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飯店相遇
“為什麽?”段易天見我絲毫不著急,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想啊,基地那邊被咱們一把火燒了個幹淨,那裏的人也全部被咱們幹掉,這都接近一天過去了,古奇難道沒有聯係那裏?”我說道。
“什麽意思?”段易天接著問道。
“我要是古奇的話,肯定已經跟那邊聯係過了,得不到任何消息之後,我肯定會派人去金斯林了解情況,這一來一回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所以我們在今天晚上之前把古奇搞定,那就可以了,現在古奇肯定知道了有人進入塞特的消息,現在估計正在猶豫呢。”我認真的分析道。
我的這一番分析堪稱精辟,除了雲山霧罩的蕭三槐和啥都不知道的狒狒,其他人基本明白了我的意思。
過了一會,老板上來幾斤麵餅和芬蘭牛肉。
大家折騰了一天都餓得不行了,尤其是狒狒,要是再不吃東西就差吃人了。
沒一會兒工夫,桌上的東西就被我們消滅幹淨。
“接下來咱們怎麽辦?就在這裏等嗎?”段易天看著我問道。
“嗯,咱們現在隻能等著古奇的人主動來找咱們,沒別的辦法,事情咱們都已經做了,現在隻能看天意了。”我從口袋裏拿出牙簽邊剔牙邊說道。
狒狒食量很大,我們看他吃了整整一個下午,在傍晚時分,店外麵終於進來兩個人。
他們進來後便東張西望的,很快就發現了我們。
這兩個人都是黃皮膚的亞洲人,在亞特這座城市很少見,再加上他們進來之後的表現,我幾乎可以斷定他們就是古奇派來打探情況的人。
我輕微咳嗽兩聲,示意目標已經出現,然後大家皺緊眉頭低頭私欲,裝作一副神秘的樣子。
這兩人個頭差不多,胡子拉碴的看起來很久沒有清理的樣子,一進門就看見了我們這邊坐著一桌。
“幹什麽?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我見兩人悄悄地往我們這邊靠,主動走上前瞪著他們問道。
“這店又不是你開的,你管我們看什麽呢。”其中一個膚色較黑的打量了我一眼之後說道。
“告訴你,老子心情不好,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我掏出匕首把玩起來。
我說完這話之後偷偷觀察著這兩人的表情,果不其然,他們聽我這麽說之後對視一眼,表情中有一絲驚喜。
“兄弟,你們是不是家裏來的?”那人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道。
“家裏?什麽意思?”我故意看了他一眼裝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說道。
那人看了看店中除了我們兩夥人之外就沒有了別人,湊過來小聲說道:“你們是不是那邊來的,古奇大哥正等著你們。”
聽他這麽說我心中暗喜,看來古奇已經知道了基地出事的消息,現在肯定正著急呢。
“你們是古奇大哥的手下?”我看著那人問道。
“是的,那邊到底出什麽事了,到現在都聯係不上。”那人問道。
我把基地被滅的事情告訴了他,其中添油加醋的說明了情況的危急,還說那幫人馬上就要找到這裏了。
那人聽完之後臉色陰晴不定,看他那樣子已經完全相信了我說的話。
“事不宜遲,你們這就隨我去見古奇大哥。”那人看著我嚴肅的說道。
結賬之後,我們跟著這兩個人出了飯店,上了兩輛黑色轎車,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來到了塞特邊緣,一處剛剛修建的別墅當中。
“古奇大哥就在裏麵,咱們趕緊進去吧。”膚色較黑的那人顯得很是著急,剛下車就不停催促。
“好,咱們這就進去。”我不好痕跡的跟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等會進去見機行事。
別墅大門被打開,門口站著兩個身穿薄夾克,手裏拿著AK的夥計。
進門口我們發現,別墅裏麵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他們手裏拿著各色火器,一個長相粗狂的大漢坐在客廳正中央的沙發上,警惕的看著我們。
“古奇大哥,基地出事了,我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敢來給你報信,他們馬上就要找到這裏,你要做好準備啊。”不等那人說話,我連忙走過去著急的說道。
“哦?你認識我?”古奇的眼神淩厲,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當然啊,我們都是馬龍隊長的手下,昨天晚上一夥人大概十幾個的樣子闖入基地把弟兄們都殺了,一場惡戰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要找到這裏了。”說著說著我的額頭冒出了汗珠。
倒不是我緊張的緣故,隻是剛剛從外麵進來一時之間沒有適應屋裏的溫度。
“既然這樣,你們的隊長怎麽不親自過來?”古奇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看古奇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個省油的燈,看來我的話他並沒有完全相信。
“我們隊長已經掛掉了,臨死前讓我們趕緊離開給你報信,我們本來是是個兄弟,路上還被那幫人幹掉了三個。”我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道。
不得不說自從上次拉奎港之後,我的演技有了明顯的進步,說當傷心的地方眼淚自然而然的掉了下來,如果我是古奇的話,一定會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不過古奇卻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仔細的打量起我們幾個來。
“我問你們,我上次去基地的時候是什麽時間?”過了一會古奇突然問道。
“三四天以前,具體我記不太清楚了,我們馬隊長手下負責通信的,古奇大哥你的行蹤我們怎麽可能知道的這麽詳細。”我回答完之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辛虧當初抓住馬龍的時候多問了幾句,不然的話這回非得露餡不可,現在隻希望古奇不要在問這問那的了,不然的話他早晚能看出破綻。
古奇問完之後沉默了好久,等的我的心都開始焦躁起來,我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周圍古奇的手下警惕的注視著我們,隻要我們有異動,馬上就會被打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