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逍慕遙20: 擼串
遙遙被關在在車裏很不自在,她並不打算花時間去吃什麽豪華午餐。
秦逍走另一邊也上了車,遙遙就急著問:“你要去哪?”
“不是我,是我們。”
“究竟去哪?”
“安全帶。”
遙遙盯著秦逍,並不理會他的命令,好像很不開心。
“難道要我幫你係嗎?”秦逍摘下墨鏡,審視著遙遙。
請你吃飯哪來這麽多不滿……
遙遙癟癟嘴,終於還是係上了安全帶,:“看來逍先生閑得很,如果閑得慌不如早些開始咱們的工作吧。”
提到工作就成了“咱們”,沒有工作就“你”啊“你”的涇渭分明。
“怎麽我也是你們的代言大使,我們一起吃個飯促進下同僚關係也是你的工作範圍吧。”
遙遙扭頭看向窗外,不搭理他。
自從上次發布會上被秦逍拉著問“記得不記得”後,她總有些害怕麵對他,不上原因,就好像欠債的總要躲著債主找上門。事後,遙遙仔細地回想過,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至少在她的記憶裏沒有過。
秦逍瞅了眼遙遙,安靜地開車。
車子平穩地開著,車內十分安靜,轉過幾個路口就停了下來。
遙遙看了看車外,燒烤一條街?
大明星逍慕遙,喜歡吃燒烤?
秦逍停好車子,就下來給遙遙開門,遙遙萌傻地出了車子,轉頭看了看,這這麽豪華的瑪莎拉蒂停在這裏真的是。。。格格不入。。。。
“到了,我請客,隨便點。”秦逍依舊冷冷地。
遙遙閃著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熱鬧的景象,人人都拿著烤串橫在嘴上,要麽就是手上攥著一把串等待橫進嘴裏,大白的熱氣熏,每個店鋪的老板都揮汗如雨地烤著一把又一把。
遙遙覺得人生觀被顛覆,一時不知道該什麽。
秦逍微微彎下身,問:“不喜歡吃?”
路邊攤的燒烤是遙遙曾經的最愛,還煞有介事地燒烤就得蹲在街邊吃才足夠接地氣,足夠有味道。
現在的她,連曾經的最愛也不喜歡了嗎?
秦逍緊張地盯著遙遙的表情,心裏真有點沒底。
遙遙半晌轉過頭來,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燦爛的笑容就像一縷金色的陽光,穿透了陰霾的空,灑在他們兩人身上,暖暖的,柔柔的。
秦逍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兩人就這麽傻傻地在路邊笑了好一會。
遙遙率先邁開腳步,:“走!擼串去!”
秦逍順從地跟在後麵。
時候總是她走前,他走後,她總是拉著他。
現在,好像又回到了時候。
遙遙還是那個霸氣的遙遙。
遙遙找了張空桌子,扯開塑料凳子,自然而然地坐了下來。秦逍先繞過去點菜,不一會兒拎著可樂和礦泉水回來,也跟著坐了下來,但卻沒有坐在她對麵,而是側麵。
在這個市井氣息濃厚的燒烤一條街,遙遙的一身高級職業裝很是紮眼。倒是秦逍的一身休閑運動服看著挺接地氣。
“你故意的吧?”遙遙問。
秦逍打開可樂,放在遙遙麵前,問:“什麽?”
遙遙握住可樂,皺了皺眉,問:“怎麽不是冰的?”
秦逍看了一眼,沒回答。
遙遙以前最喜歡吃擼串加冰可樂,那時候他還,現在長大了,覺得女孩子還是少吃冰的好。
遙遙爽氣地灌下一口可樂,“啊——好爽”,便眯起眼衝著可樂笑了笑,好像可樂也在對著她笑一樣。
跟時候一模一樣。
秦逍細細地觀察著,幾乎忘記了周圍。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嗯?”秦逍忽地回過神來。
“你故意的?”
“什麽?”
“特地穿了身休閑服來擼串。”
秦逍低頭看了看衣服,“嗬嗬”地笑了兩聲,隻是剛好穿了這身而已。
“你要早點是來擼串的,我可得換一身衣服再來,”遙遙撣璃衣袖,:“一頓下來全是味兒。”
得好像擼串就一定會來似的,先前還推三阻四的。
“哦,嗬嗬,”秦逍幹笑兩聲,:“抱歉,忘記你還得回去上班了,下次一定注意……”
話間,一盤盤的燒烤已經放在了眼前,烤雞心、烤牛舌、烤扇貝……沾著滿滿地料,濃香撲鼻!
哇塞,全是遙遙的心頭好!
遙遙毫不客氣地抓起一把牛舌橫在嘴上,一邊嚼一邊:“都是我愛吃的!沒想到你也愛吃這些!咱兩位口一樣!”
秦逍咧嘴而笑,眼裏卻越發深了。
這些本就是你愛吃的。
不僅如此,他還清楚地知道遙遙最不喜歡吃韭菜,但韭黃除外,不喜歡喝熱牛奶,但冷牛奶能喝一大盒,喜歡吃麵多過於飯,酸甜苦辣隻有苦是一口不沾。
“你也吃呀!”遙遙舉著串牛舌在秦逍眼前晃著。
牛舌是遙遙的掌中寶,以前但凡有牛舌,她都緊緊地護在自己麵前,除了逍逍和花,沒人能有幸得到。
時隔多年的今,她又一次遞給他一串牛舌。
一時間感動得想哭!
秦逍覺得視線有點模糊,強顏歡笑著接過那串珍貴的牛舌。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遙遙看出秦逍眼眶發紅,很不對勁。
“沒什麽,”秦逍淡淡地回答,“煙太大了……”
遙遙想了想,覺得他今突然打電話要約飯本來就挺古怪的,之前秦他要處理私事,該不會是什麽不好的事吧。
遙遙很想開口詢問,但又覺得他兩隻是合作關係,互相並不熟悉,打聽私事未免顯得太不禮貌。
也許,他正是想找個不熟的人熱鬧一下而已,否則為什麽不拉著秦家長裏短呢。
正在遙遙躊躇時,秦逍先開了口:“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要推掉下個月工作嗎?”
遙遙有點接不上話,他這個問題完全沒必要回答,他的私事本就無需過問,誰沒點私事沒點往事呢?
但她看得出秦逍真的不大對勁,確切地,每次看到秦逍都覺得他不大對勁,他的眼神不論欣喜還是憂傷,都讓她感到沉重,好像有什麽被壓在身體裏無法釋放。