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太厲害了
袁鳳祥大吃一驚:“你說什麽,你在秦陽買了房子?”
袁天南點頭說:“是呀,我以為給些錢先讓你們花著,不用再這麽辛苦了,買房子的事不告訴你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可是……卻讓你們不敢花錢,這是我沒想到的。”
袁鳳祥說道:“你這孩子……那房子恐怕是你媳婦出錢買的吧,要不然你哪來這麽多錢?”
站在門口的羅榮笑道:“伯父,您還不知道啊,您的寶貝兒子現如今是億萬富豪啊,而且還是很多個億萬那種,您不敢相信吧,哈哈。”
袁鳳祥愣愣地看著羅榮,說道:“你以為買米啊,還億萬富豪,買一倉庫米來數還差不多。”
羅榮很認真地說:“我說的是真話啊伯父。”
袁鳳祥看到兒子笑而不語,就問道:“天南,你兄弟說的話是真的?”
袁天南笑道:“算是吧。爸,這次您和媽跟我去秦陽,以後就住在那,我周末就回去陪你們。”
袁鳳祥說道:“好是好,但是這房子怎麽辦?”
袁天南說:“就放著唄,委托鄰居平時幫忙看一下。”
袁鳳祥想了想就說:“那得看你媽願不願意去,她這個人比我還守舊。”
袁天南笑道:“媽那邊包在我身上;水溫可以了,殺雞。”
吃飯的時候,袁鳳祥和林月秋聽到袁天南說慕容兩姐妹一個做大生意,一個做官時,更是不停讚歎,夫妻倆都在心裏暗忖,要是這姐妹倆都是自己的兒媳婦,那就太完美了!
唐昌縣政府,縣長辦公室。
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徐慶走進來,第一句話就說:“縣長,好消息啊,嗬嗬。”
縣長高誌廣笑問:“哦?有什麽好消息,說來聽聽。”
徐慶說道:“您應該聽說過我們唐昌的名人袁天南吧?”
“袁天南?”高誌廣摸著下巴開始回憶。
徐慶笑道:“就是剛從秀強鎮鎮長位置提上來的雲江西城區的副區長,那個鑒寶天才啊。”
高誌廣恍然大悟:“啊,是他啊,我見過我見過。”
徐慶不解地問:“什麽,您見過?”
高誌廣笑道:“是啊,兩個月前市裏召集各縣的縣長去秀強鎮參觀,那時候他還是鎮長呢。”
徐慶更加高興了:“嗬嗬,這麽說你們是熟人啊,那就太好了。”
高誌廣問:“什麽太好了?”
徐慶說道:“他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一個女朋友。您可能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可是西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啊。”
“什麽?”高誌廣突然站起來,看著徐慶問道:“他的女朋友是不是複姓慕容,叫慕容可依?”
徐慶驚訝萬分:“這你都知道?難道您也認識慕容局長?”
高誌廣小聲說道:“當然知道,根據可靠消息,慕容局長的父親可不簡單。”
徐慶一怔,很努力地想了一下,忽然臉色大變,失聲說道:“您是說慕容……慕容……省委慕容書記?”
高誌廣目光中露出了尊敬的神色,說道:“慕容這個複姓本來就不多,而且我聽說慕容書記有一對雙胞胎女兒,這雙女兒長得完全一樣,並且都是萬裏無一的美女……”
“啊!”徐慶受到的驚駭是難以言表的,嘴裏不停的說:“對對對,我看見的就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女,我的天,太厲害了,袁區長竟然是省委書記的女婿,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高誌廣突然問道:“你剛才說袁區長帶著慕容局長回來了?”
徐慶如夢初醒:“可不是嗎,我就是專程來告訴您的,哎呀,您不知道,他們最先去的就是公安……”
說到這,徐慶忽然感到不妥,趕緊刹住,但是已經瞞不了高誌廣:“你說什麽,他們去公安局幹什麽?”
“唉,說出來都不好意思!”徐慶感到十分愧疚,將袁鳳祥的遭遇說了一遍,高誌廣馬上指著徐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哎呀,你你你、我早就說過不能太縱容下屬,照這麽說,這個鍾濤就很有問題了,他和刀疤強是不是還有來往?”
徐慶說道:“這個我不大清楚,不過從這次他處理的方式來看,我估計十有八九。”
“馬上處分!”高誌廣斬釘截鐵:“這個時候你必須下重手,明白嗎?”
徐慶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縣長,這個慕容局長不會向她父親打小報告吧?”
高誌廣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一個三十不到的女孩子,她的未來公公被如此欺負,如果是你能咽下這口氣嗎?”
“噢……”徐慶被嚇到了:“那……那該怎麽辦?”
高誌廣說道:“這樣,我在唐昌大酒店安排一桌,等會咱們一起去拜訪袁區長,不過你要記住,千萬千萬不能流露出我們已經知道慕容書記是慕容局長的父親這件事,要盡量放鬆、自然,明白嗎?”
徐慶又是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高誌廣說道:“你立刻拿出處理趙四和鍾濤的方案來,然後迅速開始一次社會治安大整治,對刀疤強的娛樂場所進行突擊檢查,不允許民警再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任何瓜葛!”
徐慶掏出筆記本飛快地記錄,高誌廣又說:“方案拿出來後馬上給我,在席間給袁鳳祥當麵道歉,並且告訴他我們處理的結果,隻有這樣,才能讓袁區長和慕容局長消氣。”
徐慶合上筆記本,站起來說道:“好,我馬上回去辦。”
高誌廣說:“你要快,我就在辦公室等你,然後一起去袁家做客。”
“是,縣長!”徐慶飛快地走了,高誌廣慢慢坐下來,開動腦筋思考著接待事宜。想了一會,按住呼叫器說道:“容秘書,你進來一下。”
辦公室的門響起敲門聲,容秘書走進來問道:“領導,您找我?”
高誌廣說道:“你馬上和辦公室付主任一起出去買些東西回來。”
很快,容秘書接過高誌廣寫的紙條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