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休恬
紀小翠和金城金濤上路了,在回家的路上。
再來的時候,心情還一度的沉悶,可是來到曆城見到了周承鈞,也讓她的心事終於放下,雖然離她的預期有些相差,不過沒關係,她相信就算沒有她在家主持大局,周承傑也一定能幫她守好攤子,特別是有天香樓這一大助力,更會讓他們過的更好。
也不知道家裏的人都怎麽樣了,還有香腸,心思解決了之後,紀小翠便開始回憶他們,更多的是想生意還要怎麽擴展。
周承鈞來這裏打仗的時間比她預期的要短,開始據周承鈞跟她說的,估計不過多久他們就要班師回朝了,到時候他作為這一次戰功的首要人物,一定也會跟著回去,到時候加官進爵一定少不了她,雖然她現在身價也不菲了,可是如果和他那軍位比起來的話還是有差距的。
雖然她知道周承鈞不會在意這些細節,可是紀小翠還是想讓自己的事業做得更加大,這樣在他麵前她才覺得,他們的付出都是相對的。
這一路上,天色越來越不好了,經常會連續的下大雪,好在他們回來換了一匹馬,這是周承鈞特意給他們換的,說是這匹馬更好,走的快而且也遠,還別說,比起之前那匹馬確實在速度上更加的快了。
趕了好幾天的路,終於他們來到了渝州城,這渝州城當初是他們路過的一個城,沒有怎麽停留,就是途中吃了點東西休息一下便又再次出發了,本來這一次紀小翠也是不想停留的,現在離過年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她也想快些趕回去,無奈這裏的風雪太大了,他們不得不在這裏停留一下腳步。
當他們來到渝州城的時候,已經是戍時,平日這個時候在渝州城大街上還是有人走動的,可是今夜的風雪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沒人願意出來了,而街邊的店鋪幾乎都已經關門,隻有三三兩兩的客棧還在開著,畢竟就算是在冷的天氣,也會有一小部分人出來約上幾個朋友吃東西。
而且渝州城也是一個大城,來來往往的客商都很多,這也是客棧不關門的原因。
紀小翠他們的車輛來到了一個福來客棧,紀小翠看到這些名字都笑了,不過也是,一般很多的客棧或者酒樓名字都是相似的,就像現代,好友來好再來,這些店名已經爛大街了,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很多人在取這個名字。
金城金濤先是下了馬車,馬上就迎上來了一個店小二,店小二,十七八歲年紀,熱情的問著。
“幾位客官是要住店吧!”
“嗯,給我們兩間相鄰的客房,還有安排一些好吃的送到我們房間去,在給另一個房間送上浴水。”金濤一下子就交代了他要的事情,他還是比較細心的,因為紀小翠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叫上一大桶浴水然後淨身,他們兩個則是大老粗了,像這種天氣幾乎都是十天半個月都不曾洗過澡的。
“客官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這柴火也比較貴,我們這裏標配的熱水是送著的,可是這浴水…”店小二有些為難,看了一眼馬車上,估計又是什麽小姐吧!隻不過那麽多的浴水可是要費不少柴火呢,想著掌櫃的臉色有些為難。
金濤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碎銀子,大概有幾錢銀子,丟給那個小二,小二連忙接過來,見是這麽大塊的銀子,雖然不多,可是可以買很多的柴火了,這樣可就能讓他賺個小費了,於是馬上露出笑臉。
“兩位爺你們要的熱水待會兒就給你們送到房間裏去。”說著那諂媚的樣子立馬露出,然後像邊上不遠處招了招手,便有另一個穿著破舊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了,是扶著牽馬兒去放好的人。
“走吧,表弟。”金城對著紀小翠喊了一聲,紀小翠這才從車上下來,還是一臉疲憊的模樣,但是臉上清秀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麽蠟黃,這也是紀小翠的化妝有變,因為覺得太過了反而不好,便把自己畫成正常一點的模樣。
下了車之後,紀小翠便感覺到一股冷風吹來,讓她不住的抖了抖,這天實在是太冷了。
店小二原本還以為是一些公子小姐呢,沒想到是和他們一樣的男子,一想到這男子還挺愛幹淨的便有些鄙夷,看他們穿著也不是很好,怎麽就舍得拿這些錢去換這麽一點熱水呢!不過也沒事,反正這些錢都是進了他的口袋。
心裏雖然這樣想,可臉上還是做到笑臉相迎,一路把他們領到了各自的房間,才退了出去。
趕了一天的路,這裏的飯菜縱使不是那麽合胃口,可是紀小翠還是強忍著吃了一點,等吃好了飯,熱水便也送來到了,還有一個很大的浴桶,裏麵放著滿滿的熱水,紀小翠對他們的細心還是很滿意的。
“這位公子,這水您先用著,等明兒些我們會派人過來收的。”小二說著便恭敬的退了出去,這服務態度還不錯。
等他們退走之後,紀小翠才卸下衣物,雖然周邊上已經有了很多增添的火爐,可還是冷的紀小翠一陣哆嗦,好在浴桶就在眼前,一踏步,便可以走了進去。
水溫的溫度瞬間溫暖了她的身子,讓她一陣放鬆,感覺整個身子都輕了好幾斤,要不是怕在這裏睡著了會著涼,她真想睡過去。
等洗完澡之後紀小翠便換上幹淨的衣物上床休息了,自從見到了周承鈞之後,這段時間不管是在哪裏,她都覺得過得挺好的這真的就是外人所說的,無事一身輕了。
紀小翠又賴床的習慣,特別是在這風雪交加的冬天,更是起床困難,要不是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她一定不會起來的。
起床推開窗戶,外麵便傳來一陣冷風,讓紀小翠忍不住一顫,還真是冷啊,而且雪還那麽大,根本走不了,照這個樣子下去,估計還要兩三天了,雖然有些頭疼,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