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陳鋒幹什麽?”
歐陽南山上下地打量了一下洛月影。
他從陳鋒那一處了解過了洛月影企圖誣陷陳鋒侵犯自己的事情。
因此,歐陽南山在看向了洛月影的時候,他的眼神,算不上是非常的友好。
對於一個潛在的敵人,還是妄想來構陷了自己好兄弟的家夥,歐陽南山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是想要來應聘的,你們公司最近不是在招人嗎?我就想著,來試一下……”
洛月影說出了自己這一次到來的目的。
“你?你到我們公司來應聘?什麽玩意?”
歐陽南山聽過了洛月影此次到來的目的,他的臉龐之上,浮現起了困惑的表情。
洛月影這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怎麽可能會想著來給別人打工的呢。
洛家可不缺錢,瀚宇集團之內更是有著洛月影的一席之地。
洛月影無論是怎麽看,她都是不可能會慘得淪落到了要去別人家公司應聘工作的地步的。
歐陽南山還不知道瀚宇集團已經被洛月寒進行過了一次大清洗。
雖然是瀚宇集團之內,還存在著洛震與洛月影的名字。
但是,洛月寒已經依靠著自己的手段,與洛老爺子的默許,完全地接管了這一整個瀚宇集團了。
洛月影就算是想要回到了瀚宇集團之中去,她也是無法在瀚宇集團之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洛老爺子給洛月影在瀚宇集團之內安插的摸魚位置,也是已經被洛月寒給取消了。
而洛月影得罪了洛月寒,她連洛家都不想回去,一看到了洛月寒與洛老爺子,洛月影就止不住地心虛。
洛震那一邊,也是記恨著洛月影背叛著自己的事情,洛月影同樣也是回不去的。
而洛月影同樣是一點都不想要回到了那一個地方去的。
現在的洛月影,可以說得上是無處可去了。
要不是洛月影的銀行賬戶之上,還保留著數字穩定的金額,銀行卡沒有被洛月寒給凍結了。
或許,洛月影現在是真的會淪落到了睡大街的悲慘下場了。
再說了,洛月影這一次到陳鋒的公司來應聘,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得到了一份糊口生活的工作。
洛月影的心中,另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她想要瓦解了陳鋒與洛月寒之間的感情。
沒有了洛震與李欣雅的協助之後,洛月影接下來的一切,都要來依靠著自己來爭取的。
陷害洛月寒與陳鋒這種事情,自然也就隻能夠來依靠著洛月影自己來做了。
洛月影沒法去指望著其他的家夥們。
“非常抱歉,我們的公司隻招聘醫學專業領域的有誌之士,你……我記得你的專業是珠寶設計吧。”
陳鋒沒有絲毫的要來與洛月影打馬虎眼的意思,他是直接地就拒絕了洛月影。
他在對付起洛月影的時候,是有特意地調查過了洛月影的全部背景與履曆的。
洛月影在大學的時候,她所學習著的,是珠寶設計。
珠寶設計,一聽就是砸錢的富二代會選擇的特別專業。
再說了,陳鋒的公司之內,醫學人員已經齊全了,缺乏的是公關經理罷了。
而眼前的洛月影,情商與智商都很低,專業也不對口。
若是陳鋒的腦子一時之間壞掉了,讓洛月影來當做這一個公司的公關經理的話。
陳鋒隻覺得,自己的公司,遲早是要倒閉的。
到時候,洛月影的臭嘴巴,肯定是得罪了一大票的合作夥伴的。
“是啊,我們現在不缺人了,洛二小姐,您沒事的話,就趕緊走人吧。”
歐陽南山看洛月影不順眼,連話都不想來與洛月影多說了一句的。
“那個,陳鋒,我看你身邊也沒有秘書啊,我可以來應聘你的秘書的啊!”
洛月影擔心自己會錯過了這一個與陳鋒接觸的機會。
哪一個大老板會不想要一個漂亮的又可以摟著帶出去的女秘書呢?
洛月影自身的條件那麽好,她屈尊降貴當一個女秘書,那肯定是無人膽敢來拒絕的。
“……我看洛二小姐你是完全曲解了秘書這一個職位的職責了吧,”
“秘書並不是留在老板的身邊隻需要養眼和賣弄姿容就可以的,”
“秘書必須了解整個公司的業務,做好文書,為老板安排行程,成為老板與下屬之間的聯係紐扣,對外也是一個威嚴的傳話工具,”
“秘書所需要的不隻是形象,還需要過人的工作能力,你難道是以為秘書隻需要躺在床上可以了嗎?”
陳鋒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在為洛月影解釋著秘書的職責之時,生怕自己會就這樣昏倒了過去。
洛月影對秘書這一個職位的解讀,有著與其他人一樣的困惑與曲解。
要是秘書這一個職業真的是那麽輕鬆的話,那麽文秘專業也是不需要來開設的了。
“我,我……”
洛月影被眼前的陳鋒給惡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她漲紅了小臉,支支吾吾。
被人給說教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更何況洛月影是這樣秉性傲慢的存在,她無法來接受著自己被陳鋒指著鼻子教訓的地步。
陳鋒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老板罷了,他哪裏有那一個資格來與自己這樣說話呢。
“抱歉呢,陳鋒,我對秘書這一個職位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是可以來學習著的啊!”
一想到了自己的任務需要,洛月影又努力地壓抑住了自己浮現在心頭的惱怒。
“陳鋒,你就考慮一下我吧,我會認真來學習的!”
洛月影說著,有意地鬆了鬆自己的衣領,她還是想要來依靠著美色來引誘著陳鋒。
“拉倒吧,洛二小姐,你是完全把職場當做是一場遊戲,你全然沒有一點認真的工作態度,”
“現在,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不要再進來了。”
陳鋒搖了搖頭,言語之間,透露出來了幾分的輕蔑。
洛月影完全不了解什麽叫做工作,雄厚的家室與懶散的態度讓她輕視一切。
她對工作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認真與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