年後突然提高了。


  正當二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時,門卻又一次開了,那個先前領安衿進來的獸仆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看向安衿大聲疾呼道。


  “我找了你半天都找不到,可把我急壞了,我不是再三囑咐過族長的地方不能隨便進出,你怎麽還——”


  他看見一旁冷著臉的淞翊,臉上的神情更是慌張了,看向安衿的視線更多了幾分埋怨。


  “不是你領我過來的嗎?”安衿看向麵前這個清秀俊朗的獸仆,疑惑極了。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看得出這獸仆想借機嫁禍她,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兩人從前沒見過麵,他也犯不著來栽贓汙蔑她。


  隻不過這手段也太拙劣了,像小學生寫的狗血套路,安衿也提不起什麽興趣跟獸仆質辯。


  “既然知道我的地方不能隨便進出,那誰準許你進來了?”


  沒想到淞翊居然在幫她說話。


  安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擋在她麵前,衝跪倒在地的獸仆不緊不慢的邁步走了過去。


  獸仆低著頭,臉色肉眼可見的驚慌,他似乎也沒想到劇情如此轉折,一時半句話也吐不出來。


  淞翊也懶得看他,邁步從獸仆跟前無視般走過去。


  “跟過來,我送你回去。”沒聽到雌性的腳步聲,他側頭看向她。


  “嗯嗯,就來了!”安衿奇怪地瞥了眼獸仆,確定二人沒什麽交集,隨即便搖搖頭快步跟著淞翊離開屋子。


  男人腿很長,走起來也快,安衿隻有小跑著才能跟上步伐。


  索性後麵他速度稍放慢了些,兩人維持並肩走。


  一層的獸仆們恭恭敬敬地替二人打開石堡。


  天空卻驀然傳來一聲嘹亮鷹啼。


  “唳——”


  [哥,那是我看中的雌性,不準帶她走!]


  一頭金羽巨鷹急匆匆從高空墜落,差點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坐在它背上的赤離也防不勝防踉蹌了下。


  剛想罵這頭鷹是不是瘋了?餘光掃過不遠處熟悉的雌性身影,赤離的視線驀然間愣住了。


  “安衿?”他從鷹背上下來,上前看見她一臉的麻子,唇角動了動。


  難道真的被毒蟲咬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氣味,他差點不敢認她。


  原來就是她被那頭鷹搶過來了,真是倒黴。


  幸虧獸世沒有狗血這個詞,用在此情此景太合適了。


  “請給我和雌性一個私人空間。”赤離沒理淞珂,而是認真的看向旁邊沉默的淞翊。


  淞翊自然知道雌性臉上的黑斑是她自己畫的,但見巫醫已經趕來了,如果拒絕顯得有些刻意。


  他正猶豫著,瞥見雌性眉眼彎彎,衝他綻放了一個笑容。


  “……”淞珂心頭驀然跳了跳,很快心領神會,而後才衝赤離淡淡開口,“可以。”


  他抓起傷心焦躁的淞珂很快退下。


  幾個奴仆領著赤離和安衿去了石堡一層,關上了門,確定人都已經離開。


  赤離見她沒說話,便自發打開了箱子,拿起了幾位常規治療毒蟲的草藥,“他們說你臉上有毒素,我來幫你看一下。”


  安衿低頭垂眸,看向他修長纖細的手指,“我沒中毒,臉上是我自己畫的。”


  “我知道。”


  赤離視線落在她臉上頓了頓,漂亮鎏金的狐瞳微微彎起,含著幾分揶揄笑意,“那你想治好,還是不想治好?”


  “當然不能治好。”安衿煩躁地摸了摸臉。


  “為什麽?”


  他隨便找了個石凳在她麵前坐下,長腿交疊,赤離歪頭撐著下頜,不解看向她,“那頭鷹實力很強,在城池很有實力,隻要你讓他看見你的美麗,他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隨著赤離歪頭動作,他頭頂的火紅狐耳也輕輕蕩了蕩。


  “不喜歡,不想要,沒什麽理由。”家裏那條蛇她還應付不過來,塞一頭鷹獸進去房頂都要打掉了。


  更別說那頭鷹強盜般把她搶過來,她心裏對他半分好感。


  “……”


  赤離目光落在她臉上頓了頓,確定她的厭惡與抗拒,便也收起了那抹玩味,正色道,“那好吧,我會幫你。”


  石堡外麵,淞翊挑了個沒人安靜的地方,將淞珂狠狠揍了一頓,恨鐵不成鋼道,“一個不夠,你還抓來了一個,你想幹嘛?”


  “哥,你打的輕點,我不管!那個雌性不能放走!”


  “你給我再說一遍?”


  冰涼低沉的語氣讓淞珂不寒而栗,他身子抖了抖。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阿哥是這麽個冷血無情的性子,但從小被打到大,他還是第1次被淞翊揍得這麽狠,“我錯了,我會放人走,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同時留兩個雌性嗎?那我放走其中一個可以嗎!”


  淞珂雙手護住自己唯一完好的俊臉,身上被揍的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憐極了,“我這次真的是想結侶,真的,我不騙你!我絕對會放走一個,但剩下的一個一定要留下來!”


  “……”


  淞翊覺得淞珂還是沒被揍醒,想再來次兄長的關愛,但見不遠處,兩人從門裏出來了。


  他及時收回收手,不想在雌性麵前留下暴力的印象。


  淞珂卻頓時打了雞血般,興奮的差點化作獸型直接飛到雌性麵前。


  轉頭問赤離,“她的臉能治好嗎?!”


  見這頭鷹獸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身旁雌性,赤離心中驀然升起反感,口氣也更涼了些,“治不好,沒救了,趕緊送走。”


  淞珂震驚的看向二人,滿臉心碎。


  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小雌性身上的味道……


  淞翊也略顯愕然地看向這頭狐狸,抿了抿唇,卻見赤離繼續涼涼開口,“她臉上的這種毒素,無藥可醫,擴散範圍極快。”


  “再等幾天她的臉可能就會、會全部長滿黑斑。”


  “……”淞翊下意識看向旁邊震驚難過的淞珂。


  淞珂踉蹌了幾步,作為全場唯一一個蒙在鼓裏的獸人,他無助地捂住了胸口,仿佛受了極大的打擊,“你、你在騙我嗎?”


  “你在質疑我?”


  赤離一點“愛信不信不信滾蛋”,上下將他打量一遍,拿出巫醫的專業素養,麵無表情道,“不僅如此,這種毒素可能會有傳染性。”


  “如果和她有密切接觸的話,時間越長越有可能被傳染。”


  淞珂嚇得臉都變了,也不顧外人在場,將自己全身打量了一遍,確定沒有被感染後才鬆了口氣。


  他緊張的向後退了數步,跟安衿的距離拉到了曆史最大。


  “哥,你把她帶走吧,我不要她了!”


  淞珂原本還糾結了半天到底選誰:林夕雪雖然漂亮,卻達不到他心中想象的極美,身上的氣味他也並不是很喜歡。


  而這個雌性恰恰相反,身上的體香很馥鬱迷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


  算了算了,還是趕緊送走吧,他可不想染上這麽醜陋的病。


  他原來真是眼瞎了,“哥,你快把她帶走,我、我去捕獵了,不用找我了!”


  淞翊神色複雜地看了眼蠢弟弟,薄唇輕抿,淡聲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淞珂微愣,一頭霧水,但還是疾言厲色道,“當然是我自己選的,我現在後悔死了,哥,我真應該聽你的話,趕緊安下心。”


  “快把她送走吧,我不想再看見她了!”


  咆哮完他便化作一頭金鷹,抖了抖翅膀,消失在了天際。


  站在4樓窗口,望見這一切的林夕雪,此時趾高氣昂的像是一隻戰勝的大公雞。


  哼!一個醜陋的土著雌性還想跟她鬥,真是想得美。


  她撩住了獸皮窗簾。


  ……


  “我的翅膀很長,飛行速度最快,我親自帶你回去。”淞翊化作獸形,在安衿旁邊微俯下身子,漂亮狹長的藍瞳溫和看向她。


  “謝謝。”


  安衿沒有拒絕,很爽快地扒住他翅膀上的幾撮金色軟羽,蹬著腿艱難爬上去。


  這底下是懸崖峭壁,隻有鷹族才能飛下去。


  她麵前是一頭身姿修長漂亮的金鷹,體型比淞翊獸型還要更健壯一些,展翅可長達將近六七米。


  鷹獸或柔軟或堅硬的羽毛,都在陽光下呈現金子般耀眼的光澤,漂亮的幾近華貴。


  見雌性太嬌小爬不上來,淞翊展開翅膀低了低,將她一把撈到了自己寬闊的脊背上。


  安衿感覺到手下貼合緊密的羽毛之下,透露著來自金鷹身軀那灼熱溫柔的暖意。


  赤離也變成一隻小貓般大小的紅狐狸,縱身跳到了安衿懷裏蜷成毛絨團子,和她一起搭了個順風車。


  這還是安衿第1次見赤離的獸型。


  怎麽……這麽小?這麽軟?

  跟她想象中大相徑庭。


  本來以為他那種輕挑毒舌的性格,會是那種霸氣的九尾妖狐等等。


  然而她懷中卻是一團漂亮的小紅狐,毛發火一般炙熱柔軟,耳尖和尾尖卻各有一撮白毛。


  小狐狸將前爪軟軟地扒拉在她手臂上,身姿矜貴優雅,它抬頭歪著頭看向她。


  一雙鎏金色的幼圓狐瞳寶石般耀眼璀璨,在暖色光線的映襯下更透著清透溫柔。


  一人一狐,四目相對。


  小狐狸嫌棄極了,“看什麽看?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把臉給我轉回去。”


  一張口那可愛的感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赤離惱怒極了,他們種族在沒有達到一定等級,隻能化身成這種模樣。


  但他不喜歡安衿用這種看幼崽式的母性目光溫柔注視他。


  巨鷹飛翔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便到了主城,降落在了城主的石堡。


  淩泓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帶著幾個獸人火急趕來,“你沒事太好了。”


  他衝過來將她抱在懷裏,勒得她差點喘不過去。


  “族長大人,我們擔心死你了!如果你有事,我們一定找他們拚命!”獸人們握緊雙拳,看向一旁的淞翊,以為他是先前那頭搶人金鷹。


  哥弟二人長相相似,經常被認錯,淞翊也替淞珂背過不少黑鍋,習慣後倒也懶得解釋了。


  “族長?”


  他看向安衿。


  淞翊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雌性居然就是他們部落的族長?


  是她發明的那些布匹嗎?


  真是讓他感到驚奇,至於之前的交易約定,也不加思索地爽快同意了。


  兩方互相交換了所需的布皮以及鐵礦。


  ……


  黑紅蟒蛇一直蜷縮在林子裏的某處山洞,幾天沒有進食,失魂落魄地想要絕食死去。


  都是他不夠強,沒有保護好她才讓衿兒被抓走的。


  是他沒有盡到伴侶的職責。


  如果她真的懷上鷹獸的蛋,他也不會使壞暗地殺死那些幼崽,如果她能多上幾個強大伴侶,或許就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麵。


  等到她終於回來的消息,汩殷一顆心死灰複燃,才終於肯從山洞裏出來恨不得飛到她身邊。


  “對不起,衿兒,是我沒保護好你……”他甚至慚愧的不敢抱她,覺得失去了資格,安衿眨了眨黑漆漆的眸子,主動撲到他懷裏。


  柔軟地蹭了蹭,仰起小臉看他,“我沒事,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聲音又嬌又軟,讓汩殷的心都融作了一灘水。


  淩泓在一旁頓住了腳步,那剛欲伸出的手臂,瞬間又無措地收了回去,巴巴地看著安衿開口,“我也很擔心你……”


  “我已經回來了,就不用擔心了。”其實她在那過得還挺不錯,見兩人羞愧的要命,安衿反而自己也更羞愧了。


  畢竟相對來說,這個世界的雌性特權開的還真是大,她很少擔心生存問題。


  但有利就有弊,她可不想像這次一樣,再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獸人擄回去。


  萬一下次是那些凶殘的流浪獸,她可能能就沒這麽好運了。


  等晚上做了頓豐盛大餐,大吃大喝一頓,安慰大家這幾日的擔驚受怕。


  安衿吃飽喝足後,將筷子放在石碗上,抬頭看向汩殷渴望道,“我能不能化成獸形和你們一樣修煉?”


  汩殷和淩泓都詫異地衝她看來。


  似乎沒想到雌性會問到這個問題。


  安衿被兩道驚奇視線先盯得有些窘迫,她低下頭重新拿起筷子,又扒了兩口剩下的米飯。


  “真的不行嗎?”


  又抬起頭,忍不住嘀咕道。


  這個世界對雌性也太不公平了吧,為什麽雄性能化作獸形?雌性不能。


  汩殷搖搖頭,蛇尾將雌性卷到自己懷裏,揉了揉她吃的圓鼓鼓的肚子,“其實並沒有明確有人說過,雌性不能化作獸形。”


  安衿眸子亮閃閃地衝他看過去。


  汩殷迎著她期待的目光,似乎不忍心般,又慢吞吞繼續說道,“我記得在很早之前聽說過,似乎有少數雌性能夠化作獸性,但如今已經沒有了。”


  淩泓也點頭,“我從小在部落長大,從來沒有見過能化形雌性。”


  在獸人們的潛意識,雌性生來柔弱就是應該多收幾個雄性,然後懷孕生崽撫養後代,承擔起種族繁衍的大事情。


  安衿眸光失焦的低下頭,失望的歎了口氣,她剛剛在係統裏查閱了下資料。


  其實這個世界剛開始,雌性和雄性有一部分能夠化成獸形,有一部分則不能正常化作獸形


  隻是在曆史千萬年的淘汰下,無法化作獸形的雄性因為太弱,得不到雌性青睞,又捕獵不到足夠的食物大多都餓死了,自然無法留下足夠後代。


  而雌性那邊恰恰相反。


  因為能夠化作獸形的雌性並不弱於雄性,她們能夠自己捕獵生存,故而不需要依靠雄性,對於雄性的需求下降便很少結侶,故而也沒有留下足夠的後代。


  而那些無法化成獸型的雌性,便隻能依附於更多的強大雄性生存,每天的生活要麽懷孕生仔,要麽便是正在懷孕的運動路上。


  於是她們便誕下了更多的後代。


  千萬年的淘汰之下,便造就了獸世如今的局勢——隻有雄性能夠化作獸形,而雌性隻能保持人性。


  安衿趴在桌子上,小臉深埋在交疊手臂裏,海藻般茂密長長的發絲披散在她的肩上,“難道我就沒辦法變強一點嗎?我不想被他們捉來捉去,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或許是她過於失望落寞的情緒打動了汩殷,他抿了抿唇,等了好久才開口,“其實還有另一種辦法……”


  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把安衿著急的抓心撓肺。


  淩泓接過話頭,視線落在她身上,嗓音帶著幾分竊喜,“雌性雖然不能修煉成獸性,但可以修煉精神力,很多城池的巫司便是雌性。”


  “精神力?”


  這倒是個新詞。


  安衿迫切開口,“精神力怎麽修煉?我能夠修煉嗎?”


  “所有人都能夠修煉精神力,但是卻很難修煉出強大的精神。”


  “修煉精神力隻有兩個途徑,要麽自身足夠有天賦或者活的時間足夠長,精神力會一點一點變得強大甚至傳說可以與獸神溝通。”


  “但是……”


  淩泓看向滿臉期盼的雌性,不忍心道,“真正有天賦的人,在一出生便會顯露出卓越的修煉天賦,大多身負著巫司血統。”


  “普通雌性想要修煉精神力,隻有和更多更強的雄性締結伴侶關係,她的精神力便會同程度增長……”


  “嘶嘶~”汩殷警告的看向淩泓,卻意外地沒有反駁,而是下意識的尾巴將自己的伴侶圈得更緊了些。


  有些吃醋地沉默。


  但經過這次的事情,汩殷也開始反思,在他實力不夠的情況下,是不是該給她找更多強大的雌性。


  見兩人的話題逐漸開始過渡到給自己找哪種類型的雄性。


  安衿嘴角扯了扯,無語極了,又開始低下頭默默扒飯了。


  碗裏麵剩的兩口米飯被她扒拉了半天。


  這麽說來她想變強,還要找更多老公?


  最好老公越多越強,她就能變得更強??

  這規定倒還挺符合獸世甚情,算是對雌性的一種保護措施,也能夠激勵雌性更多接納單身雄性。


  但她可應付不過來。


  一個汩殷已經夠她受了的,別說再來一堆了,再來第2個雄性她身體都受不了。


  “我不想找那麽多雄性。”安衿實在忍不了了,將筷子放在桌上,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淩泓失望的耷拉下耳朵。


  汩殷則是開心的要命,向來寡涼冷血的紅瞳浮現淺淺柔意,“好,那就不找,以後不會再讓這種情況發生了。”


  他當然不想給安衿找其他雄性,她跟其他雄性親密一點,他就嫉妒的要命,想要將那些雄性殺光。


  和安衿在部落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生活的太過安逸,磨損了他的獸性,汩殷差點忘記了自己從前流浪獸的殘暴作風。


  等下次再遇到那些想搶人的獸人,他將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見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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