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取出毒針
褚璃月放下手中的手術刀,冷冷瞪著著那恬噪的光瑤的下屬,感覺很是煩躁。
自己做手術時是最不喜歡別人打擾的,況且做手術時也是不能打擾的。
隨即她趁著那名屬下正在說話,沒有注意道自己的舉動時,褚璃月迅速從自己手腕的空間中取出塗有迷藥的銀針,朝著那名下屬的方向射出一銀針。
隻一瞬,瑤光公子的那名屬下在被褚璃月的銀針擊中的同時,就倒地昏迷了。
聽到旁邊男子悶聲倒地,陷入昏迷後,褚璃月長舒一口氣。
這下,房間內終於安靜了下來,她一開始就不應該指望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幫助自己完成手術。
早知道就應該清場,留下洛臣安一個人躺在床上接受治療就好了。
褚璃月拿起手術刀就開始專心致誌的對瑤光公子做手術,盡管逆著血脈異常凶險,但褚璃月也是有真功夫的,下手狠又快,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她順著自己剛剛用儀器探測到的那冰魄寒針的方位,用刀劃開瑤光公子的那處皮膚。
剛剛劃開,便感覺到寒意逼人,惹得褚璃月想要後退。
盡管如此褚璃月也依舊是站住了腳,繼續著手術。
但褚璃月卻對這瑤光公子感到心驚,這冰魄寒針在他的體內時間如此之長。
也不知他承受了什麽樣的疼痛,不僅微微皺眉,但心疼不超過三秒。
褚璃月便發動自身內氣保護自己的拿著手術刀的手,朝著那冰魄寒針所在的血管逼近。
她的手離那冰魄寒針越近,就感覺越冷,而且這冰魄寒針還和血液的逆流,冰魄寒針本身的壓迫冷氣再加上血液的流動阻礙裏,想要取出這冰魄寒針實在是難上加難。
為了能夠更容易取出冰魄寒針,褚璃月隻好再次為他注射一針特效藥,護住瑤光公子那早已被冰魄寒針冷凍住的血液。
看到那如同一灘死水的血液,褚璃月也倒抽一口涼氣。
瑤光公的血液,現在已經從人類正常的紅色血液,變成了藍黑色的帶著寒氣。
隨後,她拿出自己的銀針,開始放出那瘮人的藍黑色血液。
不一會,這部分血液已經放完,但瑤光公子的體內還是有殘留,所以褚璃月又拿出自己的血包,用自己吊水瓶輸入到瑤光公子的血管內,開始了血管的淨化。
等到瑤光公子的血液裏再也沒有那種藍黑色的血的殘留後,褚璃月這才停止。
此時,褚璃月已經是有了幾滴汗珠掛在飽滿潔淨的額頭上,換血這事情也是很吃力,需要操縱的人專心致誌,並且不斷催動自己的內氣。
但褚她不想立刻休息!
她必須要趕緊取出這冰魄寒針,畢竟,她知道這冰魄寒針是不是在人體內待得時間越長越難取出。
戴著手術手套護手,沒有了藍色血液的逆流,褚璃月感覺取出冰魄寒針的阻力少了很多,冷氣也散了不少。
“看來那藍黑色血液也帶有冷氣。”
褚璃月自言自語道。
褚璃月拿出自己的狠和快,看到取出的機會後,便趕緊用真氣護手,三下兩下取出了銀針。
因為褚璃月的狠快手法,即使是意識不清醒的瑤光也是悶哼了一聲。
她雖然聽到了這聲音,但也隻當沒聽到,直接忽略,還是按照之前的手法把剛剛切開的皮膚傷口,又縫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一個時辰過後,褚璃月看著剛被縫好傷口的瑤光公子,又看了看手中自己剛剛取出的那冰魄寒針。
盡管已經不在人的體內,隻是靠近,也是感到一絲又一絲的涼意。
但另褚璃月最感到奇怪的是,這冰魄寒針在這個時空內居然沒有生鏽,外表依舊是黑裏通透並且發散著那冰藍色的幽光。
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褚璃月不知道這冰魄寒針是由什麽材料組成的,於是對其非常好奇。
這東西在醫師手中有利有弊,但褚璃月此時也沒有想好要幹嘛,便先把那冰魄寒針收了起來放進空間手鐲。
那個被她用銀針射中昏迷的男子,因為有強大的內裏,很快醒了過來。
“說,你到底是何人?誰派你來的?”
他拿起帶著劍鞘的劍,就往她脖子上橫過去。
這是,床上發出一聲微弱的聲音,將兩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瑤光公子醒了過來,麵無血色,說話聲音極小,如同虛脫了一般,也確實受了極大的傷害。
那個下屬看向自家主人,發現那胸膛被刀劃開的地方已經被縫上了。
而且又看向主子躺著的床旁邊,一個透明的大瓶子裏裝著的一灘藍黑色的血液。
他瞬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啞口無言,直直瞪著褚璃月。
心中想著,當初自己還不信她是鬼醫,還以為一個剛出茅廬的小女孩隨意取的名號。
兮兒見他這幅樣子,出口道:“怎麽不說話了?”
那下屬這次放心了,也不做聲,臉上麵無表情,嬤嬤退出房間。
房間裏,就剩下褚璃月和身體虛弱的瑤光公子。
褚璃月將自己手上的醫用手套摘下來,還有各種用過的醫療器材一一整理,放進空間。
洛臣安看著褚璃月的工作,和那些消失不見的東西,心中驚訝,麵上卻掩飾的極好。
她從空間手鐲中取出了自己研製的加了料的解毒丸“重樓細辛”。
於是,她將緩步上前把重樓細辛放在瑤光公子的嘴裏,又拿過桌子上倒的一杯水,喂他將解毒丸吞咽了下去。
“你倒是十分信任我,不像你那名下屬一樣疑心。”
褚璃月出口打趣,發出一絲自嘲。
“姑娘,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在下的真是身份,不妨姑娘也告知在下,讓在下日後在姑娘用得著的時候,報答一二。”
褚璃月並沒有正麵回答他。
“以樓主瑤光公子的能力和人脈,想必不出明日,便能查到我的身份,我還是鍛煉一下你們的下屬吧。”
洛臣安眼神閃了閃,雖然身體因為麻醉藥效失去,開始冒出疼痛的冷汗,可他還是勉強扯出一絲笑容。
去郡國公府參加生辰宴的,無非就京城裏的王孫貴族,她不說,自己也有辦法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