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老公要進補
李建華笑了,他長長地歎了口氣,“看來我們兩很像……”
“不!”杜從然卻搖頭,“我和你不像,我不會一直守望,我也不會放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走。”
李建華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她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
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她是他注定要守望一生的女人。
“這樣值麽?”杜從然問道。
“那你這樣值麽?”李建華反問,“如果她一輩子不知道你為她所做的。”
杜從然沉默了,有時候愛與不愛,不能用價值來衡量。
兩人一起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李建華問道,“你的腿還能動麽?”這個男人果然硬骨,雙膝不能動卻咬牙一聲不吭,寧可抱著心愛的女人也不願鬆開。
“嗯。”杜從然動了動雙膝,眼神繼而冷厲,“那個男人就交給你了。”
李建華看了他一眼,“你不想知道是誰指使的?”若不是他剛才巧去房間想看看蘇一一,才發現他們兩都失了蹤,他急忙調動了酒店的監視探頭才發現那三人並未將他們二人送出酒店,他急忙四下搜尋才想到兩人極可能被藏到了酒店的地下室。
若是他再遲一步,兩人豈不是很危險,這個幕後的指使者真是膽大妄為。
杜從然冷笑一下,“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他要親自處置。
見他起身,明明雙腳還抖得厲害,卻依舊抱著蘇一一一步一步踏實地邁出,看著他懷裏昏迷不醒的蘇一一,李建華忽然感到一種惋惜,希望一一醒來後能知道杜從然為她所做的一切,那樣她就可以有理由原諒杜從然之前對她做所的一切,他衷心地希望兩個有情人能走到一起。
*
韓若初從洗手間返回,正巧杜瑞德演講完畢從台上下來,她立刻熱情地上前挽住他的手,用軟儂吳語的語氣說道,“剛才你的演講真精彩。”
杜瑞德斜視了她一眼,微笑中帶著了一絲的冷意,“剛才你去了哪裏?”
韓若初見他笑著,但眼底卻結霜凍冰,頓時心頭大驚,陪著笑臉,“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
杜瑞德不再開口,徑直朝桌子走去。
韓若初跟著他這段日子,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他的脾性,他不開口便是在生氣,於是她便不敢再開口。
宴會上並無多少精彩的部分,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頌揚杜瑞德的豐功偉績,好答謝他粗手闊綽地為Y市建了這麽個宏偉的地標建築。
於是很快就進入了第二階段——圓舞曲。
銀白色的燈光瞬間將原本金碧輝煌的大廳照的通亮,似乎變魔術般將大廳瞬間裝點上了一層的銀白色。
才子佳人雙雙攜手走進了舞池中。
半途中,陸邢巒被權東一和韓子峰叫了過去,陳夏璿剛想走過去找付心怡和蘇茹婷兩人時,一道人影擋在了她的跟前。
“陳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七少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跟前。
陳夏璿抬頭看著他,帶著一絲的疑惑,“七少爺先生。”不知他為什麽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上次她是將七少爺的資料交給了李建華讓他幫忙自己調查更詳細的資料,因為她心中有個疑惑,自從那次從靜海公墓回來後,這個疑惑就一直盤旋在她的腦中久久不去。
七少爺笑了笑,“之前我給你我的地址,我以為你會聯係我。”
陳夏璿訕訕笑了笑,“我那時剛好有事,就沒有去拜訪七少爺先生。”
“這次你到Y市來,那就讓我盡地主之誼請你和陸先生一同到我府上做客,我想陳小姐不會拒絕吧。”七少爺依舊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如同長者一般和藹。
陳夏璿心中暗自大喜,這是七少爺主動邀請自己和陸邢巒,這麽一來倒是省去了她費心思想辦法如何接近他,她求之不得。
“好啊,如果七少爺先生不嫌棄,那我們就登門打攪。”
七少爺略微點頭笑著,便寒暄了幾句離開。
他剛一離開,陳夏璿就看到洪承恩尾隨著杜瑞德朝陽台走去,她覺得奇怪,便也跟上去想看個究竟。
腳剛踏上陽台的石階,就聽到從陽台那邊傳來洪承恩的聲音。
“杜瑞德,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我一定會找出證據,我不會讓母親和哥哥含屈!”
什麽!
陳夏璿腳下一頓,整個人呆住,她一時間沒能回過神,剛才洪承恩是說杜瑞德害死了他的母親和哥哥,可是杜瑞德和洪家有什麽恩怨,竟然讓杜瑞德下狠手?
回頭仔細想了下,陳夏璿才忽然記起之前她是在七少爺暫居地附近撿到滿身傷痕的洪承恩,莫非那時的他並不是被小混混所傷,其實他是為了接近杜瑞德才被人所傷。
他竟連自己的父親都騙了!
陳夏璿不得不佩服洪承恩的膽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可是,七少爺的集團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他這麽做無疑是在飛蛾撲火!
實在是很冒險的做法!
而杜瑞德卻沒有反駁,他不知說了什麽,令洪承恩更加的激動,隻聽得洪承恩說,“杜瑞德,別以為你仗著七少爺的集團做後盾我們洪家就怕了你,我爸他怕,我可不怕!”
接著就聽到了腳步聲朝這裏傳來,陳夏璿連忙側身往下走去,剛轉身就對上了一雙冷厲陰森的眸子。
那眸光森冷得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鬼火,幽深得令人毛骨悚然,那精致的妝容在明滅不定的燈火中也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怕,那雙紅唇仿佛血盆大口,隨時能吞噬一切。
“你!”陳夏璿暗自驚心,往後退了一步,直直地看著眼前正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紅衣女子。
陳夏璿往後退了一步,背就碰到了冰冷的石壁,瞬間一股冷意從背後騰起,“你是……”腦中有那麽一抹身影晃過。
“陳夏璿,看來你過得不錯麽,陸邢巒他倒是將你保護得很好呢!”
陰冷如蛇的感覺就那麽纏上了陳夏璿,她愣了下,驚呼出來,“你是,韓若初!”這雙眼,她終於記起來了。
“嗬嗬,陳夏璿你的眼裏不錯嘛!”韓若初冷冷一笑,那眼裏滿是嘲諷與恨意,交織成了一道網朝陳夏璿鋪天蓋地地衝了過去。
陳夏璿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身形,抬頭與韓若初對視,“我沒想到你竟然又整容了,你到底來這裏有什麽目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陰險了,當初她聯合林依依想至自己於死地,再嫁禍給林依依,這個女人的心實在是比蛇毒還惡毒百倍。
“哈哈,我有什麽目的?”韓若初挑眉,精致妝容下是令人感覺冰冷的表情,她逼近陳夏璿陰冷地笑著,“我的目的你還不知道麽!”
“我想你的目的這輩子都別想達到!”陳夏璿冷哼一聲,韓若初為了能得到陸邢巒不惜花費了巨額資金,耗費十年的光陰整容成了林素雪的樣子,接近林依依利用她接近陸邢巒。
誰知,到最後竟然功虧一簣。
但最讓她崩潰的是,將她費盡心血弄到的臉毀了的不是別人,正是陸邢巒——她最心愛,最仰慕的男人。
這才是真正讓韓若初絕望的原因。
“陳夏璿!”韓若初被她一語戳中了死穴,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她伸手朝陳夏璿抓去,“賤人!”
陳夏璿冷笑著避開了她的陰爪,“韓若初,我勸你,還是別再使壞心眼不然……你會有因果報應!”
“因果報應!”韓若初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因果報應麽,我想我已經嚐到了,但不怎地!”
當陸邢巒親自下命令將她十年來的心血在一刻間悉數破壞時,她就嚐到了因果報應。
那個男人的絕情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但看來你並不受教。依舊不知收斂,你這次來這裏不單單是陪杜先生出席宴會這麽簡單吧!”陳夏璿之前對這雙眼曾感到過恐懼,但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麵目反倒鎮定了不少。
“你這是在威脅我?”韓若初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她優雅地站直伸手彈了彈裙擺處的褶皺,“我可以告訴你,如今的我和當初的我不一樣了!你們想像當初那樣對待我,是做夢!”
陳夏璿眯起眼,還未出聲另一道冷硬而有氣勢的聲音響起,“是因為如今你找了一個更大的靠山麽!”
韓若初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渾身一陣顫抖,那從骨子裏透出的恨意和寒意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緊緊地咬住牙根,機械地轉過身,看向身後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陸邢巒,一種狂喜和狂痛一起湧上了大腦。
“陸邢巒!”韓若初咬牙切齒,但眼底卻又有一絲精芒衝破那原本冰封的湖麵,從眼底的裂縫中迸射出流光。
陸邢巒走到陳夏璿身邊,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將目光從韓若初身上收回,那原本帶著警示與威脅的有著震懾力的眼神瞬間變得溫和而多情,“都讓你別一個人走了,碰到一些壞人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