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省親別墅會貴妃
晴雯早就後悔不跌,平兒再一勸誡,更加地懊惱難過。
平兒見晴雯已有悔意,安慰道:“二爺心胸寬廣,根本不會當個事,你也別太傷心了。我估計二爺這會早把這事拋在腦後了。”
濯清確實把這不愉快忘了,他正在享受鶯兒的柔情。鶯兒脾氣可比晴雯好多了,也不像紙鳶那麽內向,很喜歡話。
濯清心情不好時,看看她的笑容,和她聊聊,自然就雨過晴了。
鶯兒能成為新寵不是偶然的,與她的性格好有很大的關係。
人與人相處,時間長了,外貌反而成了不那麽重要的因素,情商成了決定性因素。
次日,等濯清回到重華院,晴雯破荒地主動找他認錯,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濯清本來就沒當個事,和晴雯重歸於好。濯清也拿這個磨人的妖精沒辦法,誰讓自己喜歡呢。
隨園這個年過得非常隆重祥和,因為濯清剛大婚,燈籠彩綢都是現成的,物資都不需要另外采買。
榮國府因為皇上讓元春省親,更是熱鬧非凡,因為這標誌著籠罩在榮國府上空的陰雲,被風吹散了。
雖然省親別墅被皇上賞賜給了濯清,但是一是本來園子就封了;二是濯清了,以後那園子就給三春她們住,相當於左手到右手。
再重新獲得皇帝的信任,比什麽都重要。
東府因為甄家被赦免,甄姨娘破荒地給東府的仆人們發了紅包,可見她心情有多好。
本來甄府上下,包括姑蘇甄家和金陵甄家的女眷,基本都寄居在東府,即使有銀子存在東府和榮國府,也不敢去買宅院,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了。
今年隨園的年夜飯特別熱鬧,不僅老王爺、老太妃在這邊,還請了李鴻遠、柳慧、林如海、賈敏。
老太妃看到濯清帶著成群的妻妾,來給自己拜年,臉都笑開了花。
尤其是水清柔、水清霖再加一個賈芃,都已經能會道,顯得正堂裏異常熱鬧。
初二本來應該是回娘家的日子,由於林如海夫婦就在隨園,濯清幹脆把薛姨媽、王夫人、衛老夫人等人都接到隨園來用膳。
正月十五元春回榮國府,人多眼雜,兩人獨處的時間不會太長。
不過濯清還是正月十四就去了榮國府,就為了第二,能看看元春和兒子胤晨。
元春距離上次省親已經好幾年過去了,這次不同之處在於,她還帶了兒子胤晨回家。
賈母看起來身體還很硬朗,王夫人氣色也不錯,隻有自己的寶貝弟弟寶玉,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元春多少也知道點,寶玉喜歡林妹妹。不過她本人更喜歡寶釵,本來打算把寶釵指婚給寶玉。
哪知道寶玉對寶釵並不上心,最後,寶釵同樣嫁給了濯清。
這搞得元春很被動,有次和濯清幽會,還特地向他道歉。不能讓濯清以為自己是嫉妒寶釵,有意拆散他們。
元春雖然是濯清的情人,其實並不了解濯清。
黛玉是對於濯清而言是飯,頓頓離不開,永遠吃不膩。
寶釵對濯清來,是可口的菜,可以經常吃,但是明可以換成寶琴,後又可以換成湘雲。
尤氏姐妹這樣的就是配菜,有就顯得豐盛,沒有不會影響大局。
晴雯、香菱這樣的丫頭就是白酒、紅酒,有就吃得更有滋味,沒有也無傷大雅。
元春省親除了看看祖母、父母、姊妹之外,最想看到的就是濯清。
濯清在正月十五下午,躲在省親別墅的櫳翠庵裏,與元春短暫地相處了一會。
濯清送了一個親手做的陀螺給胤晨,他現在應該還不會玩,不過是濯清盡一點心意罷了。
元春撫著濯清的臉頰道:“皇上總算放過了榮國府,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這一切都是弟弟的功勞!”
“姐姐富貴吉祥,定能逢凶化吉,不需要擔心!”濯清用手覆蓋著元春的手輕聲道。
元春在宮裏,很少見到皇上,見到了那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那些太監們都是些趨炎附勢之輩,元春哪裏聽過這樣溫柔體貼的話語。
元春撲在濯清的懷裏,死死地抱住他,實在舍不得這難得的親昵時光。
濯清感到愧疚,可是這一切並不是他造成的,反而是他給了元春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和理由。
元春像快要渴死的魚,拚命地吮吸著濯清的舌頭,希望能得到一絲絲的氧氣。
兩人都想歡好一場,可惜時間不允許,攏翠庵外麵的太監已經在催促抱琴。元春沒辦法,隻能無奈地放開濯清。
元春隻在省親別墅呆了不到一,就必須回宮,這就是後宮女子的悲哀。
濯清隻能送到榮國府外,看著鳳輦離去。
賈政、賈鏈都邀請濯清在榮國府用晚膳,賈母等人也都熱情挽留。
榮國府上下把這次省親,以及省親別墅被解禁的功勞,都記在了濯清身上。
濯清因為元春離去時的哭泣,心情比較鬱悶,竟然喝醉了,濯清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醉的不省人事。
賈母本來讓自己的大丫頭琥珀來照顧濯清,鳳姐快有一個月沒和濯清在一起了,心裏欲望有些壓製不住了。
於是,鳳姐主動提出自己和丫頭豐兒送濯清去東院休息。
賈母正好也離不開琥珀,就同意了。自從鴛鴦跟了濯清,隻有琥珀能頂著用用。雖然不甚滿意,總比其他丫頭強多了。
濯清醒來時,已經是淩晨了,鳳姐就躺著濯清身邊,濯清一動她就醒了。趕緊讓豐兒,端來文火保溫著的醒酒湯。
濯清喝過醒酒湯後,終於慢慢恢複了清明,這種直接喝斷片的事情,還很少發生在自己身上。
鳳姐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心地伺候著濯清。
如今,她可是聽省親別墅被皇上賞賜了給濯清,那可是花費了兩百多萬銀子才建起來的園子。
鳳姐想自己若是伺候好濯清,不定他把園裏分幾個院子給自己,以後哪裏還會為銀子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