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 識破奸計
這次的確是袁天南大意了,因為寧小冰來接她,怕她說出什麽親熱的話、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於是讓小依回避,沒想到就這麽巧被鍾小燕追尾。
直到事故發生,袁天南才叫小依出來,因此他知道鍾小燕和她老公發生的一切。
慕容依依問道:“那你們後來呢?”
寧小冰說道:“後來,哥說鍾大姐臉色灰暗、印堂發黑,肯定有禍事,就把鍾大姐給嚇壞了。”
慕容可依笑道:“接下來你哥就給人家算命?”
“嗯呐”,寧小冰很認真地說道:“哥幫鍾大姐掐指一算,那個準啊,鍾大姐非常非常佩服的。”
接下來,寧小冰把鍾小燕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寧小冰的敘述後,慕容可依玉手伸到袁天南麵前說道:“給我!”
袁天南一怔,問道:“給你什麽?”
“錢呀!”慕容可依說:“你輕易不給人算命的,一算就要收錢,而且都是大筆大筆的錢,你這人比較粗心,這麽多錢還是給我收比較穩妥。”
“這個……”袁天南的汗快下來了,窘迫的表情逗得慕容依依和寧小冰大笑不止。
“我……可依,這次我沒收錢,是免費的,嗬嗬。”
慕容可依瞪大眼睛問道:“為什麽不收錢,你一向都要收錢的,並且是先付錢再算命,何況這個鍾大姐還撞你們,怎麽能不收錢就給人家算,難道……難道你看上了鍾大姐?”
“噗……格格格!”寧小冰笑得直不起腰來,慕容依依也差不多,捂住小嘴笑得波濤洶湧、花招招展。
袁天南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老婆的小臉,語出驚人地說道:“我之所以不收錢,是因為這個鍾大姐和李文婷有關!”
此話一出,三女大驚失色,尤其是寧小冰,吃驚過後,俏臉露出一股淡淡的殺氣,問道:“李文婷,怎麽會和她有關?”
袁天南轉頭看著寧小冰問道:“我先問你,她剛剛整容回來,你是不是又把她的臉毀了?”
慕容姐妹驚異地看著寧小冰,寧小冰說道:“本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也找不到她,但是沒想到那天晚上她帶人在半路截停我的車,我下車後,她們車上下來五個人,每個人都帶著一支棒球棍。”
“怎麽樣?”慕容依依急忙問。
“你有沒有受傷?”慕容可依問。
寧小冰露出些許驕傲說道:“我把她們全打趴下了,李文婷的臉被我用指甲劃了一道,應該傷勢不重。”
袁天南說道:“雖然傷勢不重,但是臉被毀,可想而知她有多恨你。可她經過這一次,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於是她想到了找高手。”
慕容可依說道:“嗯,像她這種從小就飛揚跋扈的嬌嬌女,受到這麽大的打擊,心裏必定十分怨毒。”
慕容依依說:“就是啊,對了天南,那你知道她去找誰了嗎?”
袁天南點點頭:“她年紀不大,認識的高手不多,她最熟悉的莫過於她父親李興邦的跟班。李興邦的貼身心腹有兩個人,他們是兄弟,大哥叫甘成文,弟弟叫甘成武。上次我們把甘成武抓住給了警察,而甘成文已經死了,因此李文婷要找高手隻能是甘成武一個人選。”
慕容可依說道:“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甘成武在警察的手上,李文婷想要救出甘成武,就需要鍾大姐的老公、那個法院的副院長幫忙,是不是這樣?”
袁天南讚歎道:“你很聰明,的確是這樣。甘成武被抓後,關在看守所兩年了,之所以這麽久沒有再次判刑,乃是因為他的哥哥和主子李興邦還沒有抓到,但是警察找了兩年都沒找到李興邦和甘成文,檢察院隻好單獨起訴甘成武,而負責審這件案子的法官就是鍾大姐的老公。”
“原來如此”,三個美女恍然大悟,寧小冰說道:“為了確保法官判甘成武無罪,於是李文婷勾結他人給鍾大姐的老公栽贓嫁禍,以次要挾他們合作。”
“百分之一百正確!”袁天南忍不住大讚。
寧小冰柳眉輕蹙,說道:“可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
袁天南笑問:“哪個問題沒想明白?”
寧小冰說道:“既然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咱們給警察一說不就可以了嗎,你為啥讓鍾大姐回去告訴她老公要按照他們的計劃行事呢?”
慕容可依突然說道:“這個我知道!”
慕容依依問道:“你說說看。”
慕容可依說道:“很簡單,天南的意思是,既然到現在都無法判甘成武,幹脆任由他們把人放出來,甘成武一出來,李文婷肯定叫他去找小冰報複,而在這過程中來個人贓並獲,不但可以治甘成武的罪,李文婷也在劫難逃,一勞永逸!”
慕容可依不愧是警官,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訣竅,完全和袁天南的想法吻合。
袁天南歎道:“老婆你確實是當警察的料,我服了。”
慕容依依拍拍妹妹的肩膀以示讚賞,接著想到了一個問題:“天南的計劃雖好,但是卻讓小冰擔上了風險,得想辦法保護好小冰才行啊。”
慕容可依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憑著天南的神算和小冰的身手,甘成武不是對手的,要不然,他上次在有那麽多幫手的情況下就不會被抓了。”
寧小冰躍躍欲試道:“太好了,我都有些迫不期待了,嘿嘿。”
袁天南說道:“還是不要太自滿,提高警惕總是好的。”
同一時間,在李家的一個房間裏,此刻正春色滿房。
王秋菊被一個年輕男子整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王秋菊是一個算得上是苦命的女人,雖然嫁入豪門,但是因為老公李興邦和公公李遠山熱衷於政治惡鬥,導致李家家破人亡,李興邦也因為要幹大事而很難回家一次,王秋菊算得上是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兩年前老公走了之後就音訊杳無,王秋菊內心裏已經做好了他已死的心理準備,不抱任何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