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色女本性,完美暴露了?
“沒用……?”
“你讓那個男人揭發蘇蔓,隻能證明蘇蔓婚內出軌,懷了別人的孩子,用一個孽種來哄老爺子,最多就是讓蘇蔓被霍家遺棄,並不能證明蘇蔓殺人未遂,致使苗小雅重傷。”
她心頭一動,空落落的,揪住了披在身上的西裝一角,從充滿希望,又跌入了穀底。
沒錯。霍北丞說得沒錯。
卻還是仰起小臉:“那我也要揭發她,起碼,她有了殺害小雅的動機!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吧!”
“我說了,現在不要輕舉妄動。”霍北丞冷道。
“那你覺得怎麽做,才能成功控告蘇蔓?”
“這件事我會安排。反正,你現在不要揭發蘇蔓。”
蘇莞見他無比冷靜,莫名湧上一股心氣,他不是想為自己想辦法,隻是拖延、敷衍吧。
說到底,其實他根本就不想管這件事。
不要輕舉妄動?苗小雅又不是他的朋友,跟他沒關係,他當然沒感覺,無所謂。
可她分明已經查出了關鍵人物,真的就什麽都不做嗎?
可想歸想,她也不敢多抱怨什麽……
這段日子她偷偷調查,今天還遇到危險,已經讓他夠惱火了。
本來已經哄得他心情好點兒,至少,不會則罰自己了。
繼續倔強,繼續跟他對著幹,他又生氣了,就真的不知道怎麽收場了。
想著,她咬了咬唇,沒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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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尊,已經快淩晨一點了。
蘭姐接到三爺的電話,發現蘇莞偷跑出去後,就守在門下,等著三爺帶蘇莞回來,一直沒睡,脖子都伸長了。
此刻看見蘇莞跟著霍北丞下了車,蘭姐總算鬆了口氣,衝下台階:“謝天謝地,小莞,你大半夜的,跑哪兒去了啊,我的魂都被你嚇沒了!”
蘇莞看蘭姐臉都嚇白了,有些愧疚:“蘭姐,對不起。”
“沒事沒事,回來就好。”蘭姐也沒多問什麽,目光移到霍北丞身上,又一驚:“三爺你的手怎麽了?”
“沒什麽。”霍北丞語氣很淡,就像隻是皮膚被蚊子咬了個包一樣。
“怎麽會沒什麽?這都包紮成這樣了!怎麽還有……血?你們是怎麽照顧三爺的?”蘭姐看一眼霍北丞不小心濺在袖口的血漬,驚訝聲更大,又朝保鏢訓斥了一聲。
自從蘭姐來了霍家辦公,可從沒見過三爺受這麽重的傷,平時的三爺金尊玉貴,怎麽可能受傷。
保鏢隻得說:“是被玻璃瓶割傷的,去醫院看過了,傷口不大,醫生說了,小傷而已。”
“都被玻璃割傷了,怎麽還會是小傷?哎呀,不會破傷風什麽的吧。”蘭姐急了。
蘇莞朝霍北丞被白紗布纏住的手背看去,沒來由有些心虛,又有點小小的愧疚。
光看蘭姐焦急和驚詫的樣子,也知道霍北丞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除了在美國自立的那段日子,應該一貫被人保護得緊緊。
可現在,這樣一個霍家人眼裏的菩薩似的人,卻為自己流血了。
哦,不對,還不止這次,還有上次,她要跳窗,他把自己搶救下來,手臂也扭過一次,因為不明顯,蘭姐還沒發現,不然……隻怕更加焦急。
一刹那,蘇莞感覺自己就像紅顏禍水一樣。
“沒那麽誇張。”霍北丞覺察到身邊的小女人眼神閃躲,垂著腦袋瓜子,估計是累了,將她的手抓起來,遞給蘭姐:“陪蘇小姐上樓洗澡換衣服,休息。”
蘭姐忙攙著蘇莞,走進別墅,上了樓。
回房間後,蘭姐再浴室放好熱水,蘇莞泡了個澡,洗去了一晚的疲倦和辛勞,披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蘭姐下樓前,將臥室內的燈光調暗了,床重新鋪好了。蘇莞坐在床上,雖然折騰了一晚上,卻不知怎麽,毫無睡意,沒來由打開門,朝主臥那邊看去。
主臥門虛掩,射出橘色的燈光。
他今晚應該留在這裏過夜。
突然想起他手上的傷,蘇莞心思一動。那個傷,不能見水的,洗澡怎麽辦?
就算是換衣服也不大方便吧……
霍禽獸那個人,又不喜歡傭人幫他做私密的服務。
她朝主臥走去,透過門縫朝裏麵看去,果然,霍北丞估計準備洗澡,正在單手脫衣服。可一隻手,顯然不大方便,也不好使力氣,貼在身上的那層T恤,一直脫不下來。
她下意識推門進去,抬起手,微微踮起腳,將他的衣服朝上拉。
霍北丞看見她過來幫自己脫衣服,臉色一動。
她被他看得有點臉頰發熱,偏了一下,隻當沒看見,繼續幫他拉衣服:“你蹲下來一點啊……”
他太高了,她有些吃力。
霍北丞眼眸頓時沉柔了幾分,就像此刻橘色燈光一樣,曖昧閃爍了一下,順著她的意思,略微彎下身軀,貼在她耳邊,語氣性感而帶著濃濃的磁性:“小貓兒,你還是第一次主動幫我脫衣服。”
蘇莞的耳朵被他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感覺就像被火星子撞了,再聽見他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更是覺得那一絲火星子滾遍了全身,咬咬唇:“你還想不想我幫你了?不然你自己來?”
要不是看他是因為自己受傷,她才懶得幫他!
他這才沒有撩她,乖乖沒動了。
脫下上身的衣服,他半裸的身軀展露在她的眼前,精壯的上半身八塊肌均勻屹立,古銅色膚色健康而陽剛,後頸背微微有繃緊的弧度,仿佛上滿弦,即將出鞘的弓箭,又像一隻威武健美的美洲豹,再往下去,雖然穿著一條家居寬大的沙灘褲,順著兩條凹進去的完美人魚線,卻能隱隱能幻想出下方褲子裏的威武……
蘇莞臉紅耳赤,想要挪開眼睛,卻又不知為什麽,挪不開,反倒還情不自禁偷偷欣賞著。
莫非——真是食色性也?!
對於這麽完美的男色,她的色女本性,完美暴露了?
霍北丞看著她偷偷摸摸瞄自己的樣子,唇微動,也不揭穿,任由她看個夠本,許久,才淡淡地戲謔問:“看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