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段惜墨番外3
段惜墨還以為寧慕語和魏善私下見麵,是因為寧慕語對魏善有特別的感情……
否則寧慕語為什麽會在他告白之後,還有心情和別的男生見麵。
可他見寧慕語的臉上雖然帶笑,眼裏卻平靜無波的模樣,他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揍謝曉東和程楠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
所以,在她的心裏魏善和謝曉東、程楠是一樣的。
確定這一點,段惜墨緊鎖的眉頭微微鬆開。
可是,他還是很疑惑。
不論寧慕語和這三個人之間有多大的仇怨,為什麽非要選擇在今打他們?
他之前剛認識寧慕語的時候,就查了關於寧慕語的基礎信息,知道她和魏善、謝曉東、程楠是同班同學。
不過他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
但不論有什麽恩怨,他們在同一個班級,有很多的機會可以解決問題。
任何時候都可以,為什麽偏偏是今?
偏偏是……在今這個……明明可以很高興的日子裏。
段惜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陰鬱的心情。
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而且目前也不能斷定寧慕語的死和這個人有關,他隻能繼續看視頻。
段惜墨後直到淩晨三點多才看完了所有的監控視頻。
但其他監控視頻裏,幾乎沒有什麽有用的視頻,都隻是寧慕語行走在路上的畫麵而已。
唯一一個引起他注意的,就是八點零二分的視頻。
那個視頻裏,寧慕語走到了一處草坪裏,而那個草坪就是最後發現寧慕語屍體的草坪。
這個草坪的位置比較偏,有一些監控死角,寧慕語就消失在了監控死角裏。
並且那個視頻之後,就再也沒有寧慕語的動向。
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段惜墨關掉監控視頻,問身後的男人:“八點前後,這塊草坪四周的所有監控全部調出來。”
“是。”男人立刻給還在監控室篩選其他監控視頻的兄弟打電話,讓對方把視頻送過來。
很快,又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送來了段惜墨需要的監控視頻。
可段惜墨看了七點半到八點半這個時間段裏的、所有這個草坪四周的視頻,卻一無所獲。
除了寧慕語進入過草坪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進去過,就連路過的人都很少。
而寧慕語也一直沒有從那裏出來。
段惜墨又要來了這處草坪晚上八點半之後到十二點之前的所有監控,最後隻看到那個高一學生進去,隨後一臉驚慌地跑出來,嚇得臉色慘白。
顯然,那個時候,寧慕語已經死了。
段惜墨又打電話給待在監控室的手下,讓手下查當那個草坪所有時間段的監控。
可最後的結果是,一整的時間裏,那個草坪都沒有任何其他人進去過。
因為當是校慶活動,大多數學生都在禮堂參加表演或者觀看表演。
一整,就連路過這個草坪的人都很少。
段惜墨臉色陰沉無比。
沉默半晌,他又讓手下去查魏善、程楠和謝曉東當一整的監控。
此時,色已經大亮,段惜墨一夜沒有睡,眼裏布滿了紅血絲。
可他就像是不知道疲憊一般,隻是不停地打電話,吩咐手下去做事情。
就連手下送過來的早餐,他也不吃,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專心做著手頭的事情。
上午九點,手下從警方那裏得到了屍檢結果。
寧慕語身上任何明顯的傷痕,體內也沒有中毒的痕跡,隻是手指關節的位置有些挫傷,看起來像是打架的時候導致的。
但鑒於她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基本可以斷定,是她打了別人。
而且她的器官沒有任何的問題,杜絕了突發疾病的可能性。
她就好像是突然之間無緣無故地失去了生命體征一般,死的很是蹊蹺。
按理,老年人自然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麽年輕的人是不可能出現自然死亡的情況的。
可她的身上,既沒有中毒的痕跡,也沒有疾病的情況,更沒有毆打的跡象。
就連法醫也搞不清楚她的死因,最終隻能歸結為突發死亡。
段惜墨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的。
可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監控室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謝曉東、程楠和魏善,白都在參加校慶活動,並沒有離開過學校禮堂。
等他們離開禮堂之後,三個人就分別就去了食堂吃飯。
然後謝曉東和程楠先回到宿舍,魏善則去了圖書館。
沒多久,程楠就被寧慕語給抓了出來。
也就是,這三個人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可以證明寧慕語的死和他們無關。
甚至,寧慕語的死和任何人都無關。
因為不論是屍檢結果還是監控視頻,都足以證明寧慕語不是被謀殺。
可這樣的結果,段惜墨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就在這個時候,手下送來了關於程楠的所有資料。
詳盡到她是怎麽轉入這所學校,又是怎麽隱瞞自己女生的身份,又怎麽勾搭魏善和謝曉東,又怎麽陷害折磨寧慕語,還試圖借助謝曉東的關係弄死寧慕語,都一清二楚。
段惜墨看完全部的資料,渾身上下已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盡管他也看到後來寧慕語是怎麽反擊的,程楠和謝曉東並沒有討到好處。
但是,他依然被憤怒充斥了胸腔。
他那因為寧慕語的死,劇痛到仿佛被剜掉的心髒,在這份憤怒下有了一絲發泄的途徑。
不論寧慕語的死和這幾個人到底有沒有關聯……不,在他的心裏,她的死就是和這幾個人脫不了關係的。
或許,寧慕語就是因為他們的多番折磨,才導致身體出了問題,然後猝死。
所以,他的慕語死了,他們全部都別想好過!
幾後——
程楠女生的身份突然被曝光,就連腳踏兩條船的事情也在校園上有圖有真相的曝光了出來。
隨後,校長開了全校大會,點名批評了程楠,並言辭激烈地她行為不檢,最後她被遣送回家,不許再來這所男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