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張鬆舉薦嚴顏,劉璋見劉瑁
“子喬兄是未曾看到主公在兩軍陣前,大發神威,一回合斬落敵將之威勢呢。”法正道。
張鬆眉頭微皺道:“主公乃萬金之軀,以後切莫以身犯險,若是州牧有恙,則益州危矣。”
劉璋道:“本官對自己的武藝,還是清楚的,讓兩位留下,一是劉瑁之事,二是巴郡太守空缺。”
法正起身道:“主公,巴郡富庶且地形遼闊,阻擋荊州進犯之屏障,若是將巴郡經營得當,可令益州軍震懾漢中、荊州。”
“哦?孝直細細說來。”
法正走到地形圖前:“江州,沿水路而上,可迅速到達白水關,若有朝一日,主公征戰漢中,以江州為基礎,運送糧草輜重,極為便捷。”
“沿水路而下,可直擊荊州南郡,是故江州囤積重兵、糧草輜重,可為主公征戰荊州、漢中,乃至與諸侯爭鼎準備。”
“孝直之言甚是,以巴郡之富庶,若是將郡中所得米糧,囤積江州,不出兩年,則江州之屯糧,足以支撐大軍征戰所需,此乃萬利之舉。”張鬆道。
兩人的分析,讓劉璋認識到了江州的重要,水路運送,速度快,消耗小,就算是沿途有狹窄之處,需要動用人力,但比之陸地運送,便捷了太多。
江州,儼然成了益州水路的樞紐。
法正和張鬆的話語,讓劉璋意動,從荊州發兵、益州叛亂的事情上,可以看到的市諸侯對益州的垂涎,若是益州不自強,早晚有一日會兵臨城下。
位列龍榜榜首,本就將他劉璋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更兼有最強帝國係統的輔助,劉璋似乎看到了益州強盛,逐鹿天下的前景。
劉璋道:“有兩位為本官謀劃,本官無憂,來日益州鼎盛,逐鹿中原,兩位就是本官的肱股。”
“願為主公效命。”法正、張鬆對視一眼,齊聲道,有野心的諸侯,才會想要有一番作為,才能讓有才華之人,得到更多的施展空間。
若是劉璋性格懦弱,不能有所作為,想要得到兩人的認同市不可能的。
“子喬在益州多年,巴郡太守,可否有合適人選?”劉璋問道。
張鬆道:“犍為太守、中郎將嚴顏,乃巴郡臨江人士,能力出眾。”
“嚴顏?”劉璋點頭道:“好,快馬讓嚴顏前來見本官。”
對赫赫有名的老將嚴顏,劉璋還是比較向往的,蜀中其實人才不少,僅僅是蜀中人才,合理運用,比之其他諸侯,絲毫不弱。
當然,現如今嚴顏肯定不能稱之為老將。
若能得嚴顏相助,則江州穩定,巴郡穩定,對外征戰,都有了保障。
劉璋也清楚,想要得到他人的真心幫助,需要時間,如張鬆和法正,若君主不能讓其滿意的話,很可能會做的就是離開。
“李恢前往漢中,情況如何了?”劉璋問道。
張鬆道:“主公命李恢重金結交張魯謀士楊鬆,果有奇效,如今張魯已經暫時停止調動兵馬。”
劉璋冷哼道:“小小張魯,以為占據漢中,就能威脅本官,待來日,本官再好好的收拾他,讓他明白,漢中,是屬於本官治理。”
張鬆和法正聞言,暗中記下了,以後對漢中的情況,肯定需要頗多的關注。
劉璋想要真正的強盛起來,走出去,漢中是必須要麵對的,取漢中,則益州更加殷實,漢中能為益州軍征戰涼州、司隸之地,提供源源不斷的支撐,意義非凡。
兩日後,參與作亂的趙懋、齊賀等人,被開刀問斬。
血腥的場麵,讓益州不少家族震動之餘,對新任州牧有了更多的敬畏,劉璋,已經不再是以往那個懦弱的諸侯了。
作亂家族的下場是淒慘的,家族所掌握的資產,更是落入州牧府的掌控中。
劉璋,用強勢的手段,向益州的官員宣示著他益州牧的主權。
益州以趙韙為首,欲要架空州牧,為的是讓家族得到更好的發展,為的是讓手中的權力得到提升,可這樣的冒險舉動,換來的市家族的覆滅。
經此之事,益州家族,不再小覷劉璋。
劉瑁的住處,戒備森嚴,住處周圍,有軍中士卒把守,一應生活物資,有看守的士卒負責。
劉瑁是劉焉三子,在劉焉的長子、次子盡皆身死的情況下,成為益州牧的繼承人,是有著很大的可能的。
但劉璋的上位,讓原本與劉瑁結交的官員,見到他躲的遠遠的。
如今有劉瑁參與叛亂的事情,不少人見到這般的景象,隻能是感歎劉瑁命運多舛。
對這位兄長,劉璋的記憶裏,能力不低,待人謙恭有禮。
傳言吳懿之女貴不可言,劉焉聯姻吳家,便是劉瑁迎娶吳懿之女,足以看出劉璋對劉瑁的重視。
突發疾病,駕鶴西去的劉焉,不曾想到,他死後的益州,家族把控下,劉璋被推到了州牧的位置上。
“州牧。”見劉璋前來,看守的將士急忙行禮。
劉璋信步而入,新晉親衛將領泠苞,隨同入內。
雷銅為甘寧副將,鎮守江關,挑選千人進入綿竹兵營訓練返回的泠苞,接任親衛將領之職。
對泠苞,劉璋是認可的,不然也不會在巴郡戰場,就讓泠苞挑選千人前往綿竹兵營訓練。
通過兵營訓練一月的泠苞,更加的自信,至於說訓練出來的千名將士實力如何,需要經過戰爭的檢驗。
蜀中軍隊快速發展之際,需要吸納更多的人才。
落座後,看著對麵神色平靜的劉瑁,劉璋向泠苞擺了擺手。
泠苞頗為擔憂的看了一眼劉璋,退了下去。
“三哥,別來無恙啊。”劉璋端起酒水,向劉瑁含笑示意道。
劉瑁一飲而盡“趙韙、趙懋等人自大,想必已經落難了吧?今日折在了四弟手中,倒也不冤,何況還有蜀中名酒?”
言畢,劉瑁大笑“可笑為兄昔日還以為四弟懦弱,瞞住了父親大人,更是騙過了益州文武啊。”
劉璋歎道:“三哥何必這般說,若我不能容人的話,三哥豈會活到今日,你我本是兄弟,對三哥的能力,我也是清楚的。”
“那般形勢下,就算是三哥不從,也是不能。”
“三哥以後執掌大權,或是不能,但我敢保證,在益州你的安全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