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寒假過去了
看眼前這個家夥的裝備好像都很普通,就想試試看玩戰法虐渣的快感。
然後等對方再度發來挑戰書的時候,沈初雲點擊了答應。
然後……她輸了。
輸地不算慘,但是卻也不怎麽好看。
電腦那邊的霍景毓眉頭深鎖,這就是縱意的水平?雖然這個家夥的預判特別準,後麵甚至還能預判他的走位和技能,但是手速卻太差了。
他還想加對方好友,但是卻見對方已經退出了賬號。
沈初雲覺得自己給流淵丟臉了,心情有些鬱結。
她歎了一口氣,摸了摸旁邊的星爵,“真是的,想玩個遊戲都不行,我們睡覺吧!”
星爵唔了一聲,張嘴舔了舔沈初雲的手,然後就跳下了床,主動睡到了一旁的圓形地毯上麵。
不知道為什麽,他似乎不喜歡睡床上,反而特別喜歡那個地毯。
沈初雲也隨它了,反正這段時間它在屋內陪著自己,減少了沈初雲不少的壓力。
突然想起年後等流淵回來,她就得把星爵送回去了,頓時有點舍不得了。
寒假很快過去了。
在開學前三天,流淵回來了,沈初雲也沒什麽事,就打算帶著星爵去找他。
這段時間,沈初雲都沒看見過沈初心,聽說是和方柔回了自己的家裏住了一段時間,沈承軒則是很快就回了公司。
沈初雲落得清靜,加上有星爵的陪伴,心情反而很好。
她去了墨流淵所住的公寓,直接就輸入了密碼走了進去,但是意外的是,公寓裏麵並沒有墨流淵的身影。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那邊的星爵卻突然發力,拉著沈初雲就往臥室那邊衝去。
沈初雲嚇了一跳,聽見星爵叫,還以為家裏進賊了,連忙跟著他衝了進去。
但是一進去,看見臥室的那一幕,她就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背對著她,隻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他似乎剛剛洗好澡,頭發還是濕的,不斷有水珠滴落,順著他肌肉線條完美的背部線條劃入緊窄的腰間,然後再沒入被浴巾遮蓋的……
墨流淵也沒想到沈初雲會突然闖進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沈初雲的臉色在頃刻間變得通紅,然後又變得發白,下意識地想跑,但是因為心緒不寧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然後腳上就是一陣劇痛。
沈初雲痛呼一聲,痛地臉色發白,額頭上麵不斷有冷汗落下。
墨流淵臉色一變,已經快速拿起放在一旁的浴袍披了上去將整個身體都遮蓋住,才走出去抱她。
沈初雲被放到了沙發上麵,想起剛剛看見的那一幕,根本不敢看他,縮在沙發裏麵當鴕鳥,而星爵則是從剛剛開始就極為親熱地蹭著墨流淵的腿,嗷嗚嗷嗚地叫著。
沈初雲這才明白星爵剛剛叫是因為流淵在,他隻是急著想和主人親熱而已。
“受傷了?我看看。”墨流淵伸手脫掉了她的拖鞋和襪子,纖細白嫩的雙足映入眼簾,嫩滑的手感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墨流淵呼吸一滯,但是隨後看見她紅腫地不成樣子的腳踝時,頓時臉色一黑,他輕輕捏了一下,沈初雲就忍不住吸氣。
“痛……”她輕嘶一聲,聲音可憐兮兮地。
男人一言不發地起身,等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藥箱,默默地拿出藥油放手上給她揉搓,力道不算重,但是卻也不能輕。
沈初雲痛地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想縮腳,但是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根本無法反抗,一時間委屈上來了,縮在沙發上麵語無倫次地大聲哭罵,“輕一點,痛!嗚嗚……你嚇我還這樣欺負我!”
“誰讓你自己闖進來的,那是男人的臥室。”墨流淵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依然很平淡,但是漆黑的眼底卻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她對自己真的沒有絲毫的戒心,明明那麽怕男人,剛剛看見自己的身體卻並沒有對現在的自己產生什麽排斥……
他心裏有一陣的慌亂,說出來的話便嚴肅了起來,臉色也很冷,她根本知不知道這樣下去有多危險。
沈初雲聽見他的話,哭地更厲害了,自己擔心他家裏進賊了,他卻還這樣說她,從小到大她進他臥室的次數還少嗎?怎麽現在倒還發起火了。
“痛死了!你放開我!”
說著就用另外一隻腳去踹他的胸口。
白嫩的腳心抵在他的胸膛上麵,根本不痛,卻讓他的呼吸再度一滯,心口也開始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幾乎是被燙到一般猛地放開了她。
沈初雲痛地淚眼汪汪,忍不住低頭去看,卻見腳上的淤青被揉開了,但是還是很腫很紅,她活動了一下,沒剛剛那麽痛了。
她其實知道他是為了給自己治療,但是以前她也扭到過,流淵不會這麽凶,也不會一開始就這麽用力,還會軟下聲音來哄她。
他這是氣自己擅自闖入他的臥室?她還沒生氣呢,吃虧的貌似是她吧?
沈初雲一想到這裏心裏就不舒服,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不舒服。
墨流淵見她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團,臉上還有未幹的淚,心中一軟,終是不忍心,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乖,不哭了,這個藥很管用,揉個兩三天就能消腫了,但是不用力一點不行。”
聽見男人的聲音,沈初雲身軀微震,忍不住抿唇,“可是真的很痛……”
她隻能說自己痛,其他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這種奇怪的憋悶感讓沈初雲有些窒息,甚至比腳上的痛還要讓她覺得難受。
“忍一忍好嗎?待會給你做好吃的。”
見女孩乖乖點了點頭,他才再度去拿藥油給她繼續擦著。
一時間,臥室內鴉雀無聲,隻有沈初雲因為疼痛時不時發出的吸氣聲。
等揉好了,他讓她先坐在沙發上麵別動,轉身去開家裏的暖氣。
不一會兒,屋內就暖和了起來,沈初雲脫了外套一瘸一拐地將它掛了起來,身後傳來動靜,一轉身,就見流淵已經穿戴整齊地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