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都不知雜說好,如果我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來形容比喻舒晚姍和那個男人的不般配,我估計有人會在我的頭上“爆豆子”——你這不是侮辱牛糞嗎?牛糞能有這麽醜嗎?不過,這興許也與我的心境有關,你想,一個和你有著曖昧關係的女子,而且是個美女,她突然地找了個還不如你帥的男人做男朋友,這讓人心裏就多少有些酸溜溜地滋味。
這滋味在我的心裏發酵,我就怎麽著就看著這個男人不順眼——他約摸也就是三十歲左右吧,身材,咱就不說了,男人不帶看身材的,就看臉吧,看五官吧,他的臉,也沒什麽,反正也挑不出什麽,就是那鼻子,塌塌的,皮膚是棕黑的,不抹油,也感覺油光發亮那類,最奇葩的是那嘴唇,很肥很厚那類,上唇翻卷嚴重,下唇與牙齒的翻卷距離,估約著醬鹵一下,就能切一盤“蔥嘴兒”(鹵菜豬鼻子)。我一見他,我就想到舒晚姍和他怎麽親嘴兒,翻卷得像黑人兄弟的唇線會不會有種親吻怪物的錯覺……
他叫劉誌東,畢業於國外什麽好長一串名字的大學,不過他在介紹自己時,我真沒有記住,也沒有心情記住。我端了一杯酒,又端了一杯酒,我說,劉先生,不,誌東兄弟,你看你將我們公司的司花給抱回家了,你也讓我們這麽多男人沒有念想了,來,就憑這,你也得給我們先整三杯!這劉誌東看起來人不雜的,嘴唇兒也翻,但喝起酒來,卻一點兒也不含糊,興許是到蘭桂坊常夜蒲的緣故吧,那喝啤酒,比喝白開水還利落,一杯兒倒入嘴裏,喉嚨都不帶動一動,我本來還想在酒場上給他個下馬威的,結果自甘認輸失敗。
好在,我的那幫同事們,也難得出來喝趟酒,更難得有這樣對著喝的對象。於是,大家輪流幹杯,喝酒。舒晚姍也喝,喝果酒。其實果酒的滋味兒特別難喝,但女士們喜歡。音樂緩緩,人聲暄嘩,映襯著這座城市青春的燥動。
大約喝了二個多小時吧,我們一行,十來個人,究竟十幾個,真沒有數,估約喝了不低於六十支酒,果酒還未計算在內。大家就有點憋不住了,畢竟這喝下去的是酒,那生理係統的排泄自然不可阻擋地表過著需求。包廂裏裏隻有一個洗手間,自然不夠用,酒吧的大堂後側,倒也有公共洗手間,來不及的,便朝那裏去。
舒晚姍站起來越過人群的時候,又朝包廂內的洗手間看了看,走出包間的時候,我也站起來。我跟著她出去,其實,我就想當麵問問她,為什麽會找這樣一個男人做男朋友,難道,真就沒有合適的人選了嗎?找這樣的人過一生,不等於作踐自己嗎?
我尾隨舒晚姍穿過大廳,或許是她長得漂亮,酒吧的男人故意撞她,也或許是舒晚姍喝了些酒,頭暈暈地撞到別人,反正,就將酒吧放在吧台上的幾個杯子,給撞落下來,打碎了。酒吧的服務員見東西打碎,自然擋著舒晚姍的不讓走,舒晚姍或是被人撞了,自然跟他們理論,說自己被人撞了不說,還讓她賠杯子,哪有這樣的道理?我見此,估約舒晚姍身著露胳膊的秋款長裙,也不可能帶錢包於身上,便走上前去,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元遞給服務員,然後才扶著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間去。
本來有兩個洗手間,但另一個已經被人占住了。我將舒晚姍扶進未有人的洗手間,然後與她一起進去,我從裏邊,將門反鎖住。舒晚姍從洗手台上的鏡子裏,看著我,說,我怎麽啊?我說,你啊你的,我跟你說話。舒晚姍說,我不好意思……
我沒有理她,或是喝了點酒,借著酒勁的緣故,我將她抱住,我問她,你怎麽找了這樣一個人?他哪點好了,將你迷得魂不附體。舒晚姍並沒有任我抱著,她掙紮兩下,然後將身子坐在馬桶上,她說,怎麽啦?誌東這人不好嗎?我說好嗎?就他樣?能好到哪兒去?
舒晚姍被我這樣一說,有點灰心喪氣的樣子,又有點出人意料的樣子。她說,他是劉董的侄兒子,今年年初才從國外回來。有一次來劉董的辦公室玩,就纏上了她。本身,她並不喜歡他,也覺得他長得對不起觀眾,但礙於劉董的麵子,她又不好拒絕人家,再加之幾次相親失敗,她有點對感情失望,便試著跟劉誌東接觸了一下,想不到,他人雖然長得醜,但生活方麵卻並不呆悶,他會做航模,還是改裝車迷,在國外有一輛改裝後的退疫役悍馬,很拉風的……
我聽著,我說,那你會和他結婚嗎?我說這話的時候,我擁過去,挨著她的身子。舒晚姍將我推走,然後說,我先走開,行不行?我先尿尿,我憋不住了。我說,行,行,我走開,你尿就是,我保證不看,還不行嗎?說著,我背轉身子,頭朝向門邊。
方便完後的舒晚姍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然後將濕漉漉的纖纖手指,朝我的衣服上揩了揩,又將嘴唇貼近我的嘴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