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們結侶吧。
這些蠻熊部落的逃亡獸人一進入部落,便同先前收留的那些獸人一樣,便被深深震驚了!
除去木屋的寬闊結實,他們更是驚奇於暖和的屋子,燙腳的地麵。
一進屋子便被熱出了一身汗,這、這真的是寒季嗎?他們真的沒在做夢嗎?!獸人們目瞪狗呆。
安衿又派人給他們送了些食物與獸皮,他們更是被感動的無以複加。
被部落接受已是意外之喜,沒想到,受萬人唾棄的他們居然也能被當做平常獸人一樣同等對待!?
剛降下去的民心又回升了不少。
【民心+2,現為+42↑】
【個人威望+1,現為+95↑】
這幾天來了姨媽,身邊總是虎視眈眈地盤了條蛇,這還沒到蛇獸發情期,安衿便感覺到汨殷呼之欲出的渴望了。
心裏對那件事還是有些抵觸,安衿這幾天便盡力忽視他,正好先前抓過來的羊群都已經產崽產奶,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轉移過去。
“咩咩~”羊群在草棚裏啃著草料,幾個月的馴化雖然並沒有完全使其擺脫野性,但至少不會胡亂攻擊人了。
當然胡亂攻擊人的那一批已經被他們烤了吃了。
留下來的都是些溫順品種,隻有4、5頭配種用的公羊,大多數都是母羊。
母羊還在哺乳期,身邊各圍著一兩頭小羊羔,在嗷嗷喝奶。
對不住了,等小羊羔們喝完奶後,安衿便招呼兩個獸人去跟它們搶奶了。
草棚裏雞飛狗跳了一陣,半天後才平複。
隻見幾個獸人臉上被踹出幾個紅印子,苦著一張臉,每人手裏提著一木桶乳白羊奶。
“辛苦了。”安衿忍著笑意,安慰麵前幾個蔫兮兮的獸人,“等下次分食物的時候,給你們多分點兒。”
羊奶一接觸空氣便會變腥,生羊奶也不適合雌性服用。
一到雨季寒季,雄性們閑置在家,便成了雌性懷孕的最高峰,安衿便想著搞一些奶乳製品,給雌性們補補營養。
而羊奶想要去除掉一些腥味,可以在煮羊奶的時候,加上一些茉莉花或者是其它的茶葉,既可以去除原本腥味也可使羊奶更濃香。
煮羊奶的過程不宜加糖,若是想要加糖,可以等羊奶煮好之後再加。
羊奶也不可長期的煮,會把一些沉澱物煮出來,減少了羊奶的營養。
部落獸人們越來越多,糧食吃的也越來越快,如今在寒季不下蛋的野草鳥和這些羊群便成了部落最好的補給糧。
喝羊奶,烤全羊,喝老雞湯……部落獸人們這個熱氣騰騰的大寒季過的異常舒適。
民心值持續性緩步提高。
【叮——派發隨機支線任務,成功燒製5個陶器
任務進度:0/5
任務期限:一個月
任務獎勵:金幣+50!】
安衿正嫌棄石器太笨重,計劃燒製陶器時,係統便發布了相關任務。
“這兩天有時間的話,幫我蓋個火窖吧!”趁著寒季落暮,溫度回升,安衿的姨媽也快沒了,便神清氣爽地跑到戶外將淩泓喊了過來。
“好,你想蓋在什麽地方?”
淩泓也沒問她想幹嘛,而是直接領了命令便埋頭苦幹,他力氣大,扛著兩人高的石料,毫不費勁兒便將石料堆到她指的平地上,搭建了個簡單火窖。
安衿抬眸看他,期待道,“家裏還剩幹柴嗎?”
“應該還剩下,我年前砍了不少柴,這個寒季應該沒使完。”淩泓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屋看看,很快便從儲藏室裏抱了一大把幹柴回來。
兩人一起燒開火窖。
這種黏泥的韌性很好,應該是多種礦土混合,加水揉勻之後,簡單排除雜質和空氣,去掉胚料夾層後便可以很好定型。
安衿先捏了一個小泥盤,用薄石板拖著快速送入沸騰的火窖試試溫,火源石釋放的熱量很足,半天便可以使黏土燒製定型。
結果沒想到小泥盤裂了。
難道是受熱不均勻?氣體膨脹壓強變高,還是水分析幹太快?又或者是升溫降溫太快導致陶器內應力變化不及。
在淩泓疑惑注視下,安衿試著將陶器捏得更平整光滑,悄悄在商城裏買了些類似釉,塗抹到陶器表麵再進行燒製。
升溫與降溫也盡力控製的緩慢平穩。
再一次開窖。
燒製的7個陶器皆沒有爆裂,有一點細小裂紋但算不上缺陷,反而更加為陶器增色。
“提交任務。”
【叮——恭喜完成隨機支線任務(燒製陶器),獎勵金幣+50,賬戶餘額:+190】
【超出任務所需物件,可在商城售賣獲得金幣!】
陶器可以在燒,金幣倒是很缺,安衿便在心裏默道,“確認售賣。”
【叮——金幣到賬+10,賬戶餘額:+200!】
又過了兩天,安衿這場斷斷續續將近一個星期的大姨媽總算走了,正好汐用鮫紗做的那些姨媽巾也差不多用完了。
一個多星期都沒洗澡,安衿早就受不了了,燒開水找個大木桶剛鑽進去,還沒來得及享受一番,某條蛇便急不可耐地湊了過來。
安衿震驚的看見一條紅蛇鑽進了她的木桶。
這木桶很大,安衿讓獸人們按照現代浴缸的標準做的,能夠同時容納兩個人。
紅蛇變做一個妖治俊美的男人,汨殷熟練異常的環上她的腰際,整個身子壓了過來,信子在他臉上碰了碰,“衿兒,你沒血了……”
男人血瞳中的燭火忽明忽暗,眼角微紅似含著瀲灩春色,極具侵略性地望入她的眼中,使人輕易溺斃,“我們結侶吧。”
他心頭發燙,微微向她彎下身,薄唇附上她的耳畔,緊接著碾壓她的唇瓣。
幻化的蛇尾纏上她的腰腹與大腿,安衿隻覺得渾身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抗,冰涼的手指便落在了她的腰上……
她被瞬間占有,隻來得及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整個人便被壓到了木桶邊上。
蛇獸的時間這麽長嗎,安衿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都已經完全暗了,她好困想睡覺,眼角紅紅的泛著淚痕,不知是困的還是怎麽的。
“……還不行嗎?”她嗓子又幹又澀,低啞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