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虐單身狗
什麽啊,打情罵俏?
蘇莞哭笑不得:“我隻是幫你和領事化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好不好?!”
誰叫你自己情商這麽低,把氣氛搞得這麽僵持?她都看不下去了。
“化解尷尬用得著跟男人拋媚眼?”某人越想越是不舒服。窄小的車廂裏,也彌漫了濃濃的酸味兒。
“拋媚眼?我什麽時候拋媚眼了?!”她真是無語了!她哪拋媚眼了?倒是想翻個大白眼給他看!
“總之,以後不許跟男人談笑風生。”他眯了眯眸子,將她的小臉兒狠狠推到自己唇邊,在她光滑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仿佛是警告,然後一踩油門,發動了車子。
*
在泰國玩了四天,蘇莞才和霍北丞一起搭乘霍氏私人專機,回了華夏。
飛機落在京城機場私人機坪上的一刹,蘇莞深深呼吸了口空氣。
雖然東南亞挺好玩的,但還是家裏好呀。
站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才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機坪不遠處,來接兩人的一輛銀灰色奔馳停著。
“高寒,帶蘇小姐回皇尊公館。”霍北丞淡淡吩咐下去。
高寒馬上:“是,三爺。”
蘇莞脫口而出:“你不過去嗎?”
他彎了彎唇,嘴邊浮出一絲繾綣的淺笑。
小貓兒雖然嘴巴倔強,但似乎越來越黏他了。
尤其經過這一次綁架事件。
蘇莞注意到他唇邊意味深長的笑意,臉頰一熱,忙補充:“……我的意思是你……你剛下飛機,不用也休息一下?”
他眉眸間的笑意一凝,看向遠方天地間的地平線,語氣多了幾分肅冷:
“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等解決完了事情,再過來。”
蘇莞明白了,他是要去霍宅,可能是處理關於霍素凝的事情,不禁深吸口氣:“霍北丞,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畢竟她是當事人。
“不用。”霍北丞眯了眯幽邃的眸,摸了摸她在晨風中微微拂動的秀發,“我來處理就行了。”
小貓兒顛簸了好幾天,身體又剛剛恢複。
而且,他也不想她再看見霍素凝,不想讓霍素凝再有一次傷害到她的機會。
“可是……”她揚起臉蛋。
潛意識裏……似乎想和他分擔。
“乖。我說了,我會處理。你現在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好好休息。”霍北丞俯下頭,在她耳珠邊輕輕嗬氣,毫不掩飾地在高寒等人麵前,撩起她發絲,輕輕一吻。
高寒和幾個隨行的貼身保鏢深吸口氣,立刻很識趣地轉過眼神,當做沒看見。
三爺真是越來越虐單身狗了!
蘇莞臉蛋在這一吻中刷的紅了,忙舉起手抵住他的胸口:“你幹什麽啊!”
他眯眸看著她誘人的臉蛋像一塊滑膩的果凍,就差很沒節操地丟出一句“想幹你”。
這幾天在泰國,眼睜睜看著她,顧忌她的身體,能看不能吃,把他差點兒憋壞了。
現在,小貓兒的身體也差不多恢複了。若不是有要緊事,恨不得馬上把她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克製住體內躥起來的火氣,他輕輕捏捏她很有手感的臉蛋肉,沉聲:“不想我幹點什麽,就趕緊回去。”
蘇莞這才深吸口氣,走進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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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宅。
霍素凝扶著老爺子正在花園裏散步,卻顯然有些心緒不寧。心不在焉。
蘇莞失蹤的第二天,老三就親自趕去了泰國。
顯然,已經知道了蘇莞的下落,而且聽說還及時找到了。
當時她便又恨又氣。該死,這小賤人還真是運氣好,居然被她給逃過了!
這幾天,她一直吃不下,睡不寧。
直到剛才,傭人打電話回來,說老三帶著蘇莞回國了。霍素凝就更加心跳加快,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又自我安慰。沒事。
她派去綁架蘇莞和沈穎的兩個黑道人士,已經給了錢,打發到國外了。
沒有證據,誰還能把自己怎麽樣?
嗬。
當年她使手段,派人強.暴沈穎,什麽事都沒有。現在也一樣。不會有事。
她這輩子,就是運氣好!
念及此,霍素凝唇邊挑起一抹陰陰的笑意。
正在這時,花園入口處傳來腳步聲和傭人的聲音:
“三爺,您怎麽來了?”
霍素凝心頭一驚,早知道老三回國後可能會來找自己,卻沒料到這麽快,剛下飛機就來了,臉上卻一派鎮定,朝聲源望去,皺眉斥道:“吵什麽吵?!不知道老爺子在散步嗎?!”
霍北丞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身後,高寒緊緊跟著。
他目光梭巡一圈,如冰粒子凝定在霍素凝身上。
霍素凝沒來由打了個寒顫,卻仍舊裝作沒事人一樣,還揚起分貝不耐煩:“老三,你突然說出國就出國,說回來就回來,都不跟爸打聲招呼嗎?”
老爺子暫時顧不得說什麽,忙問:“老三,小莞怎麽樣了?”
“一切安好。”
這四個字,讓老爺子臉色放鬆了下來,霍素凝一張臉卻緊繃了起來,暗中不服氣地蜷了蜷拳,哼,這樣都能安好?!算這賤人命大。
老爺子朝霍北丞身後看了看:“小莞呢?她沒跟你一起過來?”
“下飛機後,我讓高寒送她回去了。”
“那你現在過來……”老爺子知道,霍北丞來霍宅不會沒有目的。
“來請二姐跟我去警局。”
霍素凝冷汗冒出來,馬上躲到了老爺子身後:“爸……”
老爺子一驚:“老三,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說過,沒有證據的話,你不要亂說……”
霍北丞清冷看向霍素凝,目色宛如萬年寒潭:“蘇莞被綁架時,聽見綁匪和她通電話。是她,不甘心嶽世德和沈穎離開京城,找黑幫綁了沈穎。蘇莞倒黴,正好遇見了,一塊被綁了。二姐讓綁匪把兩人賣給泰國紅燈區。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嗬。”
老爺子臉色刷的變了,望向霍素凝:“真的是你?”
霍素凝立刻咬牙,擠出眼淚,委屈地說:“爸,我沒有啊!自從你把我禁足,我就在小白樓裏一直反思,哪敢做那種事啊!那女人說是我就是我?她有證據嗎?有沒有看見是我本人?就光憑一個電話?太可笑了吧!況且,爸知道我和她一向是有仇怨的,您不能單方麵隻相信她的話,她是借機想要陷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