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秘密
被陳鋒那樣一眼掃視了過來,李洪海的身體,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每一次被陳鋒這樣凝視著的時候,李洪海總是不可避免地會感受到了幾分的畏懼之意。
眼前的陳鋒,壓根就不會是那一些容易對付的小家夥們。
就以李洪海現在的段位來看,他實在是提不起一絲一毫的精神來對付著眼前的陳鋒。
“你的事情敗露了以後,你肯定是活不下去的。”
陳鋒凝視著眼下的李洪海。
李洪海派遣其他的小嘍囉來陷害著陳鋒。
這種事情交給警察去處理的話,一個謀殺罪,李洪海肯定是逃不掉的。
李洪海也是知道,自己現在局勢不妙,優勢幾乎都是落在了陳鋒的那一邊去。
可是,李洪海又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能夠來撼動著陳鋒的決定。
要是李洪海能夠來撼動了陳鋒的決定,他早就下手去將陳鋒給擊潰在地,而不是任由著陳鋒來終結自己的性命。
“我,我還有機會嗎?”
李洪海顫抖著肩膀,賠著勉強的笑意。
他想要從陳鋒那一處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逃跑的機會。
“李欣雅與你之前的所有生意聯係,統統的,都告訴給我。”
陳鋒想要調查到了這一些信息。
這一些信息,都是能夠在未來的法院之上,將李欣雅釘死在了萬劫不複的地獄之中最好的證據。
想要徹底地解決掉了李欣雅的性命,打斷了李欣雅重新控製製藥廠的心思。
那麽,陳鋒現在就是需要來得到了李欣雅與李洪海做過的那一些醃臢之事。
時間一切事物,總是會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跡的。
李欣雅行事作風,固然是雷厲風行,小心謹慎,不曾留下過一絲一毫的馬腳與紕漏。
隻是,可惜了,李欣雅遭遇到的家夥,是他陳鋒。
隻要對方還是一個人類,還需要依靠電子設備來苟活下去的話。
陳鋒就有的是辦法,能夠來解決掉了這一個家夥。
“如果我給你提供這一些資料,你就能夠來放過了我嗎?”
李洪海怔愣了半晌,他才終於是理解了陳鋒言語之中的那一份意思。
陳鋒沒再說話,這等愚蠢的事情,他希望李洪海能夠自己理解清楚。
“好!我告訴你!那你也一定要放過了我啊!”
李洪海點頭如搗蒜。
這樣就能夠逃離了李欣雅與陳鋒的掌控之中,李洪海何樂不為呢?!
雖然說,李洪海並沒有理解了陳鋒的深層意思,但是,他隻在乎著自己是否能夠逃離了危機。
李洪海順從著陳鋒的想法,將一切有關於李欣雅的信息,統統都告知給了陳鋒。
他隻想著從陳鋒這一處地方逃離開來,哪怕是要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也是在所不惜的。
陳鋒一個眼神,就讓歐陽南山了然地打開了錄音筆。
錄音筆,輕而易舉地就記錄下了李洪海的這一係列證據。
即使是李洪海提供的證據之中,裹挾著幾分不太正常的信息。
這一些信息也是能夠成為了重錘李欣雅的可靠信息的。
真實不真實,這並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一點信息能不能夠弄死了李欣雅。
這對於陳鋒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
“看來,李欣雅這個壞女人的心思,是真的不小啊。”
歐陽南山若有所思。
他倚靠在了辦公桌的一側,佯裝無事地揣著口袋之中的錄音筆。
李洪海所說的任何一件事情,盡數落在了錄音筆當中。
歐陽南山從第一眼看到李欣雅的時候,他就知道李欣雅肯定不會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小女人家。
隻是,歐陽南山也是沒有想到,李欣雅為了控製住了一半的瀚宇集團,會做到了這等地步。
這倒是一件非常厲害的事情。
從李欣雅的角度來看,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還是比較勵誌的。
可是,這一些財產,說到底了,仍然還都是屬於洛家與瀚宇集團的財產。
若是李欣雅真的是如此的勵誌,如此的勇敢。
歐陽南山隻覺得,李欣雅應當是將自己的這一份勵誌與勇氣,發揮在了自己創業之上。
創業固然是艱難的。
可洛家他們老一輩當年創業也是相當的辛苦,甚至是經曆過了不少的危險與麻煩。
李欣雅這一個老女人倒是厲害。
隻因為創業過於艱辛、困難,放棄了自己去創業,轉而想要從撼動百年大樹,占為己有。
聰明,毫無疑問的,這樣的李欣雅的確是非常的聰明。
同時的,李欣雅又是十分的惡劣。
心思歹毒,用來形容李欣雅這些年對洛家的恩情,再合適不過了。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陳總,您這下子是可以放我走了吧?”
李洪海將一切信息告知給了陳鋒。
此刻的李洪海,隻希望著陳鋒能夠信守承諾,放了自己一馬。
“放你走嗎?”
陳鋒瞥了一眼李洪海。
他本來,是打算在將李欣雅一網打盡的同時,也讓李洪海這吃了不少紅利的無知之人一塊兒進去的。
蹲幾年鐵窗淚以後,再出來,李洪海肯定是又會老實了不少的。
“你……”
李洪海一看到了陳鋒那樣的眼神,一股不安的感覺,浮現在了自己的心頭。
“開門!警察!”
陳鋒的話音未落,大門之外便傳來了一陣鞋履踏地,大手撞門的聲音。
歐陽南山迅速地去開了門,十幾個警察魚貫而入。
“警察同誌,我是報案人。”
陳鋒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他並不是身負重罪之人。
隻是,為了讓警察同誌相信他是無罪的,陳鋒便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歐陽南山會意地也舉起了自己的雙手,隻有李洪海一人動不了。
一看到了那成群湧入的警察,李洪海緊張地尖叫了起來。
那一陣尖叫,如同屠宰場遭遇屠戮的肥豬,淒厲而又刺耳。
“真煩啊。”
歐陽南山嘀咕了一句。
陳鋒繞過了李洪海,與警察同誌交代了一切的事情經過。
他將自己粉飾了一番,變成了一個受害者,剔除了對李洪海的那一番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