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又不聽話
隻能說——
那個名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
小女人的臉越來越紅,又紅得那麽好看,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也沒有時間去想,再一次覆上她唇,繼續下一輪的癡纏。
*
晚上,蘇莞才知道,自己正身在泰國西南某城市的私立醫院。
當天霍北丞搭乘私人專機趕赴泰國的路上,為了以防萬一,便提前先通知這邊附近最好的私立醫院,配備了當地最好的醫護人員。
當地的醫院和華夏的醫院不一樣,級別懸殊很大。
給一般平民看病的普通醫院可能像貧民窟似的,氣味難聞,亂哄哄的。
但,給富人看病的私立醫院卻宛如皇宮,金碧輝煌。
蘇莞通過護士的口,知道自己住的這家醫院就是後者,不僅如此,還是當地,甚至是全泰國最頂級的私立醫院。
據說,就連本地有錢人都難住進來,這家醫院多半是接待泰國皇族,堪稱皇室醫院。
而她不僅住進了泰國的皇室醫院,住的還是本醫院最高級的單人病房。
蘇莞聽說後,半天回不過神。
隻知道霍北丞在國內京城一手遮天,沒想到在東南亞這邊也人脈甚廣!
一醒來她就本來打算去看沈穎,卻被霍禽獸摁回了床上,吃了半天豆腐,吻得頭暈眼花。
再等霍禽獸滿足了口腹之欲,她躺不住了,跳下床,卻再次被他摁了回去,說是不用急,等身體好些再去。
見他說一不二,她隻能乖乖躺下。
正在這時,高寒來敲門:“三爺,本地的領事來了。見您來了泰國,特意來見您,想問問您有什麽需要。”
蘇莞深吸口氣,領事居然親自過來了?某人的麵子可真夠大。
霍北丞似乎有些不耐煩被打擾,頭都沒回:“請他回去。不用。”
人家好歹也是華夏駐泰國的外交高官,這男人也太冷了吧!更重要的是,他不走,她也隻能在病房裏待著。忙說:“你去忙吧,人家都親自上門了,你不去不好。我也正好想睡覺了。”
霍北丞沉吟了會兒,這才輕輕拍他的腦袋一下:“嗯,我出去一趟。乖乖休息。不準亂跑。想要看沈穎,等身體好了再說。”
她臉上裝得一派無辜,小貓兒似的擰著被子邊緣,隻露出半張臉蛋兒,乖巧地點頭。
霍北丞似乎不是很相信她會這麽聽話,叫高寒喊進來一個護士,交代:“好好照看蘇小姐。在外麵守著。”
這醫院的護士都會中文,馬上回答:“是,霍少。”
霍北丞看一眼床上的小人兒,理了一理衣領,這才與高寒一起離開。
蘇莞見他走了,舒了口氣,看一眼護士,又眨巴了一下眼睛。
霍北丞讓護士看著自己……自己怎麽出去?
隻能先套套近乎了。
“美女姐姐,我想睡覺了。不如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吧。”她挑了挑美眸。
護士卻顯然不敢不遵從霍北丞的吩咐:“沒事,蘇小姐,您睡您的。我在旁邊守著您就行了。”
蘇莞繼續撒嬌:“真的不用啦。我睡覺你守在旁邊多無聊!我也不習慣有人在旁邊守著睡覺。”
護士卻還是堅持:“蘇小姐,霍少交代過,讓我守在您身邊。”
“哎唷,交代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要你下去就下去。”
護士無奈:“蘇小姐請您別為難我了。霍少的吩咐,我不敢違背。”
切,這男人又不是皇帝,幹嘛這麽怕他?!!違背了怎麽樣,會殺頭啊?
蘇莞唇一抽,忍不住好奇:“護士姐姐,你怎麽對他這麽恭敬?霍北丞在你們這邊是很厲害嗎?為什麽會連這種皇室住的醫院都能為他服務?”
這番話讓護士驚呆了,再聽蘇莞直呼霍北丞的名字,更是臉頰失色。
半會兒,才吞吞吐吐:“別說是我,就連我國皇室成員都對他很尊敬,很禮讓的。霍少跟我們皇室和政府高層很熟的。每次來泰國這邊,皇室成員都會專門來親自接待,霍少在我國有無上的豁免權,能享用一切與皇室相等的資源。”
這次輪到蘇莞怔住了。
原來,霍北丞除了在國內翻雲覆雨,在東南亞也這麽有影響力?
這男人,究竟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
也對,其實也不奇怪。霍北丞的母親是華夏的末代皇族,自己本身也算是皇室成員。
被其他國家的皇室尊敬,也很正常!
感歎了會兒,蘇莞才回過神,見護士還沒離開的意思,隻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護士姐姐,我特想吃煎餅果子。現在就想吃,你幫我去買吧。”
護士一愣,煎餅果子?
她會中文,自然也熟悉蘇莞提起的食物,是華夏的街頭食物。
猶豫了一下,隻能說:“蘇小姐,我們醫院有高級餐廳,有更好的……”
“不要,我就想吃那些。醫院沒有的話,你去外麵買吧!嗯,你們泰國沒有的話,類似的也行!”蘇莞就是故意挑醫院沒有的食物說,想這種高級醫院也不可能有。
而且,在泰國本地買華夏才有的煎餅果子,得找半天吧?
“可霍少讓我守著蘇小姐……”
“霍少應該也說過,讓你好好照顧我,我想要什麽都滿足我吧?”蘇莞眨了一下睫毛。
護士猶豫了一下,終於說:“好,那蘇小姐先休息,不要到處走。”
待護士走了,蘇莞才勾起唇,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偷偷跑到了隔壁沈穎的房間。
沈穎看上去雖然還有些疲倦,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見蘇莞也沒事,放心了不少。
蘇莞和她說了會兒話,也不敢待太久了,生怕護士回去後發現自己不在,趕緊回了自己病房。
剛悄悄推開門,走進去,看見病房的燈沒開,舒了口氣。幸虧護士還沒回來。
一口氣還沒舒完,一隻大手攀上她的纖腰,重重拖到了懷裏,從背後反抱住她。
“啊——“蘇莞嚇了一跳!
尖叫還沒嚷完,小嘴兒被一隻溫熱的手掌捂住,男人沉沉的聲音飄入耳裏:
“又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