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一生
這場戰爭持續了一周,總於把中國同胞 解救出來送回了國。
這一段時間,餘安都跟著慢慢他們,慢慢們的戰友終於知道了,為什麽他們的慢哥哥一直不肯找朋友了,這不有個漂亮的青梅竹馬的乖巧妹子嗎?
這一周的時間,餘安也算是跟著慢慢出生入死,感情也漸漸升溫,餘安對慢慢,算是有了好感,慢慢也看清楚了,他原來對於餘安,一隻都是喜歡著的。
可是慢慢的喜歡,讓周圍的人看著焦急,你說你一個大男子漢你喜歡人家姑娘你就去表白呀,這麽磨磨唧唧的又算是什麽,等著人家姑娘來給你表白嗎?人家一個女的還要不要麵子?
大夥想幫幫慢慢這個木頭,都覺得惱火。
直到回國的那一天,慢慢一個哥們告訴慢慢,他挺喜歡餘安的,想讓慢慢幫他要一個聯係方式。
聽著自己哥們告訴自己他喜歡餘安,這讓慢慢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慢慢不情願的樣子,那哥們笑了笑:“你又不喜歡人家姑娘,怎麽還不樂意別人喜歡?”
“誰說我不喜歡餘安的?”
慢慢一聽,急了,對自己戰友反駁。
“那你喜歡人家姑娘,你怎麽不表白了?你不允許別人喜歡她,你又不對她表白,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嗎?”
“我……”
慢慢一聽,愣了愣,頓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似乎從來沒有去對餘安說過,自己喜歡她?
在回國前,慢慢鼓足了勇氣,也沒有把喜歡那兩個字,說出口。
唐糖糖看著餘安平安回來,掉著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
當時是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一個勁給她挑菜,看著眼前的餘安,唐糖糖隻覺得這一趟,女兒的臉都瘦了不少了。
餘生很是妒忌,覺得唐糖糖身為母親,對妹妹太偏愛了。
唐糖糖對餘生隻是一個勁不屑的招呼在一邊:“去,小時候你還沒你妹省心了,我對你妹妹多點疼愛,不應該嗎?”
餘生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母親說的是大實話,小時候,從到大學,的確餘安都是很聽話的那一個,很少讓唐糖糖還有宋濤操心,倒是餘生,沒少被他老爸打。
餘安二十五歲時候,還沒交往男朋友,唐糖糖倒是也不著急。
餘安有幾次問過唐糖糖,人家父母看女兒二十五六歲還不談戀愛,都急死了,自己媽媽怎麽一點也不急?
唐糖糖說,幸福是自己的事情,和他人無關,不可能她說讓她談戀愛,她就必須要當天找一個吧?
餘安說,如果自己不結婚了那老了怎麽辦?唐糖糖倒是也絕,直接回了餘安一句她老了,自己都死了,管她什麽事情了?
餘安真是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唐糖糖的親女兒?
後來某天,餘安公司裏來了一個帥哥時候,他開始對餘安發展成了強勢追求。
餘安沒談過戀愛,對於這帥哥的追求,先開始很害怕,畢竟這求愛太大膽了,可是那帥哥不僅僅帥,又浪漫,從來沒有戀愛的餘安,被帥哥弄得不由心動,倒是急壞了一旁的慢慢。
這麽多年來,慢慢也沒結婚,喜歡他的人很多,可是他就是喜歡餘安,他不好意思說出喜歡兩個字,便和餘安像是當兄弟一樣的在一起相處。
得知有一個男生追求餘安時候,慢慢總算是放下了自己那麵子,對餘安告白。
餘安卻是煩躁,慢慢的表白來的突然,餘安不知道做何回應。
餘生和淩落,也就是他以前早戀的那個女孩子,倒是熬過了一個一個年頭,最後終於在了一起。
餘生很是疼愛淩落,唐糖糖也接納淩落。
雖然餘生從初中畢業後就開始在文學界小有名氣了,但是也經曆過一段坎坷,那段時間,是淩落不離不棄陪伴在餘生身邊,餘生很是感動。
在他最困難時候,淩落都不曾棄他不顧,他怎麽不聞不問,不管不顧,最後舍棄人家了?
這樣的女孩子,他餘生怎麽能夠辜負了?
淩落長的漂亮,再加上從小練習舞蹈,她畢業後,入了一家文藝協會跳舞,表演節目。
餘生向淩落求婚得時候,淩落已經有兩個月身孕,餘生想,他是應該擔起自己的責任。
淩落是單親家庭孩子,母親早早去世,全靠她父親一手拉扯長大,唐糖糖心疼這個孩子,餘生給她的婚禮,也是最好最美的。
結婚當天,淩落的父親牽著淩落經過紅毯,他是一個有點憔悴的男人,因為這一生,為了這麽一個女兒,經曆了太多風霜,可是他看著淩落的眼神,卻是滿滿的不舍和疼惜。
淩落父親把淩落交給餘生時候,對餘生說:“如果以後,你不愛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她回家。”
這句話,說的淩落很是難過。
餘生緊緊握著淩落的手,對淩落父親保證,這一輩子,他會用盡餘生來愛淩落,比他這個父親,做的還要好。
他對淩落承諾:“從今以後,我是你的英,保護你一生。”
餘生的承諾,讓淩落很是感動,不由得落下了眼淚。
看著台上的餘生,唐糖糖隻覺得,自己這兒子終於懂事了,有了男人該有的擔當,讓她欣慰。
唐糖糖這一生,過的也是極其圓滿,令人羨慕。
有個疼愛自己得丈夫,能幹的兒女,乖巧的孫子孫女,這一生,兒孫滿堂。
她從幼年,經曆了太多苦頭,缺失了太多的愛,可是好在,她仍然熱愛這個世界。
人生如棋,她願如卒,行動雖慢,可誰曾見她後退過?
他們羨慕唐糖糖嫁了一個好人家,可是誰又知曉,她過往苦難?
宋濤唐糖糖在六七十歲時候,坐在外麵的長椅子上看著豔陽天,宋濤拍了拍唐糖糖的手背,他看了一眼帶著笑意的唐糖糖,內心很是滿足。
他想到兒時看到的唐糖糖,十幾歲的時候,好多年的時候,宋濤遇見了一個清風明月般的人,他什麽都沒想,他隻想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