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孫春翎的到來,立即給我漲足了麵子——她在酒吧門口打電話確認之後,便見她拎著一個女式手包,款款走了進來,白xi的皮膚在昏黃交錯的酒吧燈光下蒙上一層五彩的光,微微卷曲的秀發垂落有致,身著粉紅色的抹腰裙子,蓬蓬的褶皺仿佛是盛開的蓮花,巧妙擋住身材的缺陷,裙子的收腰設計,包臀的形狀,又突出了女性應有的曲線美,整個人看起來清純唯美,又活潑動人——這種清純的美,自是那種在風塵中浸淫過的洪哥的女模特不能比擬的,那種脫俗的氣質,也是韓三哥那種隨便跟男人出來喝酒打泡的女網友所不具有的。
她一進來,微微欠腰,點點頭,便立即將在座的幾位女子給比了下去。她微提裙角,徑直穿過人群,走到我的身邊,坐下,然後拂拂頭發,將臉側向我,說,望哥,你早到了呀?我回答,是啊,早到了。她說,怎麽早不喊我呢?我正無聊得想給你打電話呢?我故意取笑她,說,想我了?她低眉順眼而又嬌羞萬分地舉著酒杯,說,想了……
在一旁的韓三哥一見美女進來,我顧自與她交頭接耳,自然就不同意了……說,美女,喝酒,來喝酒,遲到了,罰酒三杯……他舉著酒杯,邀孫春翎喝。孫春翎自然也知道,既然這樣的場合坐到這樣的位置,肯定在座的就不是別人,都是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她也應聲舉起酒杯,與別人喝。
這朋友間的小小聚會,因為多了幾個女孩子,便立即活躍起來,更加香豔起來。開始是交錯著喝,喝了就是分成四組喝,這分組,其實,就已經說明白了,你帶的女孩,就是你們一組。我和孫春翎酒量都不是特別好,我也不敢讓她讓多喝,她也不想讓我多喝,認為我要開車,喝多了開車危險。無奈在玩骰子遊戲的時候,孫春翎和其她美女相比較,她的技術,實在太差太差了,差不多每二回轉過來,就是她喝酒,她喝酒不算,還要連帶著我也要喝酒,我喝幾杯啤酒,倒也沒有事。可她就不行了,不宵幾輪下來,臉色彤紅,眉宇間抹上了一片彩霞,再喝幾杯,就衝進洗手間吐酒去了。
韓三哥和她的妞一見孫春翎輕捂嘴巴,打了個漂亮的響指,說,就要這種效果!我責怪他,我說我cao,三哥,你莫將人家灌醉了,你將人家喝醉了,還怎麽玩?我以為他會承認錯誤什麽的,哪知道,此廝色咪mi地說,望哥,我半她灌醉了,你才有機會上呢?喲,上回就是她去找的你,好正點,好漂亮。接著又說,諾,這酒吧樓上,就是那酒店的客房,要不,我先行一步,給望哥你去開上一間房,等會你們徑直上去尋huan作樂?如何?——我日,我說,你說到哪去了,你再這樣說,我可給你的林誌玲妹妹打電話了哈。我這樣說,就掐中韓三哥的軟脅。待孫春翎從洗手間出來後,大家才讓著她,任她喝酒時,半杯也算數了。
深圳五彩迷li的夜色下,年青男女的荷爾蒙在升騰著,剛剛還坐著喝酒食色男女,這會兒就是勾肩搭背了。午夜三點,人散酒醉,這男男女女,便墮入另一場戰鬥中——韓三哥與他的女網友相約著到樓上的客房裏邊去了,楚哥就跟著他的朋友搭車走了,洪哥說去那女模特的公寓裏邊睡!睡就睡吧,走就走吧!反正知道你們急不可耐,想搞壞事!
我摟著孫春翎的腰,出得酒吧。夜色已深的深圳,都快醒了,大路上,隱隱的有很多賣早餐賣菜的商販在穿梭著。我將孫春翎挽著她的腰,準備讓出租車將她送回南山的出租去!可一想到,怕她坐車不安全,怕爛醉如泥遇上好se的出租車司機,將她強了或者騷擾了,怎麽樣?那樣,怎麽的罪過就大了。
可自已也沒有想過帶她去開fang。這已經醉成這樣了,開fang睡在一張g上,自然就沒有好事,一場肉博戰,這是避免不了的——可我實在是有些心存介蒂,意識到自己都將要邁入第二次婚姻的殿堂,再這樣跟一個年青的未婚女子糾纏不清,對尹秀珍是一種傷害,對孫春翎也是一種傷害。我強忍著,還是沒有拉她到酒吧上麵的客房去。
沒有辦法,我隻得將孫春翎扶到寶馬車上。可自已喝了酒,又不敢開車送她回南山的出租屋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怕萬一被交警給逮到關上半年,可不鬱悶了。夜風微涼,我將孫春翎扶到車上,然後將她的身子順平了,任她翹著腿,頭仰著,反正她是爛醉如泥,我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的身子蓋著(實在是看到她翹著腿,短裙已經走光,裏麵的內內都露了出來,用衣服蓋在腿部有位置,剛好遮住),然後我光著胳膊,坐在路牙上吸了個把小時的煙,很困的時候,就將駕駛椅稍稍放平,酣然睡下。
似乎才睡一會兒,深圳的早晨就來了,就聽到掃馬路的聲音了。孫春翎一個激靈從酒醉中醒來,一見與我睡在寶馬車上,又見我的衣服就搭在她的大腿上麵,看到自己淩亂的短裙。她說了聲謝謝,不過似乎並不開心的樣子——我也清醒過來,便開著車,帶她去吃早餐,然後將她送回南山出租屋的地方,換了上班的衣服,又送她去上班。
這來來去去,路上又堵車,孫春翎很感激我,說望哥,謝謝你,你對我真好。我從寶馬車座椅畔的錢包裏,拿出五千塊錢,給孫春翎,我對她說,春翎,你上回不是遇偷了嗎,筆記本電腦也掉了,銀行卡也掉了,望哥這些錢,你先拿去著,到時候有錢了,就還給我。
孫春翎很開心地接過去,在她下車的時候,她望著我,有些曖mei有些親熱地問,那個,她,你的未婚妻,還沒有回來?我說,沒有呀,還過幾天就回來。她幽怨地說,你別理她得了,好不好?這寶馬,咱也不要開她的,你就就開你的車,晚上,搬回南山來住,好不好?她說這話時,竟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