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自然的槍殺案
“我看老板你不管多忙都會按時吃飯的啊？”程小雨坐在餐館對這個老男人說。
“你難道不懂律師這個職業對時間的要求有多麽嚴格嗎，在日常生活中，咱們要累死累活幫有錢人幹活，作息時間這些都很重要，要是生活節奏亂了，在工作壓力麵前，我會那個精神紊亂的，到那個時候，我就沒辦法正確迅速的做出判斷了。”
“那照你這麽說，你連睡眠的時間也都安排得很固定的咯。”
“不管我什麽時候睡，第二天肯定會在6點鍾起床。”
“6點？你起來打醬油啊！！！”程小雨一想到自己早上是8點鍾起床的就無地自容……
“我這不是上了年紀了嘛，”其實他還很年輕的嗦，43歲的方律師繼續自豪的表示，“我是想衝個熱水澡來著，再喝杯意大利式的咖啡，看紐約時報什麽的，我也就這麽點時間可以享受生活了。”
“你可真愜意啊.……”
“鈴鈴鈴……”程小雨餐桌上的漢堡旁邊的手響了，她瞥了一眼，呀，是趙信。
－－－“小雨啊，我現在外出做事的公司經理要找律師，能介紹你們給他們嗎？”
“肯定的撒，沒問題的。我現在就叫方律師聽電話嚎。”
“喂，信兒，最近還好嗎？”這語氣讓程小雨嚴重的鄙視。
－－－“謝謝，一切安好。”
“你說的工作是什麽？”
－－－“說是業務上的法律谘詢，這是一家搞稀有金屬的貿易公司。”
“哦？要是企業法律業務，我是來者不拒的哦~我這也麻煩你不少事了，就這麽決定吧。”
－－－“如果可以的話，他今天就想見你。聽說他給出的報酬很高.……”
在聽到“報酬很高”這四個字之後，方律師以迅雷不及掩耳鈴兒響叮當當仁不讓和愛你沒商量之勢來到了該公司，其實兩地相距不是很遠，30分鍾的車程就到了。隻不過方律師開始懷疑趙信的這個描述是不是有點偏差了，因為……
青龍白虎畫像……
菩薩雕塑正中央.……
房間裏還有一股火藥味兒.……
應該不會吧.……
“哢嚓.……”門開了，程小雨和方律師屁股下麵紮了針似得立馬從座位上跳起來。
進來一個滿腹便便的老頭和一個凶神惡煞的莽漢。保鏢嗎？
“不好意思讓您就等了。”老頭先發話，淩然的氣息慢慢逼近著方律師。
“剛來就要失陪一下真對不起，請問洗手間在哪？”方律師有種早點離開此地的衝動。
“出去左拐就是了。您請便。”
“失陪了，”他向程小雨眨了眨眼，寓意著，這裏就拜托你應付了，我是不行了。
方律師的背後射來一道殺人犯的目光，程小雨想殺了他.……
趙信在外門附近處理著門鎖，方律師出來第一時間就找趙信，在他耳邊輕聲道：“喂，我說信兒，你和那個老板是什麽關係啊？”
“他是我們公司的老客戶了。”趙信隻顧自己手頭的工作。
“真的嗎，沒什麽更深的關係嗎？”
“更深的？什麽意思？”
“這個公司到底是幹什麽的？”
“是貿易公司啊。”趙信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之前也說過的，有必要再說嗎？
“不是這個，我說它真正的生意是什麽啊？”
“是貿易公司。”趙信很堅定的回答道。
“你看這個工作室裏有說泰語又有說緬甸語的，怎麽看都有點那個啊！”
“這公司和其他周邊國家的生意交往比較深而已。”
“你聽聽他們都說什麽進出口的……”
“正在談判交涉吧……估計。”
正說到這個時候，門外有2個人走過來了。
“喲，小鎖匠，你來了，前幾天多虧你幫忙了。”說話的是一個滿頭銀白發的中年男子.……
“哪裏，客氣了。”
等到2個人進屋後，方律師馬上追問道，“這個人，那個，誰誰誰？”
“是這個公司的行政總監李柯。”
“哎呀，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這家公司有點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了，搞一些亂七八糟的……”對麵李柯朝向這邊看了看，方律師馬上停止了嘴上剛要突出的話。
“話說前幾天你忙他們幹嘛去了？”方律師想繼續深入了解。
“這個部門因為一起事件，門鎖被破壞了。我幫他們應急，暫時裝了一個簡易的門鎖，今天是來完善安裝新鎖的。看，走廊裏也裝上了監視器了。”
“發生什麽事件了？”
“三天前，副經理在那個房間死了。”趙信用手指了指不遠處一道現在已經封閉的房門。“據說是坐在椅子上死的，眉間被子彈打穿，手槍掉在了地板上。警方在副經理的手上驗出了硝煙反應，所以不排除自殺的可能性，”他又指著現在在遠處看書的陳雲說，“同時把那個叫陳雲的職員作為嫌疑人展開調查。”
“你的動作別指的這麽明顯嘛，偷偷告訴我就好了。為什麽懷疑他呢？”
“命案發生的時候，公司裏隻有被害人副經理和陳雲兩個人，他證明副經理是突然來公司，進了房間之後就出來過。”
“那你怎麽看這個事件，肯定不是他殺，是自殺對吧。”
“如果是自殺，我認為比起眉間，槍口對著太陽穴更自然吧。所以我覺得，這不應該是自殺。”
“但是那個陳雲怎麽可能不是凶手嘛，公司當時就2個人啊。”
“我沒殺人哦。”陳雲幹脆直接性過來阻止道。“我當時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突然聽到”砰”的一聲，真是把我嚇死了，立刻跑到副經理辦公室一看，就看到他死了那裏了。”
方律師一臉懷疑的問：“那之後你幹什麽了……”
“我直接就嚇傻了，馬上跑出去，在樓下門口等著大夥過來。”
“那你沒看到什麽可疑人物從公司裏出來嗎？”
“沒有，當時沒功夫去想這些了。”忽然想到對方律師的身份，陳雲有點猶豫不決的說：“隻是.……”
也不知道有沒有關係。他剛想說：“就是那個.……”
“喂，小雲，過來一下。裏麵有事找你，動作麻利點。”李柯大聲對陳雲提醒道，好像有什麽急事一樣。
程小雨在裏麵看來也呆不下去了，看到方律師沒走，像撿到救命稻草一樣撲過去，老板，總經理想跟你單獨談談.……”程小雨沒有說明當中的細節，意味著之後的話我不便多說的意思。
方律師嚇到了，單獨？不會想亂來吧。正想找個借口開溜，對麵的保鏢大哥盯著他，眼睛裏露著殺氣－－－－你要是不過來?I’llkillyou!。沒辦法，他隻好情緒低落的乖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