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到了關鍵時刻,她卻停住了。她從床頭櫃上,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後,將我伏在她身下,正在吮吸著山穀溝澗間清咧泉水的頭頸,給扳了起來。我不解地盯著她,有些幽怨。她雙手攤了攤,說,沒有套子了?我想了想,想起這次做這事,離上次有十來天了,最後一次時,包裝盒都丟進垃圾筒了……嗯,還真是沒有了。


  那不能進去嘛!蕭夢岩的身子,在這一刻,雖然靈動起來,滾燙起來,但她,明顯地有些疑慮,有些抗拒。她用腿,將我壓在她腿上的腿別過去,然後一幅抗拒狀,將身子滾到一旁。我嘻笑著,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然後給她算,我說,你的大姨媽,不是上周才走嘛?!她說是啊。我說書上不是說,前後一周,是安全期嗎?她說,是啊!可現在,今天,就已經是第七天了。我說,七天,不還在一周之內嘛,應當沒事的。蕭夢岩說,可我不是擔心嘛!我說沒事的,大不了,關鍵時刻,我放在外麵。


  聽我這樣說,蕭夢岩才稍稍有些鬆懈,她將手,搭在我的手上,然後說,老公,你說的,可要做到喲。我點點頭,我說肯定的,不過,就是在裏邊,也應當沒事的啦,哪有這麽好,一次就能懷上的……蕭夢岩很珍惜現在的工作,也很努力地去工作,她不想因家庭生活,而丟掉這份工作。她的心思,是怕我將她弄懷孕了,從而影響工作,我懂。


  可作為男人,在關鍵時刻還能把握自如,那就說出來有些讓人不相信了。至少我做不到。在與蕭夢岩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我的身子如一團火,她的身子,也如一團火。兩團火糾纏在一起,就分不清哪是哪,誰是誰了。或許是前期進行得很足的緣故,也或許是有幾天她沒有做過的緣故,她很投入,我也很投入,到了關鍵時刻,兩人都幾乎失去控製一樣,隻想著將最澎湃的潮流,最火熱的衝撞,付予對方,哪還管它有沒有措施呢。


  直到弄到裏邊,兩人又緊緊互擁著過了三分鍾左右後,她才恍然想起,呀呀地叫著,說你怎麽這樣呀,說好不放在裏邊的嘛!我嬉然一笑,我安慰她,說,沒事的哈,老婆,就一次,哪有這麽巧呢,再說,這不還剛好在一周的最後一天嘛!見我這樣安慰她,她也沒有在意,她起身,抽了點紙,各自擦拭一翻,便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就去北京了。原因就是孫春翎與劉曉光,還有手機事業部的申總,一起到倉庫裏檢查過了,排水,抽風,一切都完好無損,但包裝盒上的油墨,似乎像剛剛印上去似的,一碰,就糊了一大團。俗話說,人活一張臉,貨賣一張皮。這臉麵的功夫都沒有做好,那還怎麽賣?我心裏著急,跟歐陽文宇,跟陳全民匯報後,他們也有些不相信,說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深圳這邊的貨,都好好的呀,沒有人反應出現包裝質量問題呀。

  可我還是擔心北京的倉庫沒有搞好,如果那邊的倉庫沒有搞好而導致包裝損壞的話,那就是我的問題,因為,這些都是我在北京時,負責租賃和安裝的。如果此時出現這樣的事,自己雖然升職調走了,但心裏,總歸也不舒服,何況,自己還管著這些事。因此,我讓辦公室的文員給我在網上訂了一張東方航空MU3808,中午十二點左右飛北京的機票。


  到了寶安機場時,我才給蕭夢岩打電話,跟她說自己出差的事。蕭夢岩此時正在光明新區的工廠裏,忙著這幾天開上市一周年慶典的事,忙得不亦樂乎,我打電話,她正在布置工作,隻說了一句,說,我曉得,你在外注意安全。便將電話掛了。雖然她的話簡短,不夠溫情,但我理解她,忙著的人,職場的人,深圳的人,這個時代的人,哪有那麽多閑情跟你唧唧我我,哪有那麽多時間跟你暢訴溫情?

  到了南苑機場後,孫春翎隻身一人來接我,這讓我大惑不解。我走出到達廳,看著人群中孤零零的孫春翎,有些不解地走到她麵前,問道,怎麽,司機呢?我在臨上飛機時,就已經給她發過短信,說自己坐的是東方航空的MU3808,你讓司機來接我。我的意思說得很清楚,不是讓她來接我,而是讓司機來。如今,她來了,司機沒來,我有些鬱悶。


  孫春翎卻很高興,一把搶過我的行李,說望哥,我們都有二個月沒有見麵了吧!我說是呀,怎麽啦,你小女孩,難道還想我呀。孫春翎一蹦到我的麵前,說,想你又怎麽啦,也正常呀,誰叫你是我的領導,我的望哥嘛!說著,她不由分說,將手插進我的手縫,一起挽著手,走向出租車站台。


  此時,深圳還是紅花綠樹,繁花似錦,春日盎然,人們隻著一件薄薄的長袖,就可以了。但北京的冬天,已經徐徐來臨。孫春翎穿著一雙秋冬款的英倫休閑長筒靴,下身是一條深色的襪褲,上衣是長款高領修身毛衣。這樣搭配,讓她看起來很優雅,很時髦,很顯氣質,也很有女人味,很性感。


  很明顯,這個初入公司還是生生澀澀的小女孩,在這幾個月的職場曆煉中,已經漸漸告別那種生澀,走向性感和成熟。或許,這也與她的收入和職位節節攀升有關係,如今,我調劉曉光來北京出任這邊的主管之後,孫春瓴就是她的助理兼辦公室主任,薪水職務都有很大的提升。以前才三千五一個月,現在能拿到八千左右,這樣的提升,讓她也有經濟能力,為自己打扮得更漂亮。


  隻不過,這一路,她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讓我多少感到有些別扭,畢竟,自己是一個已婚男,而她是未婚女,更甚,我是她的上司,她曾是我的女秘。快上出租車時,我忍不住開玩笑樣對孫春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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