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挑起了他的熱情
雖然霍北丞用蘇家工廠和老工人威脅她,她這幾天開始正常吃飯,但心底深處,打掉這個孩子的決定,還是沒有改變過。
盡管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會很可怕……但她仍是沒有任何理由生下這個孩子。
住在皇尊的這段日子,她基本沒有什麽開銷,拍廣告的薪水都攢了下來,尤其是鳳遊天下的代言廣告,很是火熱,代言費用也會漲,這樣算下去,她的積蓄,還不錯。
就算霍北丞到時又用李叔他們的工作威脅她,大不了,她將這些積蓄拿出來!
另外,老爺子還送了她一個玉鐲。大不了再把這個玉鐲拿來應急。
總之,車到山前必有路。
可現在……
最重要的是怎樣才能擺脫林梅,想法子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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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傍晚。
蘇莞剛在林梅的監視下,吃完晚餐,又在林梅的督促下,聽了半個小時的胎教古典音樂。
她承認自己對這些西方古典音樂實在沒有什麽興趣,聽得快悶出鳥兒,差點睡著,都被林梅咳嗽咳醒了,想要回房,林梅卻冷冷地說:“胎教音樂是胎兒最早的教育,對孩子是有好處的。”
蘇莞隻得強撐著眼皮子,繼續聽了十幾分鍾。
一個女傭進來,對著林梅耳語了兩句。
林梅才望向蘇莞,冷聲吩咐:“三爺來了,在書房。送蘇小姐過去。”
蘇莞的瞌睡蟲頓時飛走,精神清醒了大半,感覺終於來了機會。
跟著女傭走到了書房。女傭推開門,她走進去,隻見書房的真皮大沙發上,高大而英挺的身影在調得暗一檔的燈光中,巍峨屹立如高山。
她站在門口,手指捏住衣裳一角,竟有點緊張,不敢走過去。
霍北丞目光落在門口的蘇莞身上,雖然才懷一個多月,身型沒有什麽變化,但還是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碎花孕婦連衣裙,烏黑的長發垂直落下來,搭在雙肩,青春無敵,有著水嫩蘋果肌的臉蛋兒似乎瘦了一點點,臉色也有些粉白粉白,沒什麽血色。
眉頭頓時一蹙:“過來。”
蘇莞慢慢移動步子,走到沙發邊。
“坐下。”沉聲命令,悠悠傳來。
坐下?他坐的是個單人沙發,旁邊沒有位置啊,蘇莞一怔,正準備挪到他對麵的沙發上,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坐在這裏。”
蘇莞這才明白,他是讓自己坐在他身上,臉一熱:“我…我坐那邊去就好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不大耐煩,抬起手,反扣住她的腰肢,輕柔又不失勁道地將拉到了自己腿上,單臂牢固地梏住她的腰身,防止她摔跌下去。
她一驚,不過,也習慣了他這樣的突襲行為,鎮定下來。
“怎麽像瘦了?又沒好好吃飯?”霍北丞眯了眯眸子,能感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女人,體重明顯輕盈了。
“有。”
他唇邊滲出一絲淡冷:“那怎麽比住院時還瘦了?”
她咬咬唇:“有時會反胃,剛吃下去的東西又會吐出來。”
他俊臉上的不悅這才舒展開來,又蹙緊了眉:“我讓林梅多準備幾款開胃一點的菜單。”
蘇莞仰起小臉看著他:“我不喜歡林梅,不想讓林梅照顧我。你讓她走。”
“怎麽了。”霍北丞眸色沉暗了幾分。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她總是逼我吃不愛吃的,還不讓我出門散步,強迫我聽不喜歡的音樂。總之,你給我開了她!”
霍北丞看著小嘴兒撅著能掛油壺的蘇莞,莫名失笑:“林梅是圈內最好的孕嬰護理師,她做的這些,對你和寶寶都有好處。其他護理師不會有她這麽專業。”
“我不需要護理師!有蘭姐就夠了。”她有些發急了。
“不可以。”霍北丞臉色肅冷了幾分。他的女人懷孕,身邊怎麽可以沒有專業護理師料理?
“那你給我換一個!總之我不喜歡她。你不是生怕你的孩子怎麽樣了嗎?現在我看見她就心情不好,你你給我換掉……”她固執地說,在他腿上扭起來。
霍北丞有些不高興了。別的事,他都可以滿足她。
可現在,這小女人明顯就是孕期女人的荷爾蒙失調,情緒不穩。
就算換掉林梅,重新找個護理師,她也會繼續要求換掉。
何況林梅是頂級護理師,再換也不會更好,他的孩子,當然要用最好的。
大手將她腰肢握住,製住她的掙紮,陰沉著嗓音:“不許胡鬧。”
沉冷的語氣透露出男人的不高興,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掌透過衣料,傳遞而來的冰涼,卻不甘心就這麽算了。
機會不多。不容錯過。
硬的不吃是嗎?好,那她就來軟的!
她下了狠心,暗中咬了一下舌尖,疼得眼淚飆出來,睜著一雙被眼淚浸潤的眸子,盯著他,故意抽泣起來,語氣也多了幾分撩動人心的撒嬌:“可我不喜歡她。她就像我高中時的訓導主任一樣,太嚴格了。我多走一步路,她都要管,想去別墅外逛逛也不行,像坐牢一樣。你讓她走,讓蘭姐照顧我,好不好?”
她可是個模特,雖說不是什麽大演員大明星,可也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表演功力還就是很有幾分的。
小鹿般的眸子含著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最後一句“好不好”,更是像黏了糖絲子一樣,拉得長長,尾音又帶著波濤。
果然,霍北丞眉目一動,剛才的威嚴與淩厲退散了大半。自從不讓她碰苗小雅的事情後,他很久沒有享受小女人的撒嬌了,此刻軟玉溫香在懷,竟讓人有點無法把持,大手沒來由一緊,握牢了她軟綿綿的腰。
蘇莞看到了他軟化的神情,趁熱打鐵,幹脆更進一步,抬去雙手款住他的脖頸:“求你了。”
這麽一抱,她的身體往前傾,與他的身軀貼得緊密無縫,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度與熱度,臉一熱,知道自己挑起了他的熱情,想要退回去卻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喉結深處悶悶喘了一聲,將她直接抱到了旁邊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