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O四章風蕭蕭之力殺黑熊
四O四章風蕭蕭之力殺黑熊
(錯!錯!對不起,我的錯!一時疏忽,章節搞亂。自四三七章風氣上海之啟程,下一章節便錯打成了三四八章,更可氣的是一直沒發現,也沒有糾正,結果搞成了現在這個局麵。再次聲明,本人水平有限,寫這些東西純屬愛好。心有所想,便有所感,有所悟,隨即便萌生了將其變成文字與大家分享的衝動,希望大家諒解我的疏漏!不幹不知道,網絡寫手真是累,整天不是查資料就是爬格子,經常熬夜到淩晨,睡眠無法保障,健康受影響。希望廣大讀者朋友站在充分尊重寫手辛勞和不易的角度,以寬容的態度去看這些作品,並給與支持和諒解!再次為本人不嚴謹的態度致歉!對不起!謝謝大家的諒解!)
陳靖亞抄槍在手飛身擋在韓月和徐鳳儀前麵,定睛觀瞧,隻見一頭個頭足有兩百斤的大黑熊,就在距離自己不足二十米的地方。
韓月是第一個發現黑熊的,她的尖叫聲不但將眾人嚇了一跳,也將才將轉過彎來的黑熊嚇了一大跳。
黑瞎子洞是黑熊們冬眠的場所,這個季節正是樹木繁盛,黑熊們四處獵食的最佳時機,因此他們大多都都不會回到洞裏來。今天這隻黑熊也許是吃飽了,想回到冬暖夏涼的洞裏美美的睡一覺,因此便晃晃悠悠的回來了。哪知進洞後往裏麵走了不多會,正好與韓月他們碰個正著。
老虎嶺在太平溝封禁區域內,當地的獵人又將此山視為魔山,絕少有人踏入此地打獵。因此這隻黑熊也極少見到人,加之韓月發出的尖叫聲非常滲人,那熊也嚇了一大跳。調頭想走,可一想這是在我家,我是熊我走什麽。便又扭頭轉了回來,直起身子呼呼咆哮著做出欲撲裝。
在東北老林子裏有一熊二虎三野豬之說,並不是說熊比老虎多厲害,而是獵人遇上這三種動物時,鳴槍便能驚走老虎和野豬,但熊不怕這個,因為這家夥皮糙肉厚,無論多有經驗的獵手都無法做到一槍擊殺。
“叭叭”
就在陳靖亞橫在兩個女人身前那一刻,陳靖亞手裏的金槍和羅洪宣手裏的伯丹步槍同時響了。
陳靖亞勇敢的跳出來是出於本能,但麵對這麽一個大家夥他心裏也慌,那裏顧得上瞄準,抬手一槍打在了黑熊的脖頸處。
老虎嶺上盡是紅鬆木,那黑熊又時身上癢,便到紅鬆樹上蹭癢,往往會蹭一身粘稠的鬆脂,又到地上打滾,粘上了許多泥沙。結果久而久之,便在身上形成了一層厚實的甲胄。手槍的子彈打上去,非但沒有擊穿黑熊的甲胄,反而激起了一串火花。羅洪宣比陳靖亞鎮定,他的打的是黑熊柔然的腹部,再加上伯丹單發裝填步槍性能雖然落後,但威力強大無比,一槍便在黑熊的肚腹上開了一個洞。
黑熊負痛獸性大發,揮掌向陳靖亞打去。
此時韓月業已嚇得雙腳發軟動彈不得,如果陳靖亞躲開,黑熊這一掌打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韓月。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光直射入黑熊眼睛。徐鳳儀在發出這一鏢的同時,飛起一腳將早已嚇傻的韓月踹到了一邊。
陳靖亞見手槍不管用,索性甩掉手槍,趁黑熊眼睛中鏢負痛退後之際,抽出了背上的乾隆寶刀。
黑熊兩處受傷獸性徹底爆發,伏在地上將腰一躬全力向眾人撲來。陳靖亞揮刀挺身而上,在那電光火石間,鋒利的乾隆寶刀割開了黑熊的堅不可破的甲胄,刺入了黑熊的脖頸。
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灑了陳靖亞一身。乾隆寶刀雖然插進了黑熊的要害,但這頭黑熊生命力極其頑強,在寶刀插入那一霎那,鋒利的熊掌一揮將陳靖亞整個人打飛出去。
黑熊將陳靖亞打飛後,一弓腰準備撲上去。如果這隻黑熊撲上去,以這家夥的體力和掌力,隻需一下便足以讓陳靖亞骨斷筋折。
就在這時,劈空飛來一條鐵鏈結結實實的打在黑熊的身上。那黑熊一掉頭,向揮動鐵鏈的鐵木金戈撲去,這時鐵木金戈的鐵鏈揮出後還未來得及完全收回,如果黑熊撲到必定會吃大虧。王顯明和溫玉成、羅洪宣揮刀掄槍從斜刺裏殺出,擋在了鐵木金戈前麵。
經過短暫的搏鬥,被擊中要害的黑熊氣力盡失,緩緩癱倒在地。
大家夥合力斬殺了黑熊後,再也不敢停留。
迅速出了黑瞎子洞,攀著陡峭的山體,登上山頂查看興龍峽。
黑龍江到此後因受老林山脈的阻擋,變得蜿蜒曲折,猶如奔騰的駿馬一般穿過這蜿蜒狹窄的江道後,奔向下遊的同江,然後經撫遠匯入俄羅斯阿爾穆河。
受到山勢的影響這一帶江麵不寬,兩岸群巒迭宕峭壁陡崖,夾著一條蜿蜒迂回的大江。由於地形複雜多變,興龍峽又分為龍門峽、金龍峽、金滿峽三大段。其中龍門峽和金龍峽之間套有龍頭峽、龍騰峽、龍鳳峽三個小峽。
陳靖亞看了一會說道:
“這一帶江麵地形複雜,要建水電站恐怕需耗費太多時日,我們恐怕等不及。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羅洪宣問:
“那這兵工廠就不建了?”
陳靖亞將牙一咬說:
“建,就算是頭拱地也要盡快將子彈廠建起來。”
羅洪宣一聽大喜,說道:
“我這就回去召集人手修一條通往黑瞎子洞的路。”
陳靖亞帶著韓月他們返回蘿北鎮時,寶泉嶺屯墾營一個警備連業,已兵不血刃的接管了蘿北縣城。
寶泉嶺屯墾營位於蘿北縣城西南三十公裏處,荒地總麵積700平方公裏,三麵環山,四麵環水。因此處東山山下有一眼古泉,故此得名寶泉嶺。華員局派來的組織人員劉江帶著一萬兩千旅俄華員,在一年時間裏,不但建起了十一個屯墾營地,還在這裏開墾出了四十餘萬畝荒地,當年就產出上千萬斤雜糧。不但解決了這一萬多旅俄華員的吃飯問題,還向吉林屯墾公署上交了三十萬斤大豆。
前來送信的王顯明並沒有見到劉江,而是將信交到離他們最近的屯墾營後便返回了。當屯墾營的通訊員,將王顯明送來的信交到劉江手裏後,劉江馬上讓華員局派來的政治委員陳鑒湖,帶警備連火速趕往蘿北縣城。
蘿北治安警察隊隊長高世奎,見屯墾營警備部隊要開駐縣城。也著了慌,一麵命令警員關閉城門,架上機槍嚴陣以待。一麵匆匆忙忙去找程汝霖商議。可是高世奎到縣府和程汝霖家裏找尋了一圈,根本沒見到程汝霖的影子,細細一掃聽,才知道是吳鴻儀暗自授命高奎一伏擊陳靖亞不成,怕受牽連帶著家眷先行溜走了。高世奎與高奎一沾親,在心裏不住的大罵高奎一:
“你小子老老實實做你的買賣,沒事惹哪個閻羅王幹嘛!”
高世奎知道程汝霖是張景惠的人,陳靖亞的靠山是吉林的輔帥,張作相與張景惠又有嫌隙。程汝霖與陳靖亞之爭,必將演化為張作相與張景惠之爭。他心裏一合計,張景惠名義上是東省特區行署最高長官,可是手裏即沒權也沒兵,自張學良帥兵入關進據華北後,輔帥坐鎮沈陽掌握東三省全局,此番寶泉嶺屯墾營接管縣城,看似不合規矩,但人家有人有槍靠山又強,自己也沒必要觸這個黴頭。隨即命人打開城門,迎接陳鑒湖率屯墾營警備連入城主持縣政。
蘿北警察隊有百十號人,還有一個二十幾人的騎兵隊,百餘杆槍,二十幾匹馬,還有兩挺奉造輕機槍。實力不弱,但僅能維持縣城的安全,其它地方就顧不上了。
陳鑒湖率部進駐縣城後,仍命高世奎率領警隊人馬維護治安,出榜安民,說明程汝霖、吳鴻儀出走,寶泉嶺屯墾營奉命接管縣政。
就在寶泉嶺屯墾營接管蘿北縣城的第二天,陳靖亞等一行人就到了。
可巧,就在陳靖亞等人剛到城門口,準備進城時,高世奎帶著騎兵隊巡視至此。高世奎老遠看見大道上來了一夥人,有男有女,看人數料定就是陳靖亞等人,急忙應上去,站於路邊問道:
“不知哪位是湯原陳先生?”
陳靖亞見是一幫警察,不明就裏,答道:
“我就是。”
高世奎馬上賠笑道:
“屬下蘿北警察大隊大隊長高世奎,特意在此迎候陳長官入城。”
陳靖亞一愣,心道:
“他怎麽會知道我的行蹤?”
便問道:
“你咋知道我要來縣城,還特意來城門外接我?”
說這話時陳靖亞將“特意”一詞說的很重。
這時,張風林來到陳靖亞身後,輕聲告訴陳靖亞:
“這個人是高奎一的哥哥!”
陳靖亞聞聽此言,還未等高世奎回答,臉色驟變問道:
“高奎一是你兄弟?”
高世奎一臉尷尬,忙解釋道:
“什麽兄弟,我們是族親,屬於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陳靖亞點點頭,說道:
“走,帶我去縣府。”
高世奎馬上表功道:
“程汝霖縣長業已攜家眷去了哈爾濱,現如今執掌縣政的是寶泉嶺屯墾營一位叫陳鑒湖的女長官。屬下得知屯墾營進駐縣城時陳長官安排,因此弟兄們舉雙手歡迎,絕無一絲一毫攔阻之舉。”
陳靖亞聞聽此言,停下腳步雙眼緊盯著高世奎問道:
“你剛才說那個帶隊來的女長官叫什麽?”
高世奎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有些著慌,忙回答道:
“叫陳鑒湖,是位女長官,看年紀你陳長官大幾歲,文縐縐的長得還挺秀氣,聽說剛從蘇俄過來不久。”
還未等高世奎說完,陳靖亞一個健步來到高世奎麵前,說道:
“將馬給我。”
高世奎不明原因,慌忙將手裏的馬韁繩和馬鞭奉上。陳靖亞飛身上馬,打馬就向城門口衝去。
高世奎在後麵大喊:
“卑職給陳長官帶路…。。”
可話音未落,陳靖亞已經策馬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