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韓三哥有些鬱悶地說,要看這個,還比較麻煩呢?我說,怎麽麻煩了?

  他說,望哥,我跟你說吧,因為這個要安裝在車上,是移動的,而這針孔攝像機,它的接收器隻能接收一百米左右的信號。所以,沒有辦法,我隻能將接收器連帶攝像頭,一起安裝在她的車的空調排風口的扇頁上,你要想看攝製內容的話,隻能將她副駕前麵的器物箱取下來,然後伸手上去,摸到接收器的內置,然後將接收器的內存卡拿出來,放到讀卡器裏讀出來…


  一聽他這樣說,我已經明白他所說內容。無非就是,這安裝在她的車上,要比安裝在別的地方,要繁瑣一點,裝在別的地方,如辦公室之內,可以在一定距離之內,實時看到;而裝在車裏,需要去將內存卡摸出來,放在別的地方看。


  明白了隻是多了道操作步驟,我覺得也沒什麽,何況這也是技術能力所限,便對韓三哥說了些感激的話。掛了電話後,心裏還是有些小小得意,心想,許勇啊許勇,蕭夢岩呀蕭夢岩,你看我現在擁有尖銳利器,不將你們奸夫蕩婦,逮個現行,才怪!

  說實話,在妻子的車裏安裝這攝像頭之後,我內心的矛盾一直沒有停息過,就像左手與右手的搏弈一樣,既希望左右能贏,又希望右手不要輸。同理,我既希望這樣做,能攝取到一點香豔的什麽畫麵,比如許勇和妻子在車裏親昵的動作之類,也希望他與她如清蔥豆腐一般,清清白白,兩人之間是純真的友誼,是同窗多年的情誼。


  有時候,我更覺得自己這樣做,很陰險,不夠光明正大,很齷齪猥瑣……這些情緒堆在我的心間,讓我心裏有些內疚,有些悔意,有此茫然。畢竟,想過來想過去,她還是我老婆,就算她出軌了,愛情不在了,感情沒有了,大不了離婚嘛,也用不著將人家往死裏整,整得人家身敗名裂。何況,連續幾天,沒有他們怎麽樣的消息,這更加增加了我的悔意。


  開始幾天,自然沒有任何信息。不用看,也沒有。因為妻子早出晚歸,而且韓三哥也還在光明新區那廠裏值班,每天晚上仍然不忘給我發信息匯報,從他匯報的內容看,妻子幾乎就是三點一線地奔波著,早上六點四十左右起床,七點出門,八點或者八點多些到廠裏,然後下午五點多鍾回家。


  這其間,也有些事,就是我那在龍華開小店的弟弟和弟媳,來到了我們的家裏暫住——他們將龍華那片小店,盤出去了,餘下的貨物,退給了批發部,幾台麻將機,也轉手低價賣給了別人。抵下來,整個小店賠了一萬塊錢。店沒有了,我弟和弟媳無處可去,自然卷著鋪蓋,搬來了我們家裏,說是先暫住,再找工作。


  本來我爸在深圳的時候,與我媽睡一個房間,壯壯睡兒童房,現在他們搬來住,我媽就隻得搬去跟壯壯住,擠到他的那個不長也不寬的兒童床上去了。


  說實話,對我弟和弟媳搬進家裏來暫住一事,我挺擔心的,一是擔心蕭夢岩不歡喜,擔心她整天吊著臉,這以前不住在一塊,偶爾見見,與現在住在一塊,天天見麵,那感情不一樣的,何況,這他們住過來,家裏的花費就大了,蕭夢岩那種還算小賬的人,臉上要是不好看,也在情理之中;其次呢,我也怕蕭夢岩胡亂說話,將我弟賠了人家十多萬這事兒,說給我媽聽,這要她聽到了,不氣個半死才怪!

  不過還好,相處了幾天,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或是上回我與李曉婷鬧婚外情,我弟替蕭夢岩出過氣的緣故,蕭夢岩這一次,還分外與我弟說到一塊去。比如以前換水什麽,都吩咐我做,現在,她也不理我,吩咐我弟做;她要去誑街,不叫我,叫我弟,叫弟媳……我媽看到這一切,說實話,也蠻欣慰的。


  第五天晚上下班時,我陪幾個朋友出去吃了飯。晚上回來時,我開車回到家裏的地下車庫,進車庫那,就看到妻子蕭夢岩的車,已經穩穩當當停在那裏。我將車停好後,走到她的車前,想著韓三哥安裝在她的車裏的針孔攝像機,我將她的車門拉了拉,有種想給那內存卡弄出來看看的打算。


  但她的車門已鎖,而且發出嘰溜嘰溜的報警聲,讓我伸到她車上的手,又縮了回來。在她的車前,徘徊足足有五分鍾,我還是拿不到定主意。一想到她與許勇的親熱勁,我就想讓這攝像頭繼續攝下去,但是,一想到她辛苦忙碌每天都按時歸家,我又想將放置在她車上的攝像機給取下來——覺得這樣做,不是人做的事,下賤,卑鄙!


  但最終,還是好奇與複仇的心態,戰勝了我的理智。我用自己的備用鑰匙,將蕭夢岩的車門打開,然後借著手機的微弱燈光,將韓三哥所說的右邊的儲物箱,給拉了開來。然後手住上麵摳,還真是摸到一個接收器之類的東西。我將這東西上麵用來粘貼的膠紙撕裂一個口子,取出了裏邊的內存卡。我又將自已的手機電池卸下,將卡卸下,然後用播放軟件,來識別這針孔攝像機裏邊的內容。


  或是幾天了的緣故,這視頻很長,但內容單一枯燥。可以這麽說,幾乎就沒有什麽內容。我心想著,蕭夢岩的生活,也算很有規律,那麽,隻要找到她上班時的內容,有人物的內容,即可,別的,可以忽略不看。這樣的戰略方式,為我省了很多時間,我一邊拉著快進,一邊看有沒有可疑畫麵。


  一直都快看完了,也沒有異樣,最出格的一段,就是蕭夢岩一個人坐在車上,然後將自己的襯衣解開來,然後將胸衣往下扒了扒,可以清晰可見,她的那處豐胰之處,有著明顯地胸衣勒痕,而且,勒出來的杠杠還明晰地發紅。我心想,肯定是這東西,勒得她好不舒服吧,搔撓一下,也正常!

  哪知道,她並沒有搔撓那些紅痕處,而是將整個大酥軟,給自我用手托住,另一隻手,在最高挺的頭頭處,自個捏起來,像端詳珍寶一般,左看右看,很明顯,她的那處,有些膨大,有些紫黑……咦?這雖然是僻靜處,但她這是要幹嗎?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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