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魔醫李默篇(5):醫學院裏的巧合邂逅
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酒店的天花板,身邊沒有人。我的東西都在旁邊放著,不知道因為喝酒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我的腦袋亂哄哄的,跟一團漿糊一樣。我從床下下來,走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等到徹底清醒後,我給前台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是一名叫陳曉蝶的女士送你來的,她說你喝多了,不知道你家在哪,所以給你開了個房間。”前台說道。
陳曉蝶幫我開的房間?可是我記得昨天我醒過來是在殯儀館,並且還被陳曉蝶打了麻藥,雖然麻藥發作了,但是我的意識還是很清楚,我聽見她和陸敏在一起說起了一個叫白文康的男生。從她們的對話中,我大概知道這白文康似乎是陳曉之前的男朋友,後來出事了,離開了她,但是陳曉蝶對白文康卻一直念念不忘,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並且她們說我長得和白文康有點相似。
我想問下陳曉蝶具體情況,但是也沒她的聯係方式,至於李默的電話更是沒有。所以隻好簡單收拾下,離開了酒店。
回到孤樓,我看到鄭世豪在門口鬼頭鬼腦地張望著,看到我,他一把將我拉進了他的房間裏麵。
“你沒事吧?怎麽一晚上都沒回來?我以為你出事了。”鄭世滿眼擔心地看著我。
“我沒事,昨天碰到個朋友喝了點酒,所以沒回來。你咋樣了?”我頓時想起來,昨天晚上我是和鄭世豪約定,我去跟蹤李默,他去李默房間尋找線索的,沒想到我竟然陰差陽錯地去了李默的同學會上,後來還喝多了。這事,我自然不能告訴鄭世豪。
“我發現了一些事情。”鄭世豪說著拿出了手機,“你看,我拍了照片。”
鄭世豪一共拍了五張照片,都是他自認為有疑問的東西,比如有一個骷髏吊在李默的床頭,還有李默在桌子上放了一個展示本,上麵每個展示也是都是女孩的頭發,並備注的很清楚,女孩的姓名,工作,年齡。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本子,發現一個問題。”鄭世豪將後麵的照片給我看了看,“前麵這些女孩填寫的比較完整,並且姓名什麽的也不是真的姓名,都是比較奇怪的名字,比如這個叫Z(1)嬌,收銀員,23歲,下一個Z(2)小玉,財務,24歲。”
我皺緊了眉頭,仔細看了看那張照片上的排名字號,然後說道,“這個字母應該是姓氏的拚音開頭,之所以會有數字的區分,應該是按照漢字的字母序號,就像手機打字選擇位置一樣,所以我懷疑可能這個Z(1)嬌和Z(2)小玉,應該是張嬌或者周小雨。”
“這樣啊,那可惜並沒有找到美麗她們的下落。”鄭世豪歎了口氣說道。
“也許她們並不是李默綁走了。”雖然隻是昨天簡單和李默認識了下,我總覺得無法將綁架吳若蘭和鄭美麗的人歸結到李默身上。
“好吧,但願如此。有什麽新線索了記得及時聯係。”鄭世豪隻好離開了。
對於鄭世豪的懷疑,我其實有點不太認同。雖然李默確實有點和常人不太一樣,但是我覺得這可能和他的職業有關係。昨天晚上參加李默的同學會,他的那些同學,雖然表麵看起來都很不錯,有醫生,有老師,也有老板,但是他們內心的問題,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尤其是昨天晚上在殯儀館的那一幕,現在想起來我都毛骨悚然。好在隻是和李默的同學們隻是見了一次,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交集。
回到房間裏,我衣服都沒換,直接躺倒了床上。昨天晚上折騰的我又累又乏,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打了個哆嗦,然後看到了陳曉蝶的眼睛,她直直地看著我,手裏拿著一個注射器,隨著她往前推動,注射器的針頭噴出了液體。
“你要幹什麽?”我看著她,驚恐地問道。
“不疼,隻要一下就好,那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陳曉蝶說著慢慢的將針頭刺了過來。我用力掙紮著,一下子撞到了旁邊的東西。
一陣劇痛,我睜開了眼。
額頭上全是冷汗,左手隱隱作痛,剛剛應該是撞在了床頭。
我舒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顆懸掛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讓我剛剛平靜地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沈矅打來的電話。
“怎麽了?”我接通了電話。
沈矅在電話裏簡單說了下,原來江城醫科大大學一個朋友請他下午過去給學生講一節心理課。對於這種情況,沈矅不是特別喜歡這種場合。但是礙於朋友的麵子,隻好答應了。沈矅打電話是希望到時候我能跟他一起過去,就當是出去透透氣,散散心。
麵對沈矅如此盛情,我也不好推卻,隻能答應了他。
掛掉電話,我才發現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於是我馬不停蹄地收拾了一下,快速出門了。
從孤樓到江城醫科大學還有一段距離,我緊趕慢趕,總算沒有遲到。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在裏麵找地方的時候卻出了狀況。
大學每天下午都會有各種活動,沈矅沒有給我說具體哪個地方,所以我跑了幾個會場都沒有找到。正當我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女人走到了我身邊,輕聲問道,“陸安?”
我一愣,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感覺有點熟悉,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怎麽?昨天才見麵,今天就不認識了?”那個女人笑吟吟地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拍了自己腦袋一下,一下子想起了女人的身份,“白曉曉。”
“你怎麽在這裏?”白曉曉笑著看著我問道。
“一個朋友過來這裏講課,我過來捧場,可惜這裏會場太多,我都搞蒙了。”我把遇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你朋友叫什麽?我幫你查查,帶你過去。”白曉曉問道。
“沈矅,是一名心理學家,他上的課應該是心理學之類的。”我說道。
“那我們到前麵D區看看,那裏的社會講師會多一點。”白曉曉說著指了指前麵。
我跟著白曉曉向前走去,然後兩人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忽然想起了那個死去的白文康,於是問了一下。
“白文康,你怎麽沒問李默?”白曉曉看了看我,然後沒有等我回答,自己先說話了,“也是,李默那人肯定不會跟你說。其實昨天你也看出來了,我們是九個人,加上白文康正好是十個人。十個人從風水上說正好是天人合一,十全十美的意思。說起這,那就要從我們十個人為什麽會聚到一起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