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八五章風起上海灘之五聖山堂
三八五章風起上海灘之五聖山堂
(對不起!黃金榮大兒媳應是李誌清,打字打亂了,成了張誌清。這章改過來,下次一定會注意。本人學識淺薄,邊構思,邊書寫對於本人來說絕對是個艱巨的任務,請大家體諒!再次表達歉意,謝謝!)
自黃金榮指使李誌清,想方設法接近陳靖亞後,李誌清便對此事留了心。可自從在新中廠見了一麵後,陳靖亞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李誌清費盡了心機也沒能接近陳靖亞,更別說將其勾搭上—床了。
今天也是巧了,李誌清突然一陣心血來潮,非要去朱家橋看望一個以前的小姐妹。黃金榮拗不過她,隻得派了一輛車和一個保鏢跟她一起去,沒想到在李誌清返回時碰上了陳靖亞遇伏。
知道陳靖亞也中了槍後,李誌清埋怨道:
“這地方這麽偏僻,出門也不帶個保鏢。整天跟在你身邊的那幾個兄弟呢?”
陳靖亞搖搖頭說道:
“這段時間太忙了,到處都去缺人手,他們都有各自的事要忙。”
中華民生公司在擼順了各方關係後火力全開,民生車行、民生機械工程公司、航空俱樂部幾乎同時開張運營,人員的調配,便成了擺在陳靖亞麵前的難題。再加上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第一次代表大會閉幕後,鄧演達在返回愚園路後,為下一步展開武裝鬥爭準備力量,在麥根路32號,拉菲德路桃園、愛義文路冠升裏、西摩路、威海衛路,開辦了多處遊擊訓練班。秘密召集大量黃埔革命同誌會成員,進行遊擊戰、農民運動等方麵的重點訓練。葉開、李少鐸、聶天成等鐵血隊員,為了嚴防藍衣社破壞,在這些地點周圍進行了嚴密的布控。
“快!快!”
陳靖亞見司徒瑛因失血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急切的一個勁的催促司機加快速度。
飛馳的汽車衝破雨霧,穿過大街小巷,行駛了近一小時,才在浦東大樓前麵停了下來。
汽車才將停穩,陳靖亞抱起司徒瑛便下了車,一邊往裏跑一邊大喊道:
“誰是五聖堂的人?救救她,救救她!”
司徒瑛是上海洪門五聖山堂堂主向海潛的幹女兒,五聖山堂的弟子都認識她,在陳靖亞的呼喊下,馬上衝上來一群人七手八腳的將司徒瑛抬進了一個幹淨,且放置了整套醫療設備的房間。
幾名大夫護士急忙上前查看司徒瑛的傷勢,並準備醫療器械,準備為其做手術。
就在大家慌亂的時候,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一群會眾的簇擁下,邁著匆忙的腳步,來到治療室。邊走還邊問:
“瑛子怎麽了?是誰幹的,趕快去查,一定要將將凶手找出來。”
此時陳靖亞和李誌清根本就幫不上忙,隻能待在一邊看著這些人忙活。看到中年人,李誌清輕聲的在陳靖亞耳邊說道:
“此人就是向海潛,上海五聖山總堂堂主,與青幫大字輩老頭子並肩的洪門龍頭老大。”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到向海潛麵前說道:
“子彈穿入腹腔,估計沒有擊中腹部中樞神經,但需要馬上手術,否則病人危險。”
向海潛馬上說道:
“那還不趕快動手術。”
醫生說道:
“司徒小姐失血過多需要輸血。”
向海潛馬上一伸胳膊大聲說道:
“抽我的。”
醫生搖搖頭說道:
“我們這裏沒有驗血設備,我們無法知道誰的血型和司徒小姐的血型匹配。”
陳靖亞想起自己在奉天講武堂時曾經驗過血,馬上喊道:
“我是O型血,抽我的。”
大家夥一起看向陳靖亞,陳靖亞走過來脫掉外衣,卷起袖子露出胳膊說道:
“我在奉天講武堂讀書時驗過血,我知道我是O型血。”
向海潛上下打量了陳靖亞幾眼,問道:
“這位英才可是東北陳先生?”
陳靖亞點點頭說道:
“某不才,正是東北長白山堂堂主陳靖亞。”
向海潛向陳靖亞一拱手,說道:
“感謝陳英雄出手救小女。”
就在陳靖亞躺到病床上,準備給司徒瑛輸血時,李誌清無意中瞅了陳靖亞脫下來的外衣一眼,突然想起了一事,大叫道:
“陳先生也中了槍,他不能給司徒姑娘輸血。”
向海潛看著李誌清手裏的衣服,馬上對才將躺在病床上的陳靖亞說道:
“陳兄弟讓我看看你的傷。”
陳靖亞說道:
“無大礙,不要緊。”
向海潛非要看,陳靖亞拗不過他,解脫衣服讓他看。
當陳靖亞將要脫金絲綿甲時,向海潛看到了縫在金絲綿甲上的金質紐扣,突然問道:
“此乃洪門漢留信物,怎會在陳兄弟身上?”
陳靖亞說道:
“我受長白山山堂堂主王祥升老爺子引導繼任堂主一職。”
向海潛得知陳靖亞是洪門中人,對其便加了三分敬重。在檢查了陳靖亞的傷勢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幸虧陳兄弟有皮衣和金絲綿甲護體,三發毛瑟手槍彈均未穿透金絲綿甲,隻是有些淤青,看來無大礙。”
經過醫生護士一番忙碌後,鮮紅的血從陳靖亞的靜脈,通過一根細細的膠皮管,進入到了司徒瑛的身體。
五聖山總堂的醫生醫術不錯,大半個小時後侵入司徒瑛體內的彈頭被取出。醫生為她細心的縫合了傷口,對向海潛說道:
“手術很成功,司徒小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明天清晨會想來,需要靜養一個月。”
第二天清晨,得到信的王顯明和韓月、杏兒、鐵木金戈趕到了五聖山總堂。陳靖亞在得知司徒瑛已經脫離危險後,問王顯明: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王顯明搖搖頭說道:
“洪門的人在查,還沒有消息。”
陳靖亞站起身,對王顯明說道:
“去通知宋先生,就說青幫襲擊了司徒秘書。”
王顯明驚詫的問道:
“為啥是青幫?你們是被黃金榮的兒媳婦救得,絕對不是黃金榮的人幹的。我們與杜月笙已經聯合,也不會是杜月笙幹的。”
陳靖亞反問道:
“為啥不可能是杜月笙?”
“陳先生你可不能亂說話,這事絕不是我們青幫幹的。”在陳靖亞和司徒瑛身邊守了一—夜的李誌清走了過來說道。
陳靖亞笑笑說道:
“我說是青幫幹的就是青幫的幹的,你們若說不是你們的幹的,請拿出證據來,證明此事與你們無關。”
陳靖亞這樣一說,王顯明回過了味來,馬上說道:
“對陳大哥的判斷有道理,在上海灘除了你們青幫能幹這麽下三濫的事,還有誰能幹這種事?”
“陳先生與藍衣社也有過節,難道不是他們幹的?”顯然李誌清有些急,直接將藍衣社搬了出來。
“藍衣社?”
陳靖亞冷笑一聲說道:
“藍衣社是政—府的人,司徒小姐是宋先生的秘書,他們怎麽會對宋先生的人下手。”
“可能是藍衣社想對陳先生下手,結果誤傷了司徒秘書,也不是不能啊?”李誌清忙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是不是藍衣社幹的,我打個電話便明白了。”陳靖亞起身下了床,走到電話機旁,直接撥通了宋子文辦公室的電話。
宋子文得知了司徒瑛被槍手伏擊的消息後,當即大驚,對陳靖亞說道:
“蔣夫人剛剛誇讚了航空俱樂部辦的好,還登在了報紙上的頭版頭條,就是給藍衣社的人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對你們下手。不管是誰幹的,陳兄弟覺著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我跟熊式輝打個招呼,讓他不要插手此事便是。”
陳靖亞放下電話,回到李誌清身邊,對她說道:
“宋先生說了,不可能是藍衣社幹的,他們不敢和蔣夫人作對。”
這時李誌清也有些含糊了,說道:
“我回去讓我家老爺問問,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幹的。”
“不要查了,就讓這事過去吧!就算查出來是誰幹的又怎樣,還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剛剛蘇醒過來的司徒瑛,聽到了大家的議論,與虛弱的聲音表明自己的態度。
大家見司徒瑛醒了過來,急忙圍攏了過去。
“扶我起來!”
司徒瑛強支著身子想做起來,可是她身上一點氣力都沒有。
韓月急忙過去,扶著司徒瑛坐起身子,並用枕頭將其後背墊好。
司徒瑛見是韓月,急忙問道:
“你不是在航空俱樂部嗎?你走了誰在哪裏主事?”
韓月一愣,說道:
“我聽說你和陳大哥出了事,就跑過來了,誰還顧上那裏誰主事。”
司徒瑛說道:
“航空俱樂部剛成立,不能沒有人主事。我必須要回去!”
韓月急忙說道:
“你這樣能去哪裏,還是老老實實養傷吧!”
李誌清心思敏捷,馬上對陳靖亞說道:
“我倒想到一人,如果讓她出馬,一定能將航空俱樂部辦的紅紅火火。”
此時陳靖亞正缺人手,急忙問道:
“是哪一個?”
“是我家夫人林桂生。”李誌清脫口而出。
“不行,航空俱樂部的董事長是蔣夫人。讓一個開過妓—院的女人去打理,非但讓蔣夫人聲譽受損,對航空俱樂部在外邊的形象也不好。”躺坐在病床上的司徒瑛馬上否定了李誌清的提議。
陳靖亞低頭沉思了一會,抬起頭說道:
“這又何妨,當年蔣委員長不是也拜在了黃金榮的門下,林桂生雖然和黃金榮離了婚,可是打根上說還是蔣委員長的師娘啊!”
“那好,我這就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師娘去。”見陳靖亞已經答應了,李誌清歡歡喜喜的去找林桂生去了。
看到;李誌清走了以後,司徒瑛一臉不滿的對陳靖亞說道:
“你覺著你的決定宋先生會同意嗎?”
陳靖亞輕笑道:
“要培養一名合格的飛行員需要花費大量金錢,民生機械工程公司才將起步,哪有那麽多金錢用在這上麵。林桂生雖然出身不好,但她在青幫中地位不低,足以鎮得住那幫孫子,又是一個摟錢的好手。隻要不讓她染指財務這一塊,用她對航空俱樂部還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