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侵犯
一定要成功。
否則,恐怕以後再沒機會了。
道了謝,她上了二樓。
宴會廳的樓梯是旋轉式的古典雕花樓梯,仿歐洲古代風格。
一樓用於賓客們飲酒作樂,舉辦宴會儀式,二樓則有不少客房提供給客人們短暫休息。
她找到秦慕白的休息室,叩了叩門。
裏麵響起熟悉的聲音:“進來。”
蘇莞走進去,關上門,看見秦慕白正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休息,手邊還放著一杯喝了一半的紅酒。
因為宴席還沒正式開始,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口也微微卷起,看起來很隨意。
看見進來的人是蘇莞,秦慕白一訝,站起來。
他聽薛婉宜提過蘇莞今天會來參加晚宴,卻沒想到她會找自己。
“看見我也不用這麽驚訝吧。”蘇莞唇角微彎,透出美豔。
她平時打扮一向比較休閑隨性,以舒適為主,顏色也多半是素色,今天卻穿一件玫瑰紅長裙,襯得本就白皙的皮膚欺霜賽雪,近乎透明,又透出無盡的妖嬈。
貼身的剪裁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纖臂細腿,剛盈盈一握的小腰,宛如少女。
可V領下的豐饒,又充滿了風情,畢竟生過孩子,比起三年前,又多了讓人蠢蠢欲動的豔麗。
看得秦慕白莫名心髒一跳。
作為哥哥,他知道,自己對她不該有超出兄妹之外的臆想。
但,作為男人的角度,還是有那麽一絲心動。
她是美的,今晚的她,又美得格外出挑,仿佛一株盛開到極致的玫瑰,無論色澤還是香氣,都在引誘著路人去采摘。
說實話,對於小莞的感情,他一直是有些複雜的。
對她有著妹妹的憐愛和同情,可是……他也一直知道,若自己和她不是名義上的繼兄繼妹,或許三年前,自己說不定就會追求她。
或許,他一直偏袒她,舍不得她受委屈,幫她和薛婉宜相認,甚至好幾次為了她與雪落這個親妹妹吵架,除了把她當成妹妹,也有別的複雜感情存在吧……
打消了多餘的綺麗念頭,秦慕白恢複容色:“你來了也好。正好,上次我想問你的事,還沒來得及問完。今天,你可以說清楚麽?”
蘇莞注意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恍惚,眸子一閃,愈發氤氳朦朧,緩緩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他喝了一半的紅酒杯,夾在指縫間玩弄著:“你還是覺得是我害了秦老太太,我在對你們秦家圖謀不軌,想要害你們秦家人?”
秦慕白凝視著她:“我當然希望不是的,所以,想聽你的解釋。”
蘇莞放下紅酒杯,美眸一挑:“氣氛弄得這麽僵硬幹什麽?我們又不是仇人。坐下來,一邊喝,一邊慢慢說吧。”
秦慕白沒說什麽,順她的意思坐在了沙發上。
蘇莞將他的紅酒遞給他,又拿了個空杯,給自己不客氣地倒了一杯紅酒,然後舉起酒杯朝向秦慕白。
秦慕白不知道她想幹什麽,隻覺得今天的她和平時截然不同,仿佛變了個人。
但,不得不說,又像個魅力驚人的妖精,讓男人心甘心願撲進她的網裏。
“怎麽?你已經認定我就是你們秦家的敵人,連一杯酒都不願意跟我喝了?”蘇莞翹唇。
秦慕白隻能與她輕輕一碰杯,然後喝下剩下的紅酒,將空杯放在茶幾上:“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嗎?你突然改變主意留在國內,與媽媽相認,和雪落搶霍北丞,我奶奶嚇得生病,是不是都是你故意做的?我們秦家,是哪裏得罪了你嗎?”
蘇莞挑起瀲灩璀璨的一抹笑,笑意中卻透著冷冽:“為什麽你就沒想過,是不是秦家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報應來了呢?”
秦慕白臉色一動,忽的感覺腹部有些燥熱,強壓下來:“你到底想說什麽?”
蘇莞站起身,慢慢朝對麵的男子走去,然後彎下腰,眼神正對著秦慕白,透出憎恨與嘲諷的複雜色澤:
“替你奶奶和妹妹心疼?不。還沒有結束,你們秦家的下場,絕不僅這樣而已。”
一陣香氣飄過來,秦慕白腦子開始有些混沌,身體那股莫名的火熱也增大,延綿,燃燒!
他一把拉住蘇莞的手,本想要繼續質問她,卻不知怎麽回事,身體不聽使喚,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懷裏!
蘇莞眼神一眯。
剛剛投入秦慕白酒杯裏的藥丸,起效了。
而且看起來,效果還挺快。
雖然心髒也跳得很快,很緊張,仍是鎮定情緒,一把推開他:“你想幹什麽?”
溫熱柔軟的酮體刺激了秦慕白藥性的發散擴大,這一推,更是完全失去了控製力和判斷能力。
麵前的女人,不是蘇莞,不是名義上的妹妹,而是一個能讓他能夠解決眼下難受的發泄物。
他雙眸赤紅,渾渾噩噩地抬手,去抓蘇莞——
呲拉一聲,蘇莞背上的裙子被撕裂了一長條!
雪白的玉背裸出來!
秦慕白將她攔腰抱起,便丟到了沙發上,長身傾壓上來,顧不得身下女人的驚慌失措,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雖然這一幕是自己一手安排,但看著秦慕白殺紅了眼的雙眸,和平時的儒雅完全不一樣的猙獰表情,蘇莞仍是膽戰心驚,一邊掙紮抵抗,一邊喊:“救命——”
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砰’一聲,被人重重踢開!
蘇莞還沒反應過來,隻覺身上的秦慕白已被人狠狠提了起來,滑下了沙發,被人一把抱起來,驚魂未定中正對上了霍北丞焦慮又擔心的雙眸。
身後,高寒也一臉震驚地站在門口。
秦慕白不是蘇莞名義上的哥哥嗎,怎麽會對蘇莞做這種事?
而秦慕白因為正好撞在牆上,早就趴在地上,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她瑟瑟發抖地縮在霍北丞懷裏,用力摟住他脖子。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一句話都不用說。
光是這場景,便足夠讓霍北丞暴怒了。
霍北丞脫下西裝,裹住裙子被撕得襤褸的蘇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