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二章 她還想報仇呢
而且,許晴還想報仇呢。
經曆了警察局一遭,她對傅井晨和沐綰綰的恨達到了頂峰。
如果不是自己手頭現在既沒有錢也沒有資源,許晴恨不得立刻將這兩人給弄死。
“我沒有地方去了,綰綰姐,不,傅夫人。”
許晴說著說著突然改口,頗有一番痛改前非的模樣,“求求你,將我留下來,哪怕在傅家做個傭人也好,我現在離開,要是讓顧宇知道我背叛了他,我會死的很慘的。”
許晴這種人,即使是放在身邊試探,沐綰綰也絕對不會放在傅家。
她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你……”
沐綰綰狀似為難,也是為之前許晴做的事情糾結。
她儼然一副被善良支配的呆瓜模樣。
許晴以為快要得手,繼續再接再厲,“我不求別的,隻求能留在你們身邊贖罪,能好好活下去就好了。”
“而且,顧宇不是還在對付傅哥哥和你嗎,我在他身邊呆了那麽久,我知道他一些事情,說不定,可以幫到你們。”
說實話,許晴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沐綰綰打心底心動。
哪怕她很清楚許晴斷不會說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來。
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該心動了。
讓許晴以為她是為了她的利益將她留下來,這點沐綰綰拿捏得非常準。
“那,你留在我身邊做助理吧。”
沐綰綰想了想,“在我身邊,顧宇就不會懷疑你?”
許晴狠狠的點了點頭,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快意。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許晴都覺得沐綰綰好騙。
她隻是看清了傅井晨的智商。
也正是因為如此,許晴出來之後才會選擇挑沐綰綰下手。
好了一點之後,沐綰綰先是在手機裏將這件事詳細的告訴了傅井晨,後又馬不停蹄的去找寧姐。
寧姐看到許晴的一瞬間,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沐綰綰將寧姐拉到一邊,簡單交代了一下緣由。
寧姐聽後不知該說什麽好,良久之後,才壓低聲音憋出一句,“你這是養虎為患。”
“算是吧。”
沐綰綰輕笑笑,“可是有的人與其讓她在暗處放陰招,還不如拿到明麵上來,至少這樣,我還可以肉眼可見她在幹什麽。”
沐綰綰的聲音比寧姐更低,許晴就在旁邊,要是讓她聽到了什麽,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寧姐明白了沐綰綰的意思。
她要做的事情,她就好好幫著就好了。
兩人是利益共同體,一方出事另一方也絕不會好受。
交談結束之前,沐綰綰對著寧姐使了個眼色。
相處多年,寧姐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對許晴的態度不算好。
許晴在她麵前點頭哈腰,也沒有讓她有半分的惻隱之心。
沐綰綰自然不會幫許晴。
一來是這樣做會讓敵人懷疑,二來,她憑什麽幫一個將自己的親友包括自己都害的不輕的人?
“那寧姐你先帶著許晴去隨便熟悉下業務吧,有她在身邊你也能輕鬆一些。”
沐綰綰優哉遊哉的開口,“我先走了。”
“綰綰姐!”
寧姐還沒說什麽,許晴率先開口,“綰綰姐你去哪兒,我都可以陪著你。”
“這外麵這麽危險,我是真的想為以前的事情……”
沐綰綰嗤笑一聲。
現在哪兒還有比許晴更危險的人嗎?
她眼珠子轉了轉,“那我特地帶你來找寧姐,豈不是白費?”
許晴聞言愣住,抿著唇尷尬的站在原地。
她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一想到因為自己當初做的事已經讓她們兩個喪失了所有的信任,許晴就覺得難受。
如果,如果當初她能謹慎一點……
“你好好跟著寧姐去吧,我去找傅井晨,不會有事。”
沐綰綰的聲音已經肉眼可見的冷了幾分。
三人走出門分別,街道上的目光卻都詭異的打在了她們身上。
“快看,是大明星沐綰綰!”
“她身邊那個,我認識,一個是她的經紀人,還有一個……不是那個小三嗎?!”
“艸這什麽情況,不是說小三進監獄了嗎?這怎麽感覺和原配玩得還挺好?”
沐綰綰的心顫了顫。
她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多方因素都考慮周全了。
卻唯獨忘記了一件事,自己是個公眾人物。
而許晴這個所謂插足她家庭的小三,也因為之前家庭連續劇式的微博,臭名昭著得人盡皆知。
“寧姐……”
沐綰綰對寧姐使了個眼色。
寧姐深吸了一口氣,在那群人圍上來之前,麵帶笑容的攔住了他們。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寧姐才放心的回來,帶著許晴離開。
許晴還想過爭取和沐綰綰一道,沐綰綰則是嚴詞拒絕。
去到傅井晨公司,傅井晨正在忙碌。
沐綰綰敲門進去之後,他頭也不抬的將一份資料遞給沐綰綰。
“開新公司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和寧姐對娛樂圈熟悉,這一次,怕是要你全權接手。”
沐綰綰翻動著頁麵淺笑,難得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鬆懈,“你就不怕我給你將公司養廢啊?”
她從來沒有做過公司這邊的事情,擔憂合情合理。
“我不是完全撒手不管。”
現在是兩個互相不熟悉的領域進行交融,沐綰綰和傅井晨都清楚,需要彼此協調是熟悉。
沐綰綰想了想,她怎麽感覺,這有點考驗夫妻協調能力的說?
放下文件之後,沐綰綰將許晴這段時間在她身邊做的事簡單交代了一下。
“我將她留在我身邊做助理,主要是不想讓她再次接觸到你公司的核心機密,不過……”
沐綰綰頓了頓,“你要將分公司交給我打理的話,她就要重新安排了。”
“你……”
沐綰綰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停了許久才開口,“現在已經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了吧?”
傅井晨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
他認真的注視著她,“我對她從來都隻有愧疚之心,至於現在,什麽都沒有,綰綰,你該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