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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第二百零八章 小白兔腰酸背疼

  “你要輸了!”他好心提醒被氣得忘了比賽的小嬌妻。


  “哦!”陳夏璿這才回過神,立刻低頭很認真地包小籠包。輸給奸商老公絕對不可以!

  兩人遂即低頭包小籠包,當陳夏璿將最後一個小籠包放進蒸籠時,她伸手輕輕輕擦拭了下額頭,那裏竟然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後便是一層的白色粉末上了她的額頭,陸邢巒轉頭,忍不住笑了出來,“小花貓!”


  陳夏璿皺眉,調皮地笑著,踮起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陸邢巒誤以為她是要親自己,便很配合地伸出頭,將側臉對著她。


  她壞壞一笑然後迅速張開五指在他臉上洗了一把,趁他發火前趕緊退到後麵,朝他做了鬼臉。


  “哼哼,大灰狼,大花臉!”


  “小丫頭,敢算計我,看你往那裏跑!”陸邢巒被她摸了一臉白,氣得伸出狼爪朝她壓去。


  陳夏璿被他逼到了牆角,她見無處可逃立刻抬手,“我投降!”


  “哼哼,現在投降太遲了!”陸邢巒伸手將她困在了牆壁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低頭抵著她的額頭,“你剛才惹了火,如今要你負責熄滅!”


  “什麽!”陳夏璿還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他便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陳夏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迎合他的吻。


  “老公,糊了……”陳夏璿無力地伏在他的肩頭,哀怨地說,她的小籠包啊都糊了。


  陸邢巒:“……”


  最後兩人在廚房裏瘋狂的後果就是,夜宵吃了一整籠的焦糊小籠包。


  *

  蘇一一和付心怡回到酒店,剛洗了澡打算入睡,結果敲門聲便響起。


  起身打開了房門,蘇一一卻見杜從然正站在門口。


  “怎麽是你!”蘇一一根本還不打算見杜從然,一見是他便立刻關門。


  杜從然眼疾手快,伸手卡住了門縫,“等,痛……”


  結果他的手被夾出了血,蘇一一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再看看他那被夾得淤青的手掌還有那血紅的傷口,她也不好意思趕人家走,便說,“你進來上點藥吧。”


  雖然他是活該自找罪受,但她卻不是鐵石心腸。


  杜從然看著蘇一一的背影笑了,他絲毫不在意手上的傷,如果受點小傷可以讓她不再排斥自己,那他寧可多受傷。


  “坐吧,我給你上點藥。”蘇一一讓他坐在了小客廳,自己則到房間取了醫藥箱走到他跟前。


  她取出藥水和紗布,麻利地為杜從然上了藥又包紮好。


  “一一……”杜從然才剛開口,就被她冷冷地打斷。


  “你的手沒事了,請出去!”她立刻下了逐客令。


  杜從然的臉色原本還稍稍有了些笑意,聽到她的話,立刻臉色沉了下去,“一一,你就這麽恨我,不肯給我一點機會麽!”


  蘇一一看著他,“我想之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懂的珍惜,如今我也不會再回頭!”


  杜從然低頭,之前她曾說過如果自己碰了她,她就會恨自己一輩子,那樣的話,她真的不打算原諒自己了!

  “一一,告訴我,要怎麽做你才肯原諒我?”


  “離開我,別再來騷擾我!”蘇一一轉過身子,朝落地窗走去,語氣冰冷,“也許,時間才是最好的治愈藥……”她才可以逐漸忘記對他的恨。


  頓時屋裏一片的寂靜,靜的隻能聽到從浴室裏傳出的滴水聲。


  杜從然放於身側的手緊緊地握起,又鬆開,再緊緊地握起,他似乎在掙紮著什麽,良久他才回答道,“如果,我不願意呢……”


  蘇一一靜靜地看著他,良久起身朝落地窗走去,唰地一下拉開了窗簾,窗外那燈火輝煌的夜景便映入了眼中。


  在落地窗前映出了她那張精美的臉龐,而在那燈火闌珊處卻是杜從然那俊美無雙的臉,帶著那一絲的落寞,正坐在離她身後不遠處。


  “從然……”蘇一一緩緩開口。


  “嗯!”


  她第一次這般呼喚他,聽得杜從然的心微微一動,連帶著手指都曲起,緊張得掌心微微出了細密的汗珠,第一次他在麵對一個人時會是這樣的心情,完全不似平時的冷靜,似乎在等待的不是她的答複,而是對他的宣判。


  “記得我們訂婚的那晚,你曾問過我,我和你之間的距離。”蘇一一伸手附在了玻璃上,那小巧的掌心剛巧覆蓋住他那張俊美的臉龐。


  杜從然的目光變得悠長而暗沉,那眸光凝視處,映出了她那嬌小單薄的身軀。


  蘇一一的目光則落在了更遠處的斑斕夜火,逐漸得視野變得模糊,模糊中往昔複現,在腦中一一晃動過。


  那是深秋的一天,父親帶著她和姐姐一起到了杜家,當時他正獨自一個人坐在後院的秋千上來回晃蕩,少年那削弱的身軀在秋日中顯得那般的蕭索,讓感覺一種秋天的悲涼與孤寂。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杜從然,那是他給自己的印象。


  之後每次來杜家,她都會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到後院來見他,但她隻是遠遠地看著,靜靜地陪著他悉數秋風掃下的落葉,她似乎能感受他心底的那份孤寂和哀涼。


  就這麽直到有一天,她終於不再猶豫,鼓足勇氣後她邁開步伐朝他走去。


  這時姐姐從一旁的樹叢奔了出來,她跌跌撞撞衝了正朝上蕩漾起來的杜從然身上,兩人抱作一團直接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杜從然伸手抱住姐姐,護著她滾落到了地上。


  因為他的保護,姐姐沒受傷,倒是他為了保護姐姐而渾身都被地上的沙礫刮傷多處,姐姐看著他不停地哭泣,連不住地道歉。


  看著哭成一團的姐姐,杜從然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攏了攏,輕輕一歎,伸手擦拭她眼角的淚水,出聲安慰,“不,哭……”


  那聲音並不連貫,甚至帶著一絲的沙啞,但蘇一一卻聽得心跳快了兩拍,她捂住心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少年那白瓷般精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種朝陽般明媚溫柔的笑,看著懷中破涕而笑的少女,眼中洋溢著金燦燦的光芒。


  不知為什麽,她感覺心口酸酸的,麻麻的,不是滋味。


  自那以後,她便不再去那裏見他。


  之後再見杜從然是在姐姐與杜家長嫡子的訂婚宴會上,那一夜他身著純白色修身燕尾服,那般優雅地靠著陽台的門邊站著,年歲的增長令他沉澱了睿智,增添了魅力。


  那雙細長的眸底,幽幽映了大廳那晶瑩交錯的燈光,有屢屢光芒閃過。


  她朝他走去,而他卻沒有看到自己,那深邃的目光直盯著在大廳中央被未婚夫幸福地握著的姐姐,看著他眼底那份受傷的眼神,她的手鬆了又握緊,握緊了又鬆開,最終她還是抬腳朝他走去。


  這一次,沒有猶豫,因為她心疼他的寂寞。


  “你好,我叫蘇一一。”她朝他伸出了笑,笑得靦腆。這一次,她終於鼓足了勇氣說出了本該在多年前就說出口的話。


  而杜從然則悠悠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一抹薄涼與疏離從眼底緩緩而過。


  那目光清冷得如同這如晾夜水般,瞬間沁入了她的肌膚,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聞得他那清冷的聲音從耳邊繞來。


  “你是蘇沐然的妹妹?”


  她不知他為什麽這麽問,隻是看到他眼底升騰起的那一縷光芒後,她便覺得自己移不開目光,她懵懂地點點頭。


  杜從然笑了笑,但那笑卻不及眼底,“很好。”


  隨著那一聲的謾笑,他眼底的那道光芒越發的明湛,如同這夜空中的一輪明月高懸,薄涼如水,皎潔無華。


  之後,他忽然牽起了她的手,朝大廳的正中央緩緩走去。


  這是多年來她時常做的夢,夢中他牽著她的手信步在後院中,隻是夢中他的手很溫暖,如同秋日午後那暖意連連的日光,而現實中他的手指卻冰冷得讓她渾身一陣輕顫。


  饒是如此,她還是貪戀他指尖的冰涼如水,舍不得放開。


  兩人從人群中穿梭而過,耳邊傳來了輕輕的驚訝聲,蘇一一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連帶著耳根後都有一絲絲的餘熱傳來。


  杜從然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正中央的幾人跟前,鄭重地朝杜家二老行了禮,接著又朝蘇家的二老行禮,那沉穩冰涼的聲音傳出。


  “請兩家長輩成全,我想和一一訂婚。”


  那一聲驚得蘇一一抬頭看向他,那一瞬,她感覺四周的聲音都靜止住,耳邊回蕩的是她那急速跳動著的心跳聲。


  為什麽?

  她很想開口問他,為什麽要和她訂婚,他愛著的不是姐姐麽!


  但杜從然並沒有給她任何的答複,隻是用淡淡地語氣告訴她,他會和自己訂婚,結婚,但他不會愛自己,更不會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碰自己,但他保證會嗬護自己。


  就這樣,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姐姐那錯愕的目光下,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們的婚事就這麽被匆匆定下。


  他就那麽毫無預兆地闖入了她的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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