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禦賜側妃十二釵
薩瓦終於頂不住了,他人身在都中,與羅刹國內的溝通並不及時。
華夏時報所披露的訊息大部分是準確的,甚至比羅刹國了解的情報更詳實,當然是被濯清注了水的“情報”。
薩瓦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離女沙皇安娜給他達成條約的限定時間越來越近,他坐不住了,主動提出了退讓。
濯清當然是得寸進尺,原來答應傳教士的人數可以由三人增加到十人,現在人數不但不增加,還不能外出傳教。
隻有貿易規模,濯清作出了較大的讓步,由三年兩百人的規模變成了每年兩百人,甚至根據實際情況還可以繼續擴大。
西部邊界和東部邊界都是按濯清提出的界線。
《尼布楚條約》中的諾斯山為北支,諾斯山向主脈延伸到今楚科奇半島東端的岬角,稱為諾斯角(勘察加半島),雙方重申該地屬於華夏。拉丁文本與羅刹文本修改一致。
貝加爾湖,或稱北海湖為華夏內湖,周邊十萬多平方公裏土地為華夏領土,雙方均無異議。
羅刹國不支持準葛爾部的叛亂,將分批遣返逃民,時間不得超過五年。
濯清大獲全勝,基本上談判前預設的目標都達成了。
濯清和薩瓦在都中簽署了《華夏帝國與羅刹帝國兩國邊界條約》,史稱《都中條約》。
雙方簽訂協議後,濯清帶薩瓦一起上朝覲見皇上。
薩瓦還是比較滑頭的,他得知華夏皇帝最喜歡外來使節行跪拜禮,所以上朝時主動叩拜。
皇上果然龍顏大悅,破荒地給薩瓦賜座。
薩瓦乘機道:“陛下!傳教士不能外出傳教,不利於傳播主福音,皇帝陛下能不能網開一麵,同意三名傳教士可以在都中範圍內傳教?”
皇上把目光轉向濯清,那意思你來唄。
“薩瓦閣下!我們鴻臚寺不準任何宗教,在寺廟教堂之外的地方傳教,並非隻針對貴教。”濯清出列對薩瓦道。
薩瓦最煩的就是濯清,每次與他針鋒相對都是落下風。
“北靜郡王殿下,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讓皇帝陛下網開一麵!而且我經常看到有和尚喇嘛,在外麵宣揚佛法。”
濯清笑道:“隻要薩瓦閣下或者在都中的傳教士們,發現這些情況,可以向我們鴻臚寺舉報,我們必然依律法查辦!舉報有獎哦!”
濯清最後一句還特地提高了嗓音,連帶著拿出幾枚銀元在手上掂了掂。
滿朝文武都哈哈大笑,薩瓦臉色明顯就不好了。
皇上也忍不住笑了,不過作為堂堂華夏帝國的一國之君,他不能太肆意,於是打圓場道:“薩瓦上校,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無論哪個宗教都要遵守朝廷的律法。
我看原來的東城舊關帝廟太,不如在周邊再拆幾戶並給貴教的教堂。”
皇上另外還賞賜了許多茶葉、瓷器和絲綢給薩瓦,他個人因為跪拜了一下,就得到了不少實惠。
再加上東正教教堂擴建,還有貿易規模的擴大,薩瓦回國對女沙皇也好交差。
濯清當然不在意對方占點便宜,這根本無傷大雅。
國家利益永遠高於一切,讓薩瓦得些金銀財寶也算給他的“補償”。
雖然雙方都嚴格保密條約具體內容,但是都中百姓還是聽“有心人”透露,濯清這次在與羅刹談判中占了上風,名義上的領土擴大了近百萬平方公裏。
濯清當然不會因為羅刹簽署了條約,就真的以為對方一定會嚴格遵守。
何況撕毀條約和暗地裏侵占華夏領土的事情,是羅刹人最擅長的事。
包括羅刹國不支持準葛爾部的嚴正聲明,濯清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條約還是要簽的,無論將來戰與和,有一個條約限製對方,總好過沒有任何限製。這就是將來反擊對方的法理依據。
下一步就是打贏準葛爾部,把條約裏名義上的領土,變成實控領土。
咱們華夏人做事都講究有理有據,不像羅刹、西洋人隻信奉實力,隻遵從叢林法則。
濯清就是要讓更多的華夏官員,了解對方的思維模式、辦事邏輯,將來才不會在和他們打交道中吃悶虧。
濯清成功地簽署條約,皇上也非常高興,他正想著如何報仇雪恨,因為數萬將士犧牲在了西域。
對於一個追求文治武功,任何方麵都想超越太上皇的皇帝來,這是他政治生涯裏的奇恥大辱。
和羅刹國握手言和後,朝廷就會騰出手來,對付準葛爾。
皇上最倚重的就是濯清,所以這次皇上又雙叒叕要賞賜了。
要麽怎麽皇上氣呢,他不是賞賜金銀珠寶,也不是綾羅綢緞。
而是給了濯清一個“禦賜十二妃”的虛銜。
“水愛卿,你不是妻妾眾多嗎?朕特赦給你十二個有頭銜的妃子,這待遇連親王都沒有,朕夠大方吧?”
濯清聽了差點沒氣暈過去,多想大喊一句:臣不要虛名,臣要金銀珠寶啊!
濯清當然明白,除了已有的九個妃子,這不就是多給了三個側妃的名額。
這種賞賜,不就是下一道聖旨的事,連幾十兩銀子都不值。
濯清表麵還要裝作感激涕零的樣子,隨後鬱鬱寡歡地回了隨園。
黛玉知道濯清談判大獲全勝,沒想到濯清一臉鬱悶地來到瀟湘館。
黛玉問道:“哥哥難道在朝堂上被皇上斥責了?”
濯清搖頭道:“沒有!皇上誇我條約簽的好,還賞賜了三個側妃名額!”
“那是好事啊!怎麽哥哥還悶悶不樂呢?”
“好什麽呀?我缺側妃名額嗎?我缺得是錢!再多了三個側妃名額,隨園不知道會爭成啥樣呢!皇上這是要看我笑話呢!”
黛玉都忍不住笑了:“這回哥哥知道妻妾多的壞處了吧?”
濯清忍不住嗬黛玉的癢,嘴裏道:“看來不好好治治妹妹是不行了!”
黛玉禁不起被撓癢癢,一邊笑一邊求饒:“好哥哥!你饒了我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