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的話,讓喬飛雲和費浩洋徹底嚇破了膽。
兩人幾乎同時哭著大喊求饒,但葉辰卻對兩人的求饒充耳不聞。
喬飛雲嚇的崩潰,畢竟他現在對痛覺的感知被放大了一百倍,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安排了之後,會承受怎樣的痛苦,於是他脫口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就算我們犯了法,也要交給法律來審判!按照美國法律,我們最多也就是終身監禁、永遠不得假釋,你為什麼要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我們!!」
「慘無人道?」葉辰好奇的問道:「怎麼?你們虐殺那些無辜女孩子的時候,為什麼沒跟她們談一談什麼叫人道?現在輪到你倒霉了,你又開始跟我聊人道了?怎麼?人道是你家開的?」
喬飛雲哭著說道:「虐殺那些女孩子,真不是我乾的……我只負責把人給他們安排好,殺人的事情,都是費浩洋他們乾的!不止費浩洋!和他一樣的變態至少還有幾十個!你要是能放我一馬,我一定把他們都供出來將功贖罪!」
葉辰挑了挑眉:「怎麼?人不是你殺的,你就沒有罪了?你覺得你把人交給他們,你就是無辜的了?那好啊,按照你這個道理,反正我也沒碰你、沒打你,一會給你安排的特殊項目也是有專門的人來為你們服務,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說我慘無人道?按照你的說法,我他媽的好無辜啊,我做什麼了,你竟然要指責我慘無人道?」
喬飛雲知道,自己本就惡貫滿盈、罪有應得,這時候也不可能求得葉辰的原諒,只能哭著說道:「求求您,我願意把所有的資料都給您,這裡面包括了每一個客戶的資料,每一個被殺掉女孩的資料,還有各種隱蔽拍攝的錄像,只要你放我一馬,我全部都交給您……」
葉辰冷聲問道:「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我剛才找你要那些資料,你為什麼不給?你不是說,你寧願死也不把那些資料拿出來嗎?那我就讓你試試,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罷,葉辰又補充一句:「相信我喬飛雲,那些資料,你早晚還是會交給我的。」
費浩洋此時都恨不得直接把喬飛雲生撕活剝,怒不可遏的吼道:「喬飛雲,你他媽的王八蛋!你竟然偷拍老子的視頻!你他媽當初是怎麼跟老子承諾的?」
喬飛雲被劇痛折磨的早就崩潰,瘋一般的吼道:「我他媽當然要留證據!不然萬一哪天東窗事發,你們這幫混蛋把黑鍋都甩給我一個人背,我他媽的怎麼辦?!」
葉辰見兩人又開始狗咬狗,厭惡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記住,辱人者,人恆辱之;虐人者,人恆虐之!這才是上蒼知善惡、天道好輪迴!」
說罷,他轉過頭去,對萬破軍說道:「破軍,剩下的你來安排吧,兩個小時之後,我再來跟他們聊!」
萬破軍立刻點頭說道:「好的葉先生,屬下來安排!」
葉辰沒再說話,邁步走出了地下室。
……
兩個小時之後。
當葉辰重新回到地下室的時候,無論是喬飛雲,還是費浩洋,都已經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巨大的疼痛與屈辱,已經徹底瓦解了兩人的意志。
此時的兩人,無一不在心中後悔萬分。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開始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悔恨。
若在尋常,即便是判他們終身監禁,他們也不會真正感到後悔。
唯有讓他們體驗過他們曾經無端施加給無辜他人的痛苦,才能讓他們真正意識到,自己究竟是怎樣的畜生。
眼見葉辰邁步進來,原本已經徹底平靜下來的喬飛雲頓時嚎啕大哭。
他掙扎著要爬向葉辰,但劇痛過後的身體早已經沒了任何氣力,他只能如蛆蟲一般在地板上蠕動,口中哀嚎道:「葉先生……我什麼都說……什麼都告訴您,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
葉辰問他:「怎麼?現在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喬飛雲哭著說道:「我有罪、我該死……我真的對不起所有被我害死的無辜女孩子……我什麼都不奢求,只奢求您能給我一個為她們償命的機會……」
過去的兩個小時,對喬飛雲來說,比人間煉獄,還要恐怖一萬倍。
這個時候的他,一想到將來可能還會承受這樣的極端折磨,他內心深處就已經放棄了對生存的渴望。
眼下的他,只想快點死去,死的越痛快越好。
眼看這人已經如蛆蟲一般卑微,葉辰對他絲毫提不起半分憐憫。
葉辰從來不是聖母,在他看來,一個人若是犯了錯,就必須要為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才是真正的公平與正義。
不讓這種人徹底陷入絕望,又怎麼對得起那些被他們折磨到絕望的無辜女孩?
此時的葉辰,冷眼看著喬飛雲,淡淡道:「機會我可以給你,但只給你一次,你必須把你掌握的所有證據全部交給我,不得有絲毫隱瞞,只要你老實配合,從現在起,到你死的那一天,我會給你最後的人道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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