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有空再說
雖然今天是劉洋與杜江第一次打交道。
但……
劉洋對身邊這位短片之王杜導仰慕已久。
隻可惜公司在這一方麵不太給力，壓根舍不得花這麽大成本，所以一直沒有合作的機會。
如今借著江城潘家大小姐、大少爺的勢，終於可以完成了這個心願，自然也願意拿出真心來結交：
“少年郎這次拿出來那個篇章，就已經具備了傳世之作的成色！
哪怕其他篇幅的質量沒有這一個篇章好，但……隻要不是差不太多，全部放出來以後，絕對能造成極大的影響！
甚至有很大機會被國家大劇院邀請，去那邊開幾場鋼琴曲獨奏專場，再被全球所有國家大劇院邀請……”
杜江也算是半個圈裏人，一聽說去國家大劇院開專場，那還會不明白這個《夜的鋼琴曲》到底有多能打？
會去國家大劇院這種地方看演出的都是什麽人？
從低處往高出講，社會主流群體（中產階級）、上流群體，包括主要領導人……
至於被全球所有國家大劇院邀請這件事情，反倒不如前者的份量那麽重，最多也就是錦上添花罷了。
沒辦法，誰讓這邊華夏是頂級強國，沒有之一那種？
華夏的就是世界的！
擱潘樂上輩子，就跟乒乓球一樣，能拿世界冠軍杯的存在，最大的夢想就是在國內聯賽當中拿個季軍。
原本糟心至極的杜江，立刻就端正了態度，下定決心要將MV做到最出色，說不定就會成為他的經典作品之一。
劉洋並沒有這樣的心境變化。
主要是……
他心裏早就和明鏡一樣，明白能鼓搗出如此優質樂曲的少年郎，哪怕隻是隨便朝流行音樂領域瞧一眼，都能鼓搗出質量非高的作品來。
要知道，這位爺在文學領域中的才華橫溢，如今已經無人能否認。
之前有《少年華夏說》，如今又有《明月幾時有》的例子擺在那裏了。
優質的樂曲，配上優質的歌詞，再加上這些漂亮姑娘的誘因，還要什麽自行車？
現在劉洋暗暗琢磨的事情，是如何從一個隨時可以被替換掉的‘幫閑’，變成這位大佬的嫡係人馬！
……
由於潘樂親口承認了《夜的鋼琴曲》有三十多個篇章。
直接導致沈伶俐心裏仿佛有小貓在撓：“樂樂，其他篇章質量怎麽樣？打算什麽時候發布出來？記得到時候找姨……”
找不找她並不是關鍵。
就憑大家的交情，不找她找誰？
帶上這麽一句主要是為了掩飾重點：質量如何？什麽時候發布出來？
如果其他篇章，與這第五篇章的質量相差不大。
那就真不得了了。
妥妥會被納入傳世之作序列。
到時候，州立大劇院演奏幾場，緊接著一步邁入京城國家大劇院，最後展開全球巡回演奏。
負責演奏的人會是誰？
隻要她能把握住了這個機會，等到七八年後，獲得終身成就，成為國字號特級鋼琴演奏家，等於板上釘釘了。
潘樂自然不曉得這些事情。
他佯裝靦腆胡扯道：“質量方麵，有好幾篇的確與第五篇章差不多，加一起大概有十二三個篇章吧，其餘的的確要遜色了一丟丟。
主要是當時沒有太認真，或是突然想起了其他事情，就隨便對付了一下。
至於什麽時候會發布出來。
還得等我有空了，花些時間，將那些篇章的譜子複原出來。
那會兒也沒想過要記錄什麽的。
都是隨便彈一彈，覺得不對就改掉，覺得還成就繼續往下編，全憑記憶……”
沈伶俐差點就瘋掉了：“三十多個篇章的譜子，你全都脫稿記住了？”
不隻是她。
桌上所有人都眼巴巴望著他。
當然了。
神情方麵並不一樣。
有人像看妖怪，自然就有人滿眼崇拜小星星。
潘樂理所當然點了點頭：“對啊，這又不是多難的事情，製作的時候就這樣過來的，也沒出什麽問題。
當然，由於隔了幾年時間，現在默寫出來肯定會出現串譜現象。
但隻要全部弄出來以後，基本就能發現，並對其進行修正了，像第五篇章這種記憶格外深刻的的確不是很多。”
沈伶俐當即勸導說：“那你可要盡快將這些篇章譜子複原出來了，我們隨著年齡增長，記憶裏也會逐漸衰退。
這是一種不可逆的生理退化過程。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一直反複來練習，加深影響。
比如說彈鋼琴，如果一支曲子長時間不彈，哪怕曾經已經做到了去曲譜化盲彈，也會出錯，發生竄譜之類的狀況。
與遊泳、騎自行車、溜冰之類的完全不一樣……”
飛魚傳媒那些老師傅們也讚同了這一說法：
“沈大師說的對，我們這些人每天沒事的時候，也會摸一摸樂器之類的，否則樂感會退化。”
“以前我剛畢業的時候，能用十多種樂器演奏上百個譜子，現在已經十不存一了……”
就連劉洋都忍不住加入了進來，一頓好勸。
在他看來，如果潘樂能夠以此為開局的話，以後跨界跑到流行音樂領域之中，所處的高度，會直接讓其他音樂製作人仰望。
可惜這些勸導對潘樂用處不大。
沒辦法，他壓根就不需要擔心這些狀況。
直至潘歡她們也紛紛開口。
甚至汪聰還特意拿她熟悉的武道舉例。
麵對一張張真心為他好的俏臉兒，隻好再次口頭保證等一有空，就立刻著手做這件事情。
至於啥時候有空……
當然是等九月稿費到位了再說。
七月、八月的稿費，以及《少年華夏說》這首歌的分成等等，都被他給花光了，拿什麽跟係統購置？
要知道……
之前詩詞歌賦大賽上那些作品，有好幾首都是看到主題之後，由於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最終花錢向係統兌換來的。
這種質量可以流傳千古的作品，哪怕字不多，可也不便宜。
有的一兩百萬，有的五百萬。
再加上昨兒兌換《夜的鋼琴曲》第五篇章，就花了足足一千萬。
沒錯，單單這一隻曲子，就比《花海》、《明月幾時有》、《年輪說》這三首譜子中的任何一首都要貴了十倍整，要不怎麽大家都覺得它是傳世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