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聽到前妻蕭夢岩一說是“床上的那點事兒”,我揣著手機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這,這也太……我給她回短信,說,就因這?這樣的事?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來,我真是服了你!……她回複說,去!這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咱們都是成年人,又不是青春小孩,再說啦,我又不是和別人說,而是和你說,你別忘了,我睡都和你睡了十來年呢,有哪一點,你不知根知底。我說,我並不是這意思,而是這樣的事兒,說出來,總感覺有些讓人笑話!她說,我沒有和別人人,就和你說說,這傷風敗俗嗎,這是笑話嗎?這影響他人了嗎,哦,這影響到你了吧?這讓你心情不好,是不是?那我不跟你說了,88!
蕭夢岩這樣沒好氣地回答之後,我被她嗆得很無語,哭笑不得。想安慰她幾句,卻又不知怎麽來安慰她,畢竟她說的,也是人的本能的需要。同時,我又想詢問她到底是什麽情況,好開導開導她,但也不知怎麽在這事上來引?隻得用短信問,老申是不是在床上,有些玩過了?其實,我跟你說,每個男人都或多或少有這樣的想法的,比如頻繁地換姿勢,比如用繩子捆住;比如,還有些人喜歡舔,甚到有些人,還喜歡女人用鞋子踢他,這樣他才感覺爽……蕭夢岩罵了句“你個老變態!”,便不再理會我,這整得我摸不著頭腦。明明是你自個先說起來的,我這樣順著你的話說了,你又罵我變態?
隔了有三四天吧,這天我正在工地用起重機吊那些集裝箱房子,她不知什麽的心血來潮,又給我發來短信,說,你在幹什麽?我說,我在工地上工作呀!她問完了這話,又不說了。我心急,問她,找我有事嗎?她說,我和老申,昨天又吵架了!她這樣說,我心裏一驚。這才結婚多久了嘛,新婚蜜月,正是濃情之時,兩人相愛還來不及呢,怎麽又吵架?我發短信問她,怎麽回事?她半響未有回答。我估計,還是她們夫妻間的那回事,但那回事,作為她的前夫,我怎麽好過問,也不好去過問。要問仔細了,或者這問她這事兒被妻子知道了,還引出來誤會。而且,這工地上,也沒有什麽很好的私人空間,這聊短信,頭低著,也不像管事人的樣。
況且,那天我真的有點忙,也有點心煩。鵬遠地產在龍崗中心城的地皮拿下來後,我這“後勤大內總管”和“開路先鋒”楊超便先行趕赴工地,組織人將工地上的水、電,接通,然後將工棚給搭起來。尹秀珍在前一天,也來過工地,對我的工作進度,有些不滿,她說,你得搞快點,將集裝箱給裝過來。那些從事基建的工人,馬上就要大批地入住,這沒有地方可住,沒個處堆行李,那怎麽行?尹秀珍說的,不過份!現在就業形式就是這樣,白領金領崗位擠爆了頭,灰領藍領亦隨處可聘,但這建築工人,就難找了。都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們,年青人真的很少見,正是因為物以稀為貴,這幫老頭也都吊炸天了,三句話不對,老板不好,他們就嚷著不幹了,回家種地去,以前當老板是爺,現在當老板是孫,已經倒過來。要想留得他們好好幹,這基礎條件,擺明了在那,得弄好。
那天我就是讓那出租集裝箱的公司,將集裝箱房子給送過來,價格也是之前談好了的,每天8元錢,他們包裝,包吊走。雖然有著這樣良好的三包服務,但是,這集箱擺放在哪裏,怎麽個擺法,擺在哪裏才不會將通道堵住,自然得我去吆喝作主,不然擺在那兒了,到時要挪動,很麻煩。
我們一共向那集裝箱出租公司要了八個集裝箱。先前用吊車吊的六個,都弄得怪好的。眼看隻有二個沒有完成了,我繞到隔辟的小區裏撒了泡尿,回來的時候,就見一幫人圍在工地上了。是那個吊車司傅,草逼的水機器,將集裝箱吊起來的時候,將旁邊另一個小區的那光纜線,給拌斷了,光纜剛才是人家一個遊戲代練工作室給接的,這突然停了他們的擺,讓這幫年青人一陣惱火,衝出來就要揍那吊車司機。
我一見,趕緊過去解圍,同時表明,自已才是工地的負責人,有什麽事,可以找我。這夥人一見還人自投羅網的,自然團團將我圍著,向我討我要說法,怎麽辦,要我們賠?可這事兒,從性質上來講,明明卻與我們鵬遠地產關係不大,這集裝箱,是我們租的,這不假,但人家在廣告上已經注明了,由他們包送到駐地,由他們到時候運走,可以這麽說,不管我們的事!但不管我們的事,卻發生在工地上,也不好,我總不可能讓這些人,放在工地上打一架吧!我趕緊從車上拿上好煙下來,給他們發放了,然後跟他們好說好商量,讓他們稍等一下,我們馬上找人來修複線複。龍崗電信的工作人員來了後,也不行,要我們賠錢。
我作為工地的負責人,口頭自然應吮他們,讓他們調派工程車過來。事情至此,見這事不賠些錢,也沒有辦法,解決不了。我隻得給這集裝箱的老板打電話,讓他來處理這事兒。他人在鹽田區,趕過來自然需要時間,這段時間裏,自然還是要我給撐著場麵,別弄得大家過激了不好,到時候出現打架鬥毆這樣的事,就不好了。等了他二個多小時後,這老板才過來了,賠了電信局三千塊錢,另外,由鵬遠地產也掏出了一千塊錢,意思就是在電信局第二次放線的時候,繞過我們鵬遠地產的工地。
待這些事處理完成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個多小時之後。當那吊機司傅換人之後,又順利地將另兩個集裝箱擺放好之後,我才有閑坐在臨時搭的放茶水的棚子裏,休息一會兒。想看看時間的時候,才看到,蕭夢岩又給我發了兩條短信。她說,他那樣做,我煩死了!或是見我沒有回應,她說,你說他為什麽每天都要開燈睡覺?是不是心裏有毛病?蕭夢岩這樣說,我的眼前又閃過她雪白豐潤的肌膚,她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有種迷離的美。挺拔的山峰,夢幻的黑森林,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緋紅的臉蛋,飄逸的頭發,讓她怎麽看上去都極其誘惑,不僅有著白皙的少女之韻,更有成熟的少婦豐滿之姿。
唯有美中不足的就是,就是她當時生孩子壯壯時,是剖腹產的,醫生在縫針後,結頭沒有紮好,致使傷口震裂,也因此,她的小腹底處,剖腹產的傷口疤痕特別地明顯,像一條蜈蚣一樣,貼在那裏,隻要她裸下外褲,便明晃著紮眼。這也讓她,在每次顛峰時刻,都喜歡坐在上麵,而且,是背朝著你坐在上麵。這樣的招式,很少國人能用,但她喜歡。這也總讓她,將最好最美的一麵,展現給她的男人!長久以來,這也就是我摸著出她喜歡的所謂的床事習慣!這個習慣,那個剛剛與她結婚的男人,肯定不懂,還傻乎乎地去撫她的小腹,去碰她的傷疤,自然就是引來她的無限反感了。
莫不是,蕭夢岩從九寨跑回來,也皆因這男人偏偏喜歡前麵?或者,這男人喜歡開燈,還嘲笑她的最醜陋的一麵?才惹得她怒氣連連?想到這,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我給蕭夢岩回短信,說,你既然接受一個男人的婚姻,就得接受和寬容他不好的一切,他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癖好,但是,你也要改掉自己的老習慣,試著去理解他,接納他,而不是像個怨婦一樣,叨念著他的不好……或許,我的話有些說重了,她沒有再回我的話。過了半天左右,她才回短信跟我說,我想現在將小蓮現在要回來帶在身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