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初到炎城(求推薦)
一路走來,越靠近炎城,越有一種火熱的感覺,不是溫度上的火熱,而是氣氛上的火熱。
現在道路兩旁的泥土,都是泛著紅色的泥土,更是有一些紅色的沙子,鋪在路邊,當做指引。
“哇,連城牆都是紅色的?你們是多喜歡用紅色?”蒼乾看著逐漸放大的城牆,頓時驚訝的說道。
“我們這裏隻盛產紅土,沒辦法啊,而且足夠堅固,非常不錯的原料,大多房子也是用這種土製成。”卓悠然也有些激動,他已經好幾年沒回家了,也不知道家中什麽情況。
交了入城費後,眾人一行便下了馬車,開始欣賞起沿街的風景。
還真跟卓悠然說的一樣,寬闊的街道上,兩派的房子也都是紅色的外牆,給人一種熱情的感覺,人們也大多為紅發,或暗紅色頭發,倒是卓悠然這小子一頭紫發,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我說為什麽你的毛是紫的,這裏的人可都是紅色頭發啊。”蒼乾摟著卓悠然的肩膀,壞笑著說道。
這些天中,吃住都在一起,眾人的關係急速升溫,遠沒了在學院中的一絲陌生。
“我早說了我不是火家的人,我姓卓,自然發色不一樣。”卓悠然皺著眉不耐煩的說道,順便從肩膀上拿下蒼乾的胳膊。
“那他們都是火家的人嗎?”曹樂好奇的說道,如果整條街上都是火家的人,那也太可怕了些。
卓悠然指著前方一個拐角,然後眾人拐了進去,隨後自豪的說道。
“火家在炎城是大族,雖然並不都是火家的人,但是往上數幾代,也基本都有親戚,我們家是炎城唯一一個,能在炎城站住腳的大家族。”卓悠然自豪的說道。
隨後他指著在城內一個最高的建築說道:“看到了嗎?那個是炎城大鬥魂場,等獵取完魂環,可以進去玩一玩,我家有專門的治療係魂師,可以為咱們療傷。”
“聽起來不錯的樣子。”秋葉白看著那個建築陷入沉思。
“到了,這裏就是我家了。”
卓悠然衝著大家說完,走到那一個得有十多米的大門前,叩響了門上的銅環。
片刻,大門便開了,裏麵的侍者看到來人後,疑惑了幾秒鍾,隨後激動的說道。
“少爺?!少爺回來啦!”
這一嗓子,聲音極大,可能連街道上都能聽到這一聲。
而侍者在喊完這一嗓子,飛快的向院內跑去,這段話在他嘴裏就沒停過,一直飄到聽不到為止。
“喂,你家裏這麽家大業大的,怎麽想著去七寶琉璃了啊。”秋葉白在經過卓悠然身邊時,撞了他一下,輕聲問道。
“當然是為了找老婆啊,娶個七寶琉璃的人當老婆,多有麵子。”卓悠然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切,不信。”秋葉白搖了搖頭,跟著大部隊進入卓家院內。
如果說曲紅綃是來七寶琉璃找老公的,他秋葉白一百個相信,但是說這小子是來找老婆的,那就得分析一下子了。
這小子從進宗後,直接去落日森林找了個別人飼養的魂獸,花錢買了個魂環,而且這幾年來,根本沒穿出過這小子看上誰了的傳聞。
這小子從頭到腳,都透露著反常,秋葉白平時雖然清楚,但也沒必要拆穿,但是今天到了卓家,自然要好好探探這小子的底。
根據卓悠然的說法,他家分為前後院,他住的地方在後院,前院是接客和一些旁係住的地方。
秋葉白看到在前院的兩側,有很多三層高的小樓,這應該就是一些旁係居住的地方了。
走過前院,在經過一座河流上的小橋後,眼前的景象大不相同,因為眾人的麵前,出現一片花海般的景色。
走過橋的最高點,眾人就看到成片的深紅色花海,沒一簌的花排排列列的十分整齊。
而且是突然展現在他們麵前,入眼所視,皆是花海。花海的範圍,可以一下子撐滿整個視角,給人極大的衝擊感。
空氣中還拂著淡淡的木香,雖然無法形容這個香氣,但是卻能給人一種安神的感覺。
“哇,太美了!”曲紅綃驚訝的捂住小嘴,滿眼的不敢置信。
安可心和言諾諾也一樣,都十分驚訝。
“這是什麽花,我怎麽從來沒見過?”蒼乾疑惑起來,因為那花不是花朵,而是一根根的柱狀,然後緊緊的綁在一起,他從未看過如此奇特的花。
秋葉白也十分震撼,看過了紅漁村那個小漁村,再看這裏看到如此壯觀的花海,已經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衝擊。
“嘿嘿,咱們繼續走吧,讓你們好好看看。”卓悠然壞笑一聲,賣起了官司,吊足了胃口。
等走下橋後才發現,這些“花並不是花,而是一簌一簌的貢香,手臂長短,手指粗細,表麵裹滿了均勻的暗紅色香粉。
“這是什麽?居然不是花?”曲紅綃家族所在的鎮子並沒有供神的習俗,所以對於這類貢香並不了解。
“當然不是花,炎城中大家每年開春都會爭相購買貢香,祈禱今年一年的運勢,如果想要學業有成或者找個好老婆,他們也都會燒上一根。”卓悠然笑著解釋道。
雖然炎城現在信仰神的人,已經不多,但是傳統還是保留了下來,這也是他們卓家能從炎城的外來戶中做到最大一家的憑仗。
他們家族有秘製的製香工藝,燃燒的慢,而且香味持久,價格還適中,還出口給周邊的小村子和一些公國。
紅漁村的旅館中,也有燒製這種香,而且還能給食物提味,是那家旅館的隱藏手段。
“真漂亮。”曲紅綃驚豔的說道。三個小女生走在這叢香群中,也是一番別樣的味道。
反是幾個男生,在得知這些香對修煉無用後,就沒有再看一眼。
“悠然,你回來了?娘好想你啊。”
突然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年長的女人聲音,語氣中帶著驚喜和不敢置信,一席淡紫色的紗衣隨風飄蕩,仿佛雲煙一般,衝著卓悠然飛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